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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Web3天空之城 · 城主

前言：

在當前全球經濟不確定性增加、市場波動愈發頻繁的時代，回顧投資大師們的教誨對于穿越周期是否頗有現實意義。

2001年，沃倫·巴菲特在喬治亞大學特里商學院的一次具有代表性的演講中，深刻地分享了他的投資哲學、成功經驗以及面對挑戰時的智慧。如今，這些智慧不僅在他所經歷的市場動蕩中得到驗證，更對今天的投資者應對現代經濟挑戰提供了不可多得的指導。

巴菲特以他一貫謙遜而幽默的風格，探討了投資中最根本的原則——理解企業的內在價值，并通過生動的例子闡明了在投資過程中保持理性與自律的重要性。盡管全球市場在過去幾十年中經歷了數次劇烈波動，巴菲特的投資哲學仍然屹立不倒，成為引領投資者前行的燈塔。

投資的核心：內在價值的評估

巴菲特指出，投資的最終目的是獲取未來的現金流，理解并評估一家企業的內在價值是投資成功的關鍵。他通過生動的比喻和實例，解釋了如何通過現金流折現來判斷一家公司是否值得投資。這一理念，即使在今天的高科技和新興市場中，依然是投資者應該遵循的基本原則。

歷史的教訓：市場的周期性與投資者的行為

巴菲特通過回顧20世紀的市場歷史，揭示了投資者情緒和市場波動之間的關系。他指出，市場的興衰往往并不完全反映經濟的基本面，而更多地受到投資者情緒的影響。理解這一點，對于當前面臨市場劇烈波動的投資者尤為重要。

小企業的競爭優勢：客戶至上與持久經營

在談到小企業的生存之道時，巴菲特強調了小企業在靈活性和客戶服務上的獨特優勢。他通過內布拉斯加家具市場的創始人羅斯·布魯普金的故事，生動展示了客戶至上、精益求精的經營哲學如何在面對大企業競爭時依然能夠取得成功。

機會與風險：抓住機遇的重要性

巴菲特在演講中坦率地承認了他自己在投資生涯中的錯誤，但同時也強調了抓住大機會的重要性。他指出，在投資中，識別并把握少數關鍵的投資機會，往往比頻繁交易更為有效。尤其在當前的市場環境中，這一策略更顯得尤為重要。

慈善與社會責任：財富的終極歸宿

在討論到個人財富的使用時，巴菲特展示了他對慈善事業的深刻理解。他認為，財富的最終歸宿應是回饋社會，而如何明智地使用財富，是對每一個富有之人的責任和挑戰。這一思想在當今社會中，對于那些手握巨額財富的個人和機構，依然具有深遠的啟示意義

這次經典講座，沃倫·巴菲特不僅向我們展示了他深厚的投資智慧，更通過他親身的經驗和故事，給予了我們應對當前復雜經濟環境的寶貴指引。

B站傳送：【精校】巴菲特最具代表性商學院講座| 喬治亞大學特里商學院 2001.7.18 【中英】-嗶哩嗶哩】

https://b23.tv/9XW5uSt

=Web3天空之城書面全文版=

主持人：

早上好，歡迎大家。

對于商學院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了。世界上最偉大的投資者來到你的校園是一種莫大的榮幸。沃倫·巴菲特是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的董事長，這家控股公司的投資范圍從 Geico 保險、美國運通和可口可樂，到他家鄉內布拉斯加州奧馬哈的 Borsheim 珠寶店。

巴菲特先生被譽為價值投資者之神和投資界的邁克爾·喬丹。他在 20 世紀 50 年代中期用自己的 100 美元開始了他的第一個投資合伙企業。幾年后，他開始投資一家名為伯克希爾·哈撒韋的陷入困境的馬薩諸塞州紡織廠。通過伯克希爾，他開始將資金投入其他業務，主要是保險業，這為更多投資產生了現金流，眾所周知，這些投資確實表現良好。

1965 年，伯克希爾的股價約為 18 美元，如今，其股價約為每股 69,100 美元。我想我賺了大約 500 美元。隨著時間的推移，該公司的年化業績是標準普爾 500 指數的兩倍多，伯克希爾如今的市值超過 1000 億美元。

但巴菲特先生以其謙遜的風格和崇高的成功而聞名。他已成為投資者的擁護者，并因其厭惡企業的雙關語而聞名。在首席執行官中，他很少會欣然承認自己的錯誤。三年前，他在年度報告中寫道，如果他只是去看電影，伯克希爾會做得更好。相信我，自 1965 年以來，這樣的年份并不多見。

伯克希爾自豪地，甚至挑釁地，沒有參與過去幾年的互聯網泡沫。如今泡沫已經破滅，眾所周知，沃倫·巴菲特才是笑到最后的。在他最近致股東的信中，他寫道，我們已經進入了 21 世紀，進入了磚、地毯、絕緣材料和油漆等尖端行業。盡量控制你的興奮。

就我個人而言，閱讀他的信是一種樂趣，這本身就是一堂商業課。我鼓勵你，只要有機會，就把一封信放在一邊仔細閱讀，你會學到很多東西。他的智慧和洞察力如此受人重視，以至于一些投資者購買伯克希爾的股票只是為了在他傳奇的年會上聽到他的聲音，或者用他的話說，伍德斯托克資本家。他不經常發表演講，我們非常幸運今天能有他和我們在一起?？煽诳蓸返腅arl Leonard和我們杰出的常駐高管對此有很大貢獻。Earl，我們非常感謝你幫助安排這次會議。

非常感謝。我們今天的形式主要是問答。巴菲特先生將在開始時發表一些簡短的講話，然后我們將轉向你們。我們將在這里設置一個麥克風，希望你們過來提問。我們正在錄像，所以請你們使用麥克風。請開始在那邊排隊提問。那么，請你們熱烈歡迎奧馬哈先知沃倫·巴菲特。

巴菲特：

我今天從內布拉斯加州來到這里，你們可能都熟悉我們，主要是因為我們的足球隊。我們有那些戴著大白頭盔的家伙，頭盔上有紅色的N。前幾天我問我們的一個首發球員，N代表什么？他說，知識。不過，我們對他們很嚴厲。你不會因為你是一名足球運動員而輕易通過內布拉斯加州。他們主修農業經濟學。所有球員都要參加兩個問題的決賽。

第一個問題是，老麥克唐納有什么？前幾天，他們把這個獎杯頒給了我們其中一位潛在的海斯曼獎得主，他開始冒汗了。最后，他高興起來，說，農場。教授當然很高興。你不想讓海斯曼獎候選人不及格。所以他說，現在你已經成功了一半。再問一個問題，農場這個詞怎么拼寫？現在這家伙真的開始冒汗了。他看著天花板，環顧四周。所以今年要小心那個家伙，他會很有前途的。

我真的很想談談你們在想什么，所以我們馬上就要進行問答了。我總是被問到幾個問題。人們總是說，好吧，我畢業后應該去誰那里工作？我的答案很簡單。我們可能會在討論過程中進一步闡述這一點。真正要做的是為你欽佩的某個機構或個人而努力。僅僅因為簡歷上看起來不錯或者起薪稍高就接受臨時工作，這太瘋狂了。不久前我在哈佛，一個非常好的年輕人在機場接我，他是哈佛商學院的學生，他說，你看，我在這里讀本科，然后為X、Y和Z工作，現在我來到這里。

