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8年底的那一次反圍剿,毛主席記了一輩子。晚年時,他也常和一些老紅軍干部聊起往事,但每每提及此處,主席的話明顯就少了許多,甚至只有一陣沉默,或一聲長嘆。
那年的井岡山,面臨著敵人6個旅的重兵壓境。層層封鎖之下,糧食物資都無從補給,幾千人困守那隆冬之際的深山,結(jié)局只能是餓死或者凍死。
臨危之際,是毛主席運籌謀劃,提出由自己和朱老總帶著紅4軍28團、31團下山,向贛南出擊,引開敵人的包圍部隊,而彭德懷則率領(lǐng)30團、32團留守根據(jù)地。
這一出“圍魏救趙”,堪稱毛主席軍事生涯前期的經(jīng)典之作。
朱毛紅軍轉(zhuǎn)入外線作戰(zhàn)后,順利攻克大余、瑞金等多座縣城,又在大柏地利用“口袋陣”全殲了追兵一個團。這一下,補給有了,士氣也有了,形勢一片大好。
但此時突如其來的一則噩耗,卻讓所有努力付諸東流。
井岡山丟了,32團沒了。
32團的團長、副團長,全部犧牲。
主席向來是最樂觀的,哪怕在革命最低谷的時期,哪怕自己屢次不被信任,被迫脫離指揮崗位,他都是逆來順受,從不抱怨。但這一次,他握著戰(zhàn)報的手一直在顫抖,甚至連著憤恨不甘地喊了兩聲:
“錯了!錯了!”
誰錯了?錯哪了?
一、他們只服毛主席
紅32團的團長是袁文才,副團長是王佐。
袁文才和王佐名氣并不小,他倆是結(jié)拜的“老庚”(同年出生的兄弟),也是井岡山曾經(jīng)的“山大王”。如果不是袁、王二人在歷史的轉(zhuǎn)折點上犧牲小我,主動讓出井岡山這天險之地,也不會有后來秋收起義、南昌起義、平江起義三支紅軍部隊的順利會師。
對于中國革命來說,袁文才和王佐是有大功的人。
但鮮為人知的是,此二人之所以能投身革命,并非信仰馬列主義,也不是佩服為窮苦人打天下的紅軍,而是單單只服毛主席。
當(dāng)年秋收起義失利,總指揮盧德銘犧牲,部隊瀕臨解散。是作為特派員的毛主席力挽狂瀾,拉著這支不足千人的部隊到了永新縣的三灣村,并主動寫信給井岡山的袁文才,表達(dá)與之合作,建立紅色根據(jù)地的愿望。
袁文才何許人也?所謂綠林,其實也就是“匪”。
袁文才
所以當(dāng)他看到毛主席親筆信時,更多只是疑惑。這位毛先生哪路神仙?怎么會想到帶著正規(guī)軍跑來和綠林借地盤?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當(dāng)時袁文才手下有位文書叫陳慕平,此人曾在武漢農(nóng)講所學(xué)習(xí),聽毛主席講過課。他告訴袁文才,這位毛先生可了不得,很有能力,且平易近人,專門為農(nóng)民伸張正義,是一個可信任的人。
袁文才自己就是貧苦農(nóng)民出身,也讀過私塾,聽完陳慕平這一番介紹,對毛主席陡生敬佩。但佩服歸佩服,綠林有綠林的規(guī)矩,不管你是何許人物,總之你要占我的地盤,那不可能。
袁文才也不得罪人,他特意寫了一封很有禮貌的回信:
“毛委員:敝地民貧山瘠,猶汪池難容巨鯨,片林不棲大鵬,貴軍馳騁革命,應(yīng)另擇坦途。敬禮 !”袁文才叩。 ”
意思很簡單,我倆不是一路人,井岡山不歡迎你們。
按理說,事情到這里也應(yīng)該結(jié)束了,但毛主席接下來的舉動,卻讓袁文才大為驚訝。
毛主席親自來了井岡山。
袁文才聞聽消息,如臨大敵,當(dāng)即在會客廳四周遍布伏兵,約好一有反常,就摔杯為號。
然而當(dāng)他真正見到毛主席時,原本的那份恐懼,瞬間就緩和了下來。眼前來人一席布衣,也沒帶武器,隔著老遠(yuǎn)就開始熱情揮手,操著一口湖南口音向眾人問好。這哪里像是領(lǐng)兵打仗之人,分明就是個教書先生。
青年毛澤東
毛主席這回單刀赴會,只帶了六七個人,抬著幾只大箱子,里面有100支好槍,是送給袁文才的見面禮。
在那個年代,100支好槍可是重禮。換種說法,能夠拿出100支好槍來送禮的人,其實完全有能力直接打下井岡山,而不是如此大費周章,親自前來談判。
毛主席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真誠。
那一天,袁文才和毛主席在井岡山的一座吊腳樓里,相向而坐,從上午談到黃昏。這不是一次談判,而是一次授課,毛主席是老師,袁文才是學(xué)生,而課題是為什么要革命?為什么要為窮苦人打天下?