他說：“我認為如果我現在去一家大型管理咨詢公司工作，我的簡歷會非常完美?！?/p>

我問：“這就是你想要做的嗎？”他說：“不，但那是完美的簡歷。”

我問：“你什么時候開始做你喜歡的事情？”他說：“好吧，我總有一天會做到的?！?/p>

我說：“你的計劃聽起來很像為你的老年儲蓄性生活。這根本說不通。”

我告訴同一群人：“去為你最欽佩的人工作，你不會得到糟糕的結果。你會在早上從床上跳起來，玩得很開心?！?/p>

幾周后，迪恩給我打電話。

“你告訴那些孩子什么了？”他說：“他們都開始自謀職業了。所以你必須稍微收斂一下這個建議?！?/p>

和我玩一分鐘游戲，然后我們再回答你的問題?，F在我想讓你假裝我給了你一個很好的提議。我告訴過你，你可以選擇你的任何一個同學，在這里待了一段時間后，你們現在可能已經很了解彼此了。你有24小時的時間考慮，你可以選擇你的任何一個同學，你將獲得他們余生收入的10%。我問你，在決定選擇哪一個時，你的腦子里想的是什么。你不能選擇父親最富有的人，那不算數。你必須根據成績來做這件事。但你可能不會選擇班上成績最高的人。在班上取得最高分并沒有什么錯，但這并不是將大贏家與其他人區分開來的品質。想想你會選誰，為什么。我想你會發現，當你通過時，你會選到某個人。你們都有能力，否則你就不會在這里。

你們都有精力。你們有主動性。整個班級都充滿智慧。但你們中的一些人會比其他人成為更大的贏家。有趣的是，這歸結于一系列品質，這些品質都是自我造就的。這不是你有多高。這不是你是否能把足球踢出60碼。這不是你是否能在10秒內跑完100碼短跑。這不是你是否是房間里最漂亮的人。這是一系列真正源自本杰明·富蘭克林或童子軍準則或其他任何規范的品質。這是正直。這是誠實。這是慷慨。這是愿意做比自己分內的事情更多的事情。所有這些品質都是自我選擇的。

然后如果你從另一個角度看，因為這些免費禮物和精靈笑話總是有陷阱的。所以，你還必須賣掉你的一個同學，并支付他們所做工作的10%。那么你認為誰會在班上表現最差？這更有趣。再想想。再說一遍，不是成績最低的人或諸如此類的人，而是品格不合格的人。

我們在雇用員工時會尋找三樣東西：智慧、主動性或活力以及正直。如果他們不具備后者，前兩者就會殺死你。因為如果你要找一個不正直的人，你希望他們懶惰又愚蠢。你不希望他們聰明又精力充沛。所以這是第三個品質，但關于這個品質的一切都是你的選擇。你不能改變你的思維方式，但你可以改變你用這種思維方式做的很多事情。

你現在養成的習慣就是基于這些品質，或者說那些消極品質。那些總是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邀功的人，那些總是偷工減料的人，你不能指望他們。歸根結底，這些都是習慣模式。而養成正確習慣的時間是你這個年齡的時候?，F在上高爾夫課對我沒有多大幫助。如果我在你這個年紀上高爾夫課，我可能會成為一名不錯的高爾夫球手。

但有人曾經說過，習慣的枷鎖太輕，難以察覺，直到它們太重而無法打破。我經?？吹竭@種現象。我看到有些人在50歲或60歲時養成了自我毀滅的習慣，他們真的無法改變這些習慣。他們被這些習慣束縛住了。但你不會被任何東西束縛住。

所以，當你寫下你想買入10%股份的人的品質時，看看那張清單，問問自己，清單上有什么我不能做的嗎？答案是，沒有，也不會有。當你看著你看空的人，看看那些你不喜歡的品質時，如果你在自己身上看到任何這些品質，自負，不管是什么，自私，你都可以擺脫它。這不是注定的。

如果你遵循這一點……本富蘭克林就是這樣做的，我的老板本格雷厄姆在他們十幾歲的時候也這樣做了。本格雷厄姆環顧四周，說，我欽佩誰？他自己也想被人欽佩，他說，我為什么欽佩這些人？他說，如果我因為這些原因而欽佩他們，也許如果我以類似的方式行事，其他人也會欽佩我。他決定自己想成為什么樣的人。如果你堅持下去，最后你就會成為你想購買10%股份的人。這才是最終的目標。這也是這個房間里的每個人都可以實現的目標。

所以，布道到此結束。現在讓我們談談你的想法。你可以問任何問題。我唯一不會告訴你的是我們在買什么或賣什么。我甚至都不告訴自己。我把它寫下來，就像可口可樂的配方一樣。只有兩個人可以進入信托部門并找出這些信息，我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所以，我們不談論我們在買什么或賣什么，但其他任何事情都是公平的。個人、商業，任何你想談論的話題。事實上，問題越難，對我來說就越有趣。所以，不要顧及我的感受，把問題拋給我。

我有一個老派的信念，那就是我可以，也只能期望從我理解的事情中賺錢。當我說理解時，我的意思不是理解產品的作用或諸如此類的事情，而是了解10年或20年后的業務經濟狀況。我大體上知道，比如說，箭牌口香糖10年后的經濟狀況會是什么樣子。互聯網不會改變人們咀嚼口香糖的方式，也不會改變他們咀嚼的口香糖類型。如果你在很大程度上擁有口香糖市場，并且擁有Double Mint、Spearmint和Juicy Fruit，那么這些品牌10年后仍會存在。因此，我無法準確預測箭牌公司的數字，但如果我嘗試展望這樣的事情，我的預測不會偏離太遠。評估這家公司屬于我的能力范圍。我了解他們做什么，了解其中的經濟效益，了解商業競爭的方面。

可能有各種各樣的公司擁有美好的未來，但我不知道是哪些。我過去發表演講時隨身攜帶一份70頁的密密麻麻的清單，上面列出了2,000家汽車公司。現在，如果你在20世紀初就看到了汽車對這個國家的影響，看到了它對你子孫后代生活的影響，那么它改變了美國的面貌。但如果這2,000家公司中，只有三家基本能存活下來，而且它們的表現并不好。那么，你如何從2,000家公司中挑選出三家贏家呢？這并不容易?；仡欉^去很容易，但展望未來就不那么容易了。所以，你可能完全正確，事實上，你可能無法預測汽車行業會產生多大的影響。如果你全面收購了各家公司，你就不會賺到錢，因為該行業的經濟特征很難定義。我一直說，最簡單的事情是找出誰會虧損。而你真正應該做的是，在1905年左右，當你看到汽車行業將會發生什么時，你應該做空馬匹。1900年有2000萬匹馬，現在大約有400萬匹。所以，很容易找出輸家，輸家是馬匹。但總體而言，贏家是汽車行業。

然而，2000家汽車公司幾乎倒閉，一些公司合并了。20世紀20年代和30年代，道瓊斯工業指數中有三家汽車公司：Studebaker、Nash、Calvinator和Hudson Motor?，F在，這些名字我都很熟悉，也許你們也熟悉其中的一些。但他們沒有制造任何汽車，也沒有賺錢。然而，他們曾一度躋身道瓊斯30指數，成為美國商界的貴族，但最終慘敗。因此，要找出一個絕佳行業中的贏家的經濟特征并不容易。

在北卡羅來納州，奧維爾和威爾伯起飛了。好吧，我想奧維爾起飛了，威爾伯在一旁看著。我會成為威爾伯。如果你能看到從那時起航空業的未來，以及它將如何改變一切，你會大吃一驚。順便說一句，從那時起，它就讓人們興奮不已。但如果有像Kitty Hawk這樣的資本家，他應該擊落奧維爾，因為它除了損失投資者的錢之外什么也沒做。僅在20世紀20年代和30年代，就有400多家飛機公司。有奧馬哈，有內布拉斯加州。顯然，我們是飛機界的硅谷，但他們都消失了。這是一個糟糕的行業。

1991年底，由于威爾伯和奧維爾的存在，所有航空公司共計投入了數十億美元。如果把這些航空公司的總收益加起來，結果還不到零。乘客數量逐年增加。十年來，電視行業的重要性急劇上升，但沒人賺到錢。因此，我們要弄清楚經濟后果。電視，我認為，美國每年銷售的電視機有2000萬到2500萬臺。我認為現在美國已經沒有電視機了。你會說，電視機制造商真是一門好生意。1950年，沒有人擁有電視機，大約只有45到50臺。如今，每個人都擁有多臺電視機，但在美國，沒有人真正從中賺到錢，這意味著他們都破產了。您知道，像Magnavox、RCA這樣的公司，曾經在市場上占據一席之地。

在20世紀20年代，有超過500家公司生產收音機，但現在幾乎沒有美國的收音機制造商了。相比之下，可口可樂自1884年在雅各布斯藥房誕生以來，經歷了多年的發展和復制。如今，這家公司每天在全球銷售約1.1億份8盎司的產品，雖然不全是可口可樂，還有光明等其他品牌。117年后，可口可樂依然在全球范圍內暢銷。

理解企業的經濟特征與預測一個行業的成功是不同的。當我看到互聯網企業或科技企業時，我會認為這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我喜歡玩電腦，從亞馬遜訂購書籍和各種商品，但我不知道誰會成為最終的贏家。除非我知道誰會贏，否則我對投資不感興趣，我只會在電腦上玩。

定義你的能力圈是投資最重要的方面。能力圈的大小并不重要，你不必成為所有領域的專家，但知道你知道什么和不知道什么的圈子的邊界，并留在圈子里是最重要的。創辦IBM的湯姆·沃森在他的書中說：“我不是天才，但我在某些地方很聰明，而且我會留在那些地方?！边@就是關鍵。

如果我理解一些事情并且堅持在那個領域，我會做得很好。如果我不明白某件事，但因為鄰居在談論它、股票上漲等原因而興奮不已，我就會開始在其他地方閑逛，最終我會得到回報。我應該這樣做。

你好，巴菲特先生。我有兩個簡短的問題。一個是如何找到一家公司的內在價值？內在價值是多少？

如果你對未來了如指掌，可以預測從現在到審判日，一家企業會給你帶來的所有現金，以適當的折現率折現，這個數字就是一家企業的內在價值。換句話說，現在投資和花錢的唯一原因是為了以后能賺更多的錢，這就是投資的意義所在。

當你看股票、債券，也就是美國政府債券時，很容易知道你會得到什么回報，因為債券上就寫著。上面寫著你何時收到利息和何時能拿到本金。因此，很容易算出債券的價值。如果利率發生變化，明天債券的價值也會發生變化，但現金流是印在債券上的，而不是印在股票證書上的。

分析師的工作就是將代表企業權益的股票證書打印出來，并將其更改為債券，說明這是他們認為未來會支付的金額。當我們為 Shaw 購買一些新機器來生產地毯時，顯然這就是我們考慮的。你們在商學院都學過這一點，對于大企業來說，情況也是一樣的。

如果你今天購買可口可樂，該公司在市場上的售價約為1100至1500億美元。問題是，如果你有1100億或1500億美元，你就不會聽我的，但我會聽你的。問題在于，你今天是否會付出代價來換取可口可樂公司在未來200年或300年內將為你提供的東西？貼現率越長，影響就越小。而問題在于他們會給你多少現金。

問題不在于有多少分析師會推薦它，股票交易量是多少，圖表是什么樣子，等等。問題在于它會給你多少現金。這是唯一的原因。如果你買的是農場，這是真的；如果你買的是公寓，這也是真的。任何金融資產都是如此。把石油埋到地下，你現在就拿出現金，以便以后獲得更多現金。問題是，你會得到多少，什么時候能得到，你有多確定？

當我計算企業的內在價值時，無論我們是購買整個企業還是一小部分企業，我總是認為我們是在購買整個企業，因為這是我的方法。我看著它，然后問自己，這項業務什么時候會產生什么結果？當然，你真正喜歡的是能夠使用他們賺到的錢，并在發展過程中獲得更高的回報。

伯克希爾從來沒有向股東分配過任何東西，但隨著我們擁有的企業價值的增加，其分配能力也在提高。我們可以內部增加，但真正的問題是，伯克希爾現在的售價大約是1050億美元。我們可以從這1050億美元中分配什么？如果你現在要以1050億美元收購整個公司，我們能否盡快向你分配足夠的現金，使現在以目前的利率支付這筆現金是合理的？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如果你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你就不能買股票。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賭一把，或者你的鄰居可以買。如果你不回答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互聯網公司的問題。

有很多公司我都無法回答，但我只是遠離那些公司。

你有一些公式可以用于確定某些公司的內在價值。你已經建立了一個數學系統，只是得到了未來現金的現值。

第二個簡短的問題是，為什么你沒有以書面形式寫下你的一套公式或策略，以便與其他人分享？

我想我實際上已經寫過這方面的內容。如果你讀過最近幾年的年度報告，尤其是最新的年度報告，我會使用我剛才談到的內容。我用伊索的例子。伊索生活在公元前600年，是個聰明的人。不過，他不夠聰明，不知道那是公元前600年，需要一點先見之明。

伊索在烏龜和野兔以及其他事物之間，還抽出時間寫了關于鳥類的文章。他說，一鳥在手勝過雙鳥在林。現在這還不夠完整，因為問題是，你有多確定林中有兩只鳥？你要等多久才能把它們弄出來？他可能知道這一點，但他沒有時間，因為他有許多其他問題要寫，必須繼續寫下去。但他在公元前600年就完成了一半。

投資就是這么多，就是有多少只鳥在林中，你什么時候把它們弄出來，你有多確定？如果利率是15%，那么大致來說，你必須在五年內從林中弄出兩只鳥才能等于手中的鳥。但如果利率是3%，而你可以在20年內弄出兩只鳥，那么放棄手中的鳥仍然是有意義的，因為這一切都回到了對利率的貼現。

問題是，你通常不僅不知道有多少只鳥在林中，而且在互聯網公司的情況下，林中沒有任何鳥。但他們仍然會接受你給他們的那只鳥。實際上我已經寫過關于這類東西的文章，并大量借鑒了2600年前伊索所寫的內容，但我一直沒有認真閱讀。

早上好。我知道您因成功而聞名，但我很好奇，您生命中是否有任何特別的時刻、錯誤或失敗讓您特別難忘，您從中學到什么，以及您是否對這里的學生在應對令人沮喪的情況方面有什么特別的建議。