毛主席告訴袁文才,干綠林的人,結(jié)局都不好,最終只能被消滅。要想長久生存下去,就必須堅持正確的方向,努力為勞苦大眾謀利益,這才是農(nóng)民武裝的唯一出路。
彼時的毛主席還很年輕,剛30出頭,他性格灑脫,說話很有感染力,身上甚至還透著些江湖俠氣。而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也正是這種獨特的人格魅力,讓袁文才心服口服。他不僅爽快答應(yīng)讓紅軍上山,還親自寫信給好兄弟王佐,讓他前來共同迎接紅軍。
王佐是個直人,做過裁縫,練過武,純粹的綠林性格,袁文才是他大哥,袁文才服誰,他就服誰,沒有二話。
王佐
就這樣,毛主席不僅給紅軍找到一塊有民、有寨、有險的根據(jù)地,還順帶招安了井岡山近千綠林。他和袁文才、王佐兩家的關(guān)系也幾乎不分你我,往常都稱他們的妻子為嫂子。每當(dāng)毛主席在王佐家開會,王佐的發(fā)妻蘭喜蓮都會為他燉雞熬湯。
在那個年代,沒有人比毛主席更了解農(nóng)村,更了解農(nóng)民,包括農(nóng)民出身的綠林。在舊中國,甚至可以說不了解綠林就不了解農(nóng)村。
也正因為毛主席了解綠林,才有了井岡山革命根據(jù)地的建立。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帶領(lǐng)紅軍在井岡山站穩(wěn)腳跟,一是沒有這個眼光,二是沒有這個能力。
但問題的矛盾點恰恰也在于此,毛主席的遠(yuǎn)見是唯一的,并不被當(dāng)時的大眾所理解,這也注定了一些悲劇發(fā)生的必然性。
二、毛主席的三手準(zhǔn)備
在毛主席的親自改造下,袁文才、王佐帶領(lǐng)的這一批人,其實已經(jīng)開始擺脫綠林的習(xí)性。他們有了自己的番號—紅32團,袁文才當(dāng)了團長,王佐是副團長,跟尋常紅軍官兵并無區(qū)別。
在打仗方面,32團的戰(zhàn)斗力并不遜色那些主力團。這些井岡山子弟熟悉地形,打小就能翻山越嶺,是天生的山地戰(zhàn)專家。也正是靠著這批子弟兵,毛主席才能數(shù)次打退敵人的重兵圍剿。
包括到了最后的第三次反圍剿,毛主席也是信心十足。唯一的變動,就是他需要暫時離開井岡山,前往外線引開敵人。
在兵力安排上,毛主席和朱老總帶走了28團、31團,留下了30團、32團。
為什么這么安排?