是的，我犯過很多錯誤。最大的錯誤，不一定是最大的錯誤，但購買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因為伯克希爾是一家糟糕的紡織企業。我以非常便宜的價格買下了它。本杰明·格雷厄姆教我以定量為基礎購買東西。我曾經四處尋找便宜的東西。這種習慣源于我在1949年或1950年接受的教育，他們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我開始尋找我所謂的“二手雪茄煙蒂股票”。

所謂的“雪茄蒂法”買股票，就是你走在街上，四處尋找被丟棄的雪茄蒂。當你發現一支看起來很糟糕、很濕、很丑的雪茄時，雖然里面只剩下一口，但你還是會撿起來抽一口。雖然這很惡心，但它是免費的，很便宜。然后你繼續尋找另一支濕漉漉的、一口就夠的雪茄。這就是我多年來所做的事情。

然而，這是一種錯誤的做法。雖然你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賺錢，但你無法賺到大錢。買下優秀的企業要容易得多。因此，現在我寧愿以公平的價格買下優秀的企業，而不是以優惠的價格買下一般的企業。

但在那些日子里，我買的是廉價股票。伯克希爾的每股營運資本低于其每股營運資本，你白白得到了工廠和機器，還以折扣價得到了庫存和應收賬款。這些股票很便宜，所以我買了它們。20年后，我仍然經營著一家糟糕的企業，而且這些錢并沒有增加。

你真的想從事一項出色的業務，因為時間是出色業務的朋友。隨著時間的推移，出色的業務會不斷增加，你會不斷賺更多的錢。而時間是糟糕生意的敵人。我本可以賣掉伯克希爾，或者將其變現，然后快速賺點小錢，但繼續持有這類企業是一個大錯誤。所以你可以說我從那個錯誤中學到了一些東西。如果我繼續持有伯克希爾，并購買更好的企業，我會做得更好。

我創辦了一家保險公司、種子糖果公司、野牛隊等等。如果采用我親自創立的全新小實體來做這件事，而不是使用伯克希爾作為平臺，效果會更好?，F在我已經從中獲得了很多樂趣，生活中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更好了，所以我對此沒有任何抱怨。但這確實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我還記得我去了美國航空公司。在1989年，我買了優先股。我的支票一兌現，公司就陷入了赤字，再也沒有擺脫困境。這真的很愚蠢?，F在我有一個800號碼，每當我想買航空公司的股票時，我都會打電話給他們。我隨時給他們打電話。幸運的是，我可以在凌晨3點給他們打電話。我只需撥號，說：“我叫沃倫，我是個航空迷，我正在考慮買這個東西?！彼麄冋f服了我。有時要花幾個小時，但這是值得的。相信我。

如果您考慮購買航空公司股票，請給我打電話，我會給您800號碼。您不想這樣做。但我們最終還是很幸運的，但這是一個愚蠢的決定，全都是我的。

就機會成本、最終成本而言，我做過最大的事情，是我20歲左右的時候和一個國民警衛隊的人一起購買了Sinclair加油站的一半股權。當時我大約有10,000美元，我投入了2,000美元，結果全部賠光了。所以那是20%，這意味著現在的機會成本是該加油站的60億美元。這是一個很大的代價，為了擦幾扇窗戶和幾塊擋風玻璃之類的東西。

所以實際上我喜歡伯克希爾倒閉，因為它減少了機會成本上的錯誤成本。但迄今為止我們犯下的最大錯誤，是我犯下的，而不是我們犯下的。迄今為止我犯下的最大錯誤是疏忽大意的錯誤，而不是犯下的錯誤。那些我知道該做的事情，它們在我的能力范圍內，而我卻在吮吸自己的拇指。而這確實是那些令人痛苦的事情。它們在任何地方都沒有出現。

例如，20年前或接近20年前，當房利美遇到麻煩時，我吮吸自己的拇指可能讓伯克希爾損失了至少50億美元，而我們幾乎可以不花一分錢就買下整個公司。如果是微軟，我不會擔心這一點，因為我不了解它。微軟不在我的能力范圍內。所以我沒有任何理由認為我有權從微軟或可可豆或其他任何東西中賺錢。但我確實知道足夠多的東西來了解房利美，但我搞砸了。這在傳統會計中永遠不會出現。但我知道它的代價。我知道，我放棄了。這些都是非常非常大的錯誤。我犯過很多這樣的錯誤。

除非我在年度報告中告訴你這些，有時我會抵制這種誘惑，否則你不會知道，因為傳統會計不會顯示這些。但遺漏比委托要大得多。生活中的大機遇必須抓住。我們做的事情不多，但當我們有機會做正確而偉大的事情時，我們必須去做。即使是小規模地做，也幾乎和不做一樣是大錯誤。當機會來臨時，你必須抓住它們，因為你不會有500次好機會。如果你畢業時能拿到一張有20個打孔的打孔卡，你會過得更好。每做一個重大財務決定，你都會用掉一個打孔卡。這樣，你會變得非常富有，因為你會仔細考慮每一個決定。

在雞尾酒會上，有人談論一家公司，但你甚至不明白他們在做什么，或者無法讀出公司的名字。即便他們上周賺了一些錢，還有另一家公司類似。如果你的打卡機上只有20個孔，你不會買它。人們很容易涉足其中，尤其是在牛市期間。股票交易很容易，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容易，因為你可以在網上操作。只要點擊一下，也許它會上漲一點，你會為此感到興奮，第二天再買一張，依此類推。但這樣做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賺錢。

如果你的打卡機只有20個孔，你一輩子都不會再得到另一張。在做出每個投資決定之前，你會考慮很久。你會做出好的決定，做出大的決定。你一生中可能甚至不會用完所有20個孔，但你不需要。

巴菲特先生，早上好。在您談到自己所犯的錯誤和失誤時，能談談您的自律嗎？當你處于一個位置，并且覺得它不再好時，當你最終放棄它時，你會使用什么標準？

是的，當我剛開始的時候，自我狀況多年來發生了變化。因為當我剛開始的時候，我的想法比錢多得多。我會閱讀穆迪手冊，一頁一頁地看，然后再一頁一頁地看。我發現里面有一些我能理解的股票，它們的售價是收益的兩倍，甚至是收益的一倍。當你只有1萬美元時，這可能會有點令人沮喪。如果你不喜歡借錢，我從不喜歡借錢。所以，我總是想出比錢更多的想法。我不得不賣掉我最不喜歡的東西來買一些對我來說有吸引力的新東西。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處于這種模式。

而現在，我們的問題是，我們擁有的錢比擁有的想法多。因此，如果您查看我們的年度報告，您會在報告的后面看到一份名為《伯克希爾經濟原則》的文件。我相信這份文件應該為我的合伙人制定。他們是我的合伙人，我不將他們視為股東，而是視為一生的合伙人。因此，我想告訴他們我的想法。如果他們不同意我的想法，那也沒關系，但我不想讓他們對我失望。

我明確表示，就我們的全資企業而言，無論任何人出價多少，我們都不會出售。如果有人出價是某件商品價值的三倍，無論是在 See's Candy、Buffalo News 還是 Borsheim's，無論它是什么，我們都不會出售它。

我的做法可能不對，但我知道如果我擁有伯克希爾 100% 的股份，那我并沒有錯，因為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方式。我已經擁有了我可能需要的所有錢。這相當于報紙上關于我的訃告和基金會資金數額的報道發生了變化，并且斷絕與我喜歡的人的關系，以及那些加入我的人的關系，因為他們認為這是一個永久的家，僅僅因為有人向我揮舞著一張大支票。這就像因為有人揮舞著一張大支票而賣掉我的一個孩子。所以我不會這樣做，我想告訴我的合伙人我不會這樣做，這樣他們就不會對我失望。

對于某些股票，我們越來越多地采用這種方法?，F在，如果我們長期資金短缺，并且有各種各樣的機會出現，我們可能會采取稍微不同的方法。但我們傾向于不出售東西，除非我們對管理層感到沮喪，或者我們認為業務的經濟特征發生了很大變化。而這種情況確實會發生。但我們不會僅僅因為價格看起來太高就賣掉。

我們現在每年至少能產生 50 億美元的現金，所以每周有 1 億美元。我們在這里聊了半個小時，我什么都沒做。所以，真正的問題是你如何明智地把它說出來？如果我們賣東西，那會更多。所以也許有一天這種情況會改變。

但我們想……我有合伙人、股東、合伙人，他們會說，如果你能得到 See's Candy 價值的三倍，你為什么不賣掉它呢？這就是為什么我想在他們進來之前確保他們知道我的想法。他們有權知道這一點。

你真的想……想一想，如果你要結婚，你想要一段持久的婚姻。不一定是最幸福的婚姻，也不一定是瑪莎·斯圖爾特會談論的婚姻，但你想要的是一段長久的婚姻。你希望配偶具備什么品質？一個品質。你希望配偶有智慧嗎？你在尋找幽默嗎？你在尋找性格嗎？你在尋找美嗎？不，你在尋找低期望。只有這樣的婚姻才能長久，雙方的期望都很低。我希望我的合作伙伴對即將到來的期望也較低，因為我希望婚姻長久。當他們加入伯克希爾時，這是一場金融婚姻。我不想讓他們認為我會做我不會做的事情。所以這是我們的指導原則。這里的所有建議都是免費的，婚姻建議，其他一切。

早上好，巴菲特先生，我有一個關于投資合理性評估的問題。近年來，似乎使用避稅公司的情況正在增加，像UPS和其他知名公司正在與美國國稅局就避稅問題展開訴訟。我們知道，這些交易大部分都是相當人為的，但其中還是有利潤的。從投資者的角度來看，您認為投資者、他們所投資的公司參與這些避稅活動是否有益？如果是，您認為在報表（即報表附注）中披露這些交易是否有幫助？您是否知道一家公司參與這種短期內有益的活動，您認為這對投資者有幫助嗎？

有完全合法的避稅方式。我們過去和現在都在這樣做，但我們是最早申請低收入稅住房抵免的公司之一。事實上，我與布什總統就此事進行了會面。這在一定程度上對我們有利。這不是伯克希爾的一大優勢。就伯克希爾的整體價值而言，這只是個小問題，但這是國會規定的稅收優惠。我不會稱其為庇護所。這是國會決定愿意向企業提供的稅收優惠，因為他們認為這是建造低收入住房的最佳方式。所以我們參與了某項活動，但這并不是我們所做的重要因素。但這并沒有什么錯。

然后，如果你逃稅，那完全是另一回事。那時，他們應該進監獄。但某些企業、一些保險公司在百慕大重新注冊。你可以節省很多稅款。你必須滿足某些其他測試，而我們不想滿足這些測試。但如果我們愿意滿足這些其他測試，我們搬到百慕大就沒有任何違法或不道德之處。我們不會這么做。但如果沒有限制，稅法就是規則手冊，而你必須遵守規則手冊。我認為人們做的一些違反規則的事情非常接近欺詐，有時甚至會越界。如果他們這樣做，我認為他們應該受到起訴。但那是另一回事。

在過去五年里，這方面的壓力更大。當然，這是我以前的經歷。我認為在過去一兩年里，這種情況有所減少。但幾年前，一些審計公司進行了非常積極的營銷。即使有百分比的收益要支付給審計師，我認為這些事情也變得相當可疑。特別是當他們尋求法律意見時，如果你被發現做這些事情，你可以說，好吧，我依賴這個法律意見。因此，我不應該進監獄，而應該補繳稅款。

我不知道我們與之有關聯的任何公司做過這樣的事情。但顯然，如果他們逼得太緊，我們就不想參與。

我很好奇，現在有這么多擁有巨額財富的人，您如何看待慈善事業的現狀？

好吧，我這周會出去。實際上，我要去參加可口可樂會議。我要飛往西雅圖，和那里的聯合之路組織交談。我相信，西雅圖聯合之路的人均籌款額比全國任何一個聯合之路都高。比爾·蓋茨也會去。我們一起談話。他的母親在聯合之路非常活躍。

比爾每年要捐出10多億美元，以后還會捐出更多，但現在是10億美元。這很有趣。他對此非常理性，而且他非常了解情況。事實上，他找到了一個人，我認為他在醫學領域的主要顧問是一位曾在亞特蘭大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工作的人。比爾每月讀15本關于這方面的書。他可以吸收它。我無法那么快得到它。

但他只是說，有了10億美元，他希望每年盡可能多地挽救生命。這就是他的目標。這就像衡量他的基金會的指標一樣，就像衡量企業的資本回報率一樣。他說，我每年要花10億美元。這能拯救多少生命？所以他非常重視非洲的疫苗和艾滋病等許多事情。這是非常合理的。

我個人認為，在我和妻子去世后，我的凈資產的99.5%將捐給基金會。所有資產都將捐給基金會。就我而言，我從社會上得到了這些。這些資產將捐給社會。我已經給我的受托人寫了一封信，我的受托人很少。如果你有一大堆受托人，他們只會將自己同質化到最低公分母。一個房間里有30個人，都是有名望的人，但他們都有自己的母校和醫院，這會成為一場巨大的權衡游戲。這有點像國會。

我的人手很少，而且我沒有給他們任何具體的指示，因為我告訴他們，他們在地上的判斷會比我在地下六英尺處的指示更好。我不喜歡這么想，但這是真的。

我告訴他們，社會問題是那些沒有自然資金支持的問題，或者是非常棘手和難以解決的問題。如果他們在一些非常重要的問題上花大錢卻失敗了，我根本不會糾纏他們，因為他們正在解決棘手的問題。

當我購買企業時，我買的是容易的企業。但社會大問題之所以是大問題，是因為它們非常難以解決。所以，他們在壞球上揮桿。我在商業上對容易的球揮桿，但他們必須對壞球揮桿。我告訴他們，我希望他們嘗試去做，如果他們失敗了，我也不會介意。

我告訴他們，如果他們在這里捐一百萬美元，在那里捐一百萬美元，他們就睡不著覺，因為我會一直纏著他們。我每晚都會回來。我不希望慈善事業采用滴管式的方法。我希望他們用自己的判斷力來看待沒有自然資金支持的重大問題。如果政府要資助，那很好。他們應該資助重要問題，但我們不需要這樣做。

在我看來，私人慈善事業的作用是資助沒有自然資金支持的事物，這就是比爾正在做的事情。你周圍沒有一群人可以向你發出情感呼吁，讓全世界數以百萬計的孩子接種疫苗。這不會觸動任何人的心弦。你不能用他們的名字來命名建筑物。這不是那種你可以通過情感籌集資金的事情。通過情感籌集資金并沒有錯，但這是一個無法通過對此作出反應的資助群體解決的問題。