首先30團是平江起義后彭德懷剛帶上山的部隊,人生地不熟,不好直接拉出去打仗。32團大多都是井岡山人,也不愿遠(yuǎn)離家鄉(xiāng)。
而之所以毛主席和朱老總都要下山,是因為帶出去的28團、31團,是由南昌、秋收起義改編而來的部隊,向來都是只服自己的老首長,一個人恐怕鎮(zhèn)不住,必須兩人同時都在。
其實從這里也可以看出,當(dāng)時井岡山的紅軍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因為來歷不同,相處時間短,山頭思想肯定還是有的。
當(dāng)然,這里還有一個重要的山頭,就是湘贛邊界特委。所謂特委,就是負(fù)責(zé)管理根據(jù)地的機關(guān),成員多數(shù)為井岡山周邊縣城的干部。
所以在毛主席走后,井岡山實際存在三股力量:平江團、井岡山團、特委。
而最后的問題,恰恰就出在這三方。
在毛主席即將下山前,突然收到了一封從蘇聯(lián)傳來的指示文件,其中最關(guān)鍵的是這樣一句話:
“對于參加紅軍的綠林,起義前可以同他們聯(lián)盟,起義后則應(yīng)解除其武裝,并消滅其核心人員。”
這樣的指示,看起來沒有道理,甚至有些過河拆橋的意思在。但在那個年代,這又確實是血與淚的教訓(xùn)。當(dāng)年的那些綠林武裝,大多立場都不堅定,可能早上加入紅軍,晚上就投靠了敵人,所以利用完了就消滅,雖然于情于理都不合,但確實一勞永逸。
而此時將這份文件發(fā)往井岡山,很明顯就是針對袁文才和王佐。
毛主席在傳達(dá)這份文件時,因袁、王當(dāng)時都在場,所以有意跳過了關(guān)鍵的一段話。直到兩人離開后,才給其他人作了補充傳達(dá)。
大家聽罷,一個個面面相覷。
對此,毛主席也表達(dá)了自己的不理解,他的語氣甚至帶些憤怒:
“你們聽明白了吧?就這一段,我開始沒念。真不曉得他們搞么子呀?弄出這一條指示來。要是老袁、老王曉得了,還不知有啥事?你們幾個議一議,該咋辦?”
毛主席自己的意見很明確,那就是這兩人都是功臣,動不得。
朱德、陳毅、譚震林,他們和毛主席的想法是一致的,同袁文才、王佐打了這么久的交道,一直并肩作戰(zhàn),自然清除兩人不可能有異心。
彭德懷因為初來乍到,對情況不了解,所以沒有發(fā)言。
唯一支持這份決議的,只有代表邊界特委的王懷、龍超清。
王懷
這是兩個較為矛盾的人物。
當(dāng)年袁文才剛在井岡山起兵時,曾攻打縣城救出過一批革命干部,其中就有王懷。而龍超清則是幫助毛主席招安袁文才的重要中間人。
此二人,都和袁文才有著很深的淵源。但偏偏現(xiàn)在,又是他們支持除掉袁、王。
為什么?
根源還是當(dāng)時特委的立場,以及根深蒂固的土客矛盾。
“土”即土籍(井岡山原住民),“客”即客籍(北方移民),王懷、龍超清,包括大多數(shù)特委成員都是土籍人,而袁文才、王佐是客籍人,其紅32團的官兵也多為客籍人。
土客矛盾,說白了就是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爭奪生存資源的矛盾,這并不是井岡山的特例,而是當(dāng)時全國都普遍存在的現(xiàn)象。為了爭奪糧食、地盤,土客曾多次大打出手,哪怕是在參加紅軍后,爭執(zhí)依舊存在。
為了調(diào)解矛盾,毛主席辦過兩期訓(xùn)練班,不僅親自授課,而且逐個談心。包括在關(guān)鍵干部的任命上,都采用土客輪換的制度,但都是收效甚微。幾代人的恩怨,根深蒂固。
有毛主席在,還能壓制土客雙方,但如果毛主席這位中間人離開了井岡山,又有這樣一份蘇聯(lián)來的文件,會發(fā)生什么,誰也說不準(zhǔn)。
軍情緊急,沒有時間過多考慮,紅軍必須盡快下山。毛主席為了顧全大局,也在離開井岡山前做了三手準(zhǔn)備:
第一、 向袁、王二人隱瞞這份文件的存在,不讓他們有所顧忌。
第二、 將袁文才調(diào)任紅4軍參謀長,讓他跟隨自己下山,王佐則帶領(lǐng)32團留守井岡山。只要兩人不在一起,就鬧不出多大的事情,特委自然也不敢有所行動。
第三、 留下宛希先。
毛主席親自護著袁文才,而宛希先則是留給王佐的一道護身符。
宛希先當(dāng)時很年輕,只有23歲,但對于毛主席來說,他是一個擁有特殊意義的人。