比爾正在回應他心中最重要的事情，即拯救生命。他不在乎他的名字是否出現在建筑物上，是否發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否有人知道這件事。他只是因為他的規模而受到關注，但他不在乎這些，我可以向你保證。

這就是我的理念。我得到這筆錢不是因為我是一個優秀的人，不是因為我為社會做的比其他人多。我天生就適合在這個時候來到美國。這是一個巨大的資本主義社會，我天生就適合，這不是我的功勞，但我生來如此，所以我在某種程度上比其他人更擅長資產配置。就像其他人在各種事情上更擅長一樣，我和兩位老師在太陽谷一起，他們為社會做出的貢獻比我多，但市場體系對他們卻毫無幫助。市場體系為我做了各種各樣的事情。

蓋茨說，如果我生在5000年前，我就會成為某種動物的午餐，因為我跑得不快，爬不了樹。我能看出那只動物在追我，等著看我如何分配資產吧。這不會有什么不同。所以，我現在出生了，只是非常非常幸運。

當我出生于1930年時，我出生在美國的幾率是50比1。這是一個可怕的幾率。然而我卻被扔在這里。如果我被扔在秘魯某個地方，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所以，社會就是為你做這件事的。在我看來，它應該回歸社會。

如果你足夠幸運，進入一個社會，你的特殊天賦能給你帶來巨大的回報，那只是運氣而已。而且，幸運并沒有什么不好。我對此并不感到內疚或其他什么，但我也不覺得……我覺得我做我所做的事情很有趣，但我覺得這些錢應該回饋社會。而且應該盡可能明智地回饋社會。

明智的做法是讓高素質和聰明的人來管理它。你不知道10年后、20年后或30年后會出現什么問題。但我確實知道我是否有少數高素質、聰明的人。而高素質更重要。如果你給我20分額外的智商，但在高素質上作弊，我不會接受。因為有很多機會可以以卑鄙的方式做事，或者，試圖……人們在自己的思想中被自己的利益所顛覆，而不是機構的利益。所以，我真的希望超高水平的人來做這件事。我已經找到了他們。

我認為這些錢可能會帶來很多好處，也可能沒什么好處。但它將在一些領域發揮作用，如果這些錢能帶來一些好處，那么這些好處可能就不會產生。

我只是想知道，最近股市的繁榮與蕭條與20世紀20年代的股市繁榮與蕭條有很多不同之處，但也有很多相似之處。這些相似之處讓人們得出結論，股價將在未來一段時間內低迷。你對這個結論有什么不同意見和同意意見？

整個世紀都很有趣。如果你看看20世紀，你會發現這對美國來說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世紀。人均GDP，這就是人均GDP的思路。有時他們會談論我們的GDP與歐洲的GDP。但是，如果他們的人口每年都保持不變，而我們的人口每年增加1%，那么最終你需要考慮一個除數和一個分子。因此，美國20世紀的人均GDP增長了610%。

實際上，從質量上講，增長幅度遠不止于此，因為你無法真正衡量醫學或其他領域的某些事物及其改進。但僅從數量上看，每十年它都在上升，包括20世紀30年代。因此，在過去的100年里，美國基本上一直在改善公民的命運。

30年代，股市上漲了13%。最好的十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40年代股市上漲了36%。最糟糕的十年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所以，有時，類比會給你帶來麻煩。但無論如何，那都是一個偉大的時期。

有趣的是，股市在兩個方向上都有六個大時期。有三次大牛市。從1900年到1921年，道瓊斯指數從66點漲到了71點，20年內漲幅不到10%，每年不到半個百分點。你也有股息，但只有半個百分點，所以它幾乎沒有動。

正如你所指出的，從1921年到1929年，它從71點漲到了1929年9月的高點381點，上漲了500%。很明顯，在此期間，國家的福祉并沒有增長500%。在最初的21年里，國家的福祉增長遠不止10%。所以你看到了這種非常不平衡的發展。

然后從1929年9月到1948年底，道瓊斯指數從381點跌到了180點左右，幾乎被削減了一半。那是漫長的18年。然而，在這整個時期，人均GDP一直在上升，所以經濟表現不錯。

從1948年到1965年，道瓊斯指數又從180點左右上漲至接近1,000點，再次實現了5比1的增長，遠遠超過了它。從1965年到1981年，道瓊斯指數真的下跌了。好吧，再次提到人均GDP。

我們經歷了最近這個時期，它大幅上漲。如果以整整100年來看，增長了180%。每1,000美元變成了180,000美元。

在這100年中，有43又3/4年是三個巨大的牛市，而56又3/4年是停滯期。這一切都發生在經濟表現良好的時期，年復一年。道瓊斯指數在56又3/4年期間下跌了幾百點，而其他43又3/4年則彌補了這一跌幅，從66點漲到了11,000點，其中一些漲幅體現在道瓊斯指數上。

所以你會問自己，怎么可能有一個國家越來越好，公民們生活得很好，每一代人都比上一代過得好，但卻經歷了這些巨大的變化？幾次大漲，長期停滯。20年，這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什么都不做。

答案是投資者的行為非常人性化。他們在牛市期間非常興奮，他們看著后視鏡說，我去年賺了錢，今年我要賺更多的錢，所以這次我要借錢?；蛘哙従诱f，去年我不在家，那個鄰居比我笨，賺了很多錢，所以我今年要進去。他們總是看著后視鏡。當他們回首往事，看到過去幾年已經賺了很多錢時，他們便紛紛投入其中，不斷推高價格。當他們回頭看時，發現沒有賺到錢，他們就會說，這是一個糟糕的處境。所以他們不關心基礎業務的情況。

這令人震驚，但這也帶來了巨大的機會。從投資的角度來看，我經歷了大約一半的時期。我經歷了48年的長期停滯期，我的意思是從1965年到1982年，17年。我在1979年為《福布斯》寫了一篇文章。我只是說，這怎么可能？

1970年，養老基金將100%左右的新資金投入股票，因為他們對股票很著迷。然后它們變得便宜了很多，在1978年，他們投入了創紀錄的低點，凈新資金的9%投入股票，當時股票便宜得多。人們的反應非常奇特，因為他們是人。當別人興奮時，他們也興奮；當別人貪婪時，他們也貪婪；當別人恐懼時，他們也恐懼。他們會繼續這樣做。你會在證券市場上看到你一輩子都不敢相信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國家會發展得很好，但你會看到這些巨大的浪潮。如果你能在整個過程中保持客觀，如果你能讓自己在性格上與人群保持距離，你就會變得非常富有。

你不必非常聰明。我相信你很聰明，但這不需要大腦，需要性格。這需要坐下來觀察某事的能力。當我在1950年剛開始創業時，我會仔細尋找市盈率兩倍的東西。它們是非常不錯的企業，人們想在這些公司工作。每個人都知道他們會存在，但他們不會以市盈率兩倍的價格購買它們。那時的利率是2.5%。

我21歲時開始賣證券?？八_斯城的一家人壽保險公司恰好是奧馬哈一家相當知名的公司。如果您從他們那里購買人壽保險，他們向您出售的保單中已經內置了2%的利率假設?？八_斯城人壽的股票售價還不到收益的三倍。如果您購買該股票，您將獲得35%的收益。毫無疑問，這家公司的穩健性。

我去了當地的代理商。我想，該死，我應該可以賣給他幾股股票。這個人應該明白，他把一生都投資在了這家公司。我去了當地的代理商，他已經和他們合作了20年。他的名字叫穆斯。我說，穆斯先生，你以2%的利率出售這些保單。你甚至可能有幾個自己的家庭成員。你可以購買這家公司的股票，你每個月的薪水都依賴于這家公司的，你的人壽保險受益人的未來也依賴于這家公司的，而你向這家公司出售2%的投資。您還可以獲得35%的收益。

他說，股票沒什么用。而我卻無法銷售產品……我是一個糟糕的推銷員。你必須從那開始。但它確實讓我震驚。這讓我震驚。有時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但那些事情，同樣的事情發生了。

1964年，道瓊斯指數收于864點。17年后，1981年，該股收于865點。17年來它只移動了一分。現在，這不是什么大舉動。你無法相信那段時期人們有多么沮喪。人們的生活變得更好了，因此，毫無意義的事情可能會持續很長時間，但它們終究會結束。我指的是互聯網的事情。這些公司的售價高達數十億美元，但實際上卻沒有任何賺錢的前景。這是一個泡沫。

赫伯·斯坦曾經說過，“任何不能永遠持續下去的事物都會終結。”現在看起來很漂亮，但請想一想。特別是當您下次試圖做某事只是因為股票價格大幅上漲時，要考慮這一點。你的鄰居賺了錢或做了其他事，你必須坐下來客觀地思考：我會買下這整個生意嗎？

這是一家互聯網公司。該公司已發行1億股股票，以100美元的價格出售，那就是100億美元。它值100億美元嗎？如果它價值100億美元，那么明年它就必須能夠為你帶來7億或8億美元的收入。如果明年它不能給你7億或8億的利潤，那么后年它就必須給你比去年多10%的利潤，并繼續這樣做。沒有多少企業能做到這一點。

人們就變得瘋狂。當然，這很有趣。這就像他們在經紀辦公室里放置的標語，上面寫著，避免宿醉，保持醉酒狀態。繼續玩下去真是太有趣了，但你必須采取明智的行動才能取得良好的結果。

早上好，先生。我想知道您對美聯儲及其最近采取的行動有何看法。您覺得他們為促進經濟發展已經做出足夠努力了嗎？

是的，我一直是艾倫·格林斯潘的粉絲。我認識他很久了。我們曾一起在Cap Cities擔任董事。艾倫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我認為，他的動機完全是為了美國和美國人民的利益。所以你找不到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了。

他可能存在的問題是，由于他的任期與這場令人難以置信的牛市有關，盡管他不會為此邀功，但人們可能會將其與美聯儲的重要性聯系起來。他們可能會和他有聯系，所以如果事情進展不順利，他們也可能會責怪他。但我認為他的政策總體來說非常好。你必須了解美聯儲的一件事，那就是它并不像人們所想象的那么強大。它的剎車比油門踏板更好。當美聯儲想要踩剎車時，我們會感受到強烈的沖擊，經濟狀況會變得很糟糕。

保羅·沃爾克通過踩剎車打破了通貨膨脹，但在1980年左右那段時間，他因此被廣泛批評。然而，這確實是正確的做法，他獨自完成了所有工作。由于通貨膨脹的勢頭越來越猛，這是唯一的辦法，也是當時所需要的措施，盡管非常不受歡迎。

對于格林斯潘來說，踩剎車要困難得多，因為沒人希望他這么做，而且他很顯眼。他逐漸開始采取行動，但踩下油門并不一定能獲得同樣的結果。雖然這或許有幫助，但還有上千個其他變量在起作用。正如你在日本看到的那樣，即使將利率降至零，也無法刺激任何行動。

日本人并不是沒有讀過我們所讀過的經濟學書籍。他們讀過凱恩斯的書，而且讀過他的全部著作。所以，我們并不比他們聰明，我們沒有他們沒有的秘密。但他們仍然不知道如何推動經濟發展。過去五年來，他們的GDP一直沒有任何變化，問題仍然存在。因此，輕松賺錢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

格林斯潘很可能因未能解決所有問題而受到指責，但他沒有能力解決這個問題。他可以通過多種方式提供幫助，但我不認為他能找到比他更好的人。我認為到目前為止他做的是正確的，但正確的做法可能并不像人們希望的那樣有效。

在經濟學中，你總是想問，然后呢？你會在報紙上讀到，如果日本人開始出售我們的政府債券，會發生什么情況？或者如果他們拋棄美元會發生什么？他們不能拋棄美元，沒有辦法拋售美元。你至少可以擁有美元資產。

如果日本人想出售我們的政府債券，他們會在花旗銀行獲得定期存款或活期存款，他們仍然擁有美元資產。如果他們把債券賣給法國人，他們可能會從法國人那里得到一些資產，但現在法國人擁有了。減少美國外國投資的唯一方法就是改變現狀，讓外國從我們這里消費更多，而不是我們從他們那里消費更多。當我們從日本購買一臺電視機時，如果我們從他們那里購買的電視機數量比他們從我們這里購買的等價消耗品數量多，那么在交易中，平衡的方式是我們給他們一些投資型資產，無論是現金還是美元、政府債券、股票、電影制片廠、房地產或其他不同的東西。

扭轉這種局面的唯一方法是我們開始實現貿易順差，但我們還遠未實現。所以從邏輯上講，如果你讀過古典經濟學，你會相信我們的貨幣在最近幾年會變得更弱，而且現在也會變得更弱。

但還有其他因素在起作用，這就是經濟學的問題之一，即變量從來就不只有一個。通常有數百個變量，它們在不同時間產生不同的影響。它不像物理公式。我想如果你了解海森堡原理或類似的東西的話就會是這樣。

該公式年復一年地有許多相同的變量，但這些變量的相對重要性以及它們如何相互作用從來都不完全相同。這就是我們發現的、日本人發現的、每個人都發現的。而外幣價值，或者說美元的匯率，正與歷史預期背道而馳。

但正如有人所說，如果歷史是一個完美的指南，那么福布斯400富豪榜上的所有人都將是圖書管理員。他們只需去書上查找，就總是能知道所有答案。但正如馬克·吐溫所說，歷史不會重演。歷史不會重演，但總會押韻。事物會重新出現，但它們不會以相同的形式重新出現。

再過幾年我們就會完全理解這一切，為什么美元會如此表現。但我認為這對美國來說還是有用的。如果美元不那么強勢。

巴菲特先生，感謝您回答我的問題。我的問題涉及小企業，我的家人從事卡車運輸行業已有大約50年了。正如您所談論的航空業以及所有正在進行的并購和其它事情，許多小型企業被淘汰出市場，對于像在座的各位，對于想要創辦小型企業的學生，您怎么看？他們可能想要創辦某種商品類型的企業，但隨著大型企業的規模不斷擴大、效率不斷提高，小型企業如何與這些人競爭？

在很多領域，小企業都具有優勢。在其他行業，規模具有巨大優勢。你不想成為一家小型碳鋼生產商。另一方面，當小型鋼廠出現并學會如何比舊的煉鋼方法更有效地利用廢料時，它們實際上就具有了優勢。因此，對于某些企業來說，規模是一個巨大的優勢。

最大的航空公司尚未獲勝。西南航空取得了勝利，最初只有幾架飛機在休斯頓和達拉斯之間飛行。他們確實變得更大了，但他們的野心并不是成為最大。他們購買的燃油可能和聯合航空一樣便宜，而且他們購買的時候可能規模還小得多。沃爾瑪是一個典型的例子。25年前、30年前，誰會想到，西爾斯在芝加哥擁有一座100多層的建筑，能夠比山姆·沃爾頓更便宜地獲得資金。山姆·沃爾頓的信譽不如西爾斯。每個供應商都想與西爾斯做生意，但沒人聽說過山姆。每個開發新購物中心的房地產開發商都首先與西爾斯合作，而山姆則處于劣勢。

然而，山姆·沃爾頓從阿肯色州本頓維爾出發，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步擊敗了他們。他在買房、借貸和房產方面都處于不利地位，但他的優勢在于他本人。最終，他能夠激勵成千上萬的人熱情地工作并長期做正確的事情。因此，我對小企業總體上還是持樂觀態度的。

現在，在某些領域，規模非常重要，但我認為這并沒有什么壞處。順便說一句，在伯克希爾，我們擁有112,000名員工，在佐治亞州的員工數量比聯盟中任何其他州的員工數量都多。我們在道爾頓附近雇傭了很多員工，在梅肯和Geico也雇傭了很多人。我們有意為之，我們有112,000名員工，可能擁有很多業務部門，但我們總部只有13.8個人。順便說一句，我不是那0.8。當人們有這樣的想法時，我感到很不滿。我很忙，但我們有一個女員工每周工作四天。這就是我們總部的全部員工，112,000名，市值1050億美元。

我們有意將單位保持在較小規模。我們認為，我們希望他們擁有靈活性，特別是對客戶的響應能力，這將使他們轉變，從本質上講，這將遠遠抵消規?？赡苌晕⒃黾右稽c的購買力或其他東西的發展所帶來的任何影響。

我們在猶他州擁有一家家居裝飾公司，由比爾·柴爾德經營。大約一期前，他曾被《財富》雜志報道過。封面故事是上帝和商業，比爾是第一個例證。比爾從他岳父手中接過了這家公司，當時它的年營業額為25萬美元。現在，他所在領域的業務有一半以上位于猶他州，價值約接近4億美元。他構建公司時始終考慮著顧客的感受。事實上，他過去一直在與西爾斯和萊維茨競爭，后者是一家大型家具零售商。他正在與每個人競爭。但從早上起床那一刻起，他所想的就是：我該如何照顧我的客戶？那就勝利了。

我們在奧馬哈有一家公司，你們中的一些人可能聽說過。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家居裝飾商店。奧馬哈的SMSA（標準大都市統計區）僅有65萬人，占地72英畝。它在一個地方籌集了3.25億美元，相當于SMSA中每個男人、女人和孩子500美元，但它的籌集來源遠不止這些。

該項業務的起步或發展源于一位1921年離開俄羅斯的婦女在1937年投資500美元。她登上一艘花生船，脖子上掛著標簽抵達西雅圖。她一句英語也不會說。美國紅十字會看了看標簽，寫道：愛荷華州道奇堡。他們把她送到了愛荷華州道奇堡。她無法理解這種語言，在那里呆了兩年。她說她感覺自己像個傻瓜。

于是她來到奧馬哈，因為那里還有其他俄羅斯猶太人，至少她可以有人交談。她的小女兒開始上學了。弗朗西絲晚上會回家，把當天在學校學到的單詞教給媽媽。就是這樣，這位名叫羅斯·布魯普金（Rose Blumpkin）的女士從幼兒園開始就向她的女兒學習英語，教她單詞。

她把七個兄弟姐妹依次從俄羅斯接過來。每次她省下五十塊錢，就省下五十塊錢。她出售舊衣服和其他作品。她有七個兄弟姐妹，還有她的父母。到了1937年，也就是她來到這里十六年后，她已經存了500美元。她乘火車去了芝加哥，來到了美國家具市場，那是一個巨大而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

她非常聰明，但在某種程度上她的思維方式卻像農民一樣。當她看到這座建筑時，她決定將自己的公司命名為內布拉斯加家具市場。她進去買了價值500美元的商品……她買了價值約2,000美元的商品。在返回奧馬哈的路上，她一直很擔心，因為她想，我欠了1,500美元，而她只有500美元的資產。

所以她到了奧馬哈。她把床、沙發、冰箱從自己家里搬出去快速賣掉，以便能拿到錢按時付款。她接手了那項業務并從頭開始發展。沒有人愿意賣東西給她。她四次上法庭，因為地毯制造商試圖阻止她以折扣價出售。她走進法庭，告訴法官她通過各種方式購買這些東西，用別人的邪惡手段讓別人給她買。她說：“你看，我花3美元一碼買這塊地毯，布蘭代斯以6.98美元的價格出售它，我以3.98美元的價格賣它?！彼龑Ψü僬f：“法官大人，你只要告訴我，你有多想讓我搶劫別人就行了。”她為自己辯護，論文對此進行了說明。

第二天，法官從她那里購買了地毯，這真是太棒了。布蘭代斯不再銷售了，他們是奧馬哈的大型百貨商店。她使所有人都失業了。最妙的是，她一直工作到103歲。她89歲時把生意賣給了我，她也沒有接受審計。

一天下午，我去了西爾。我帶了一張支票，因為我知道她想做點什么。我說：“B女士，這是錢。”我說，我不需要審計，只要告訴我你是否欠錢。她說：“自從1937年欠過那些家伙的錢之后，我就沒再欠過任何錢。”她說，一切都是免費且透明的。她從來沒有見過資產負債表，也不知道會計術語是什么意思，但她了解這個生意的性質。

我告訴她，我寧愿相信你的承諾，而不是相信六大或八大或當時頂級審計公司的每一份審計報告。她一直工作到103歲。她去世，享年104歲。她的葬禮上還有三位兄弟姐妹，那些是一些基因。她的兒子現在在那里工作，他已經82或83歲了，并且三姐妹都還活著。

有趣的是，她不識字。這個女人不識字。如果你告訴她這個房間長68英尺，寬43英尺，她會告訴你它有多少平方碼。她一生中一天也沒上過學，但她會告訴你每碼598美元多少錢，并且會增加稅款。因為她喜歡你的長相，所以她會放棄某些東西。

就這樣吧，那就是你無法打敗的。這種現象在通用汽車是無法復制的，你不能將其制度化。一個人把這種干勁投入到事業中，日復一日地堅持做下去，心里想著他們的客戶，這就是她所做的一切。在此過程中，她也養育了四個孩子。

它不可能錯過。

在大多數領域，如果你是一名企業家，你就不必擔心。在某些領域你無法做到這一點，因為它涉及規模方面。但在大多數領域，你都會取得成功。

鮑勃·肖震驚地這么做了。30年前，沒有人聽說過肖伯納（Shaw）從事地毯行業。他占有全國40%的地毯業務。這是一個充滿機遇的領域。

我不太了解卡車運輸的具體情況，但我祝你一切順利。如果你規模小，那么在很多領域你并不會處于劣勢，實際上你還會有優勢。

謝謝。

（全場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