宛希先
秋收起義時,宛希先只是連長,因為并非軍校生,所以論資歷、威望,自然都比不過盧德銘、余灑度、陳浩這些黃埔子弟。但宛希先有一點是其他人都沒有的,那就是遠(yuǎn)見。
起義失利后,毛主席要把隊伍拉去井岡山,多數(shù)人都不同意,認(rèn)為往山溝里轉(zhuǎn),革命不可能成功,但宛希先卻第一個站出來支持毛主席。
在最困難的階段,宛希先一直充當(dāng)著毛主席的左膀右臂,他意志堅定,能力強,指揮作戰(zhàn)、整軍練兵、建設(shè)根據(jù)地,無一不精,而且常能臨危不亂,解決棘手事件。
可以說,宛希先就是毛主席最得意的弟子,也是他留在井岡山的“接班人”。讓彭德懷負(fù)責(zé)軍事,宛希先統(tǒng)籌全局,按理說是萬全之策。
但最終,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三、歷史的悲情
很多歷史事件都是因為一個巧合而出現(xiàn)轉(zhuǎn)折。袁文才的命運也是如此。
從離開井岡山,到出擊贛南,一路上都很順利。但就在部隊的一次休整過程中,袁文才心血來潮,想去找擔(dān)任前委秘書長的劉輝宵聊天,結(jié)果去了發(fā)現(xiàn)院子里沒人,只有一些發(fā)了潮的文件曬在太陽底下。
可能就是那么不經(jīng)意地多看了幾眼,偏偏就看到了那份文件,也看到了那段要命的話。
那一瞬間,袁文才一定是絕望的。
他明白了毛主席為什么要帶他下山,也明白有多少人指著這份文件要他命。
此時的袁文才,有很多種選擇,但他卻選擇了最錯誤的一種。
在部隊南下至廣昌苦竹壩時,他留下一張告假條,化裝成商販,于深夜不辭而別,返回了井岡山,并將這一切都告訴了王佐。
袁文才像
或許作為綠林出身的袁文才,做出這樣的決定是必然的,因為只有回到自己的地盤,他才會感到安全。但袁文才確實過于沖動,如果他在走之前去找毛主席談一談,可能接下來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他這一走,就等于自己編了一根大辮子讓對手抓住了。
不難想象,當(dāng)袁文才突然回來的消息傳到特委,王懷、龍超清等人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很明顯,文件的事情已經(jīng)泄露。那既然如此,只能先下手為強。況且此時袁、王二人都在井岡山,毛主席又遠(yuǎn)在廣昌,這是唯一的機會。
但可袁、王掌握的紅32團有1000余人,700余條槍,這可不是用嘴巴就能消滅的。
為此,特委定下了一條狠辣的計策。
他們先是假傳情報,說是32團要攻打永新縣城,通知正在茶陵的宛希先火速趕回增援。
宛希先雖然想不通為何突然會打縣城,但軍情緊急,他也不敢怠慢,立即率部趕回參戰(zhàn),為此還在路上遭遇了敵人阻擊,耽誤了幾天。結(jié)果剛趕到特委的駐扎地,王懷等人就指斥他不服調(diào)度,貽誤戰(zhàn)機,不容其分辯,就將宛希先關(guān)了起來。
宛希先是聰明人,很快就猜到了特委的意圖。情急之下,他趁看守疏忽,用力掀掉土屋的木窗,逃上了山,想要去通知袁文才、王佐。
當(dāng)時天黑,山路崎嶇,宛希先急得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始終不辨方位,最終被趕來的特委發(fā)現(xiàn)。
此時的王懷等人,完全已經(jīng)失去了理性,他們害怕宛希先再次逃走,如果讓袁文才、王佐知道情況后,那么遭殃的就是自己了。為此,他們最終將槍口對準(zhǔn)了自己的同志。
宛希先,這位紅軍中最優(yōu)秀的青年軍事家,就這樣隕落在大山深處。
很快,特委又故技重施,謊稱毛主席要在永新整編部隊,讓袁文才、王佐的32團配合30團攻打吉安。
袁文才不知是計,并和王佐帶著人馬去了永新。特委也是把戲做足,一面殺豬宰羊,犒勞紅32團,一面連夜派人趕到安福,向彭德懷匯報,說袁文才、王佐帶著部隊要去投靠敵人。
從睡夢中被叫起的彭德懷一開始并不相信,因為他和王佐合作守山,彼此印象都不錯。特委見彭德懷猶豫,便又編了個理由,說王佐和特委向來不和,這回帶著部隊就是要鬧事,必須派人去阻止他們。
為了控制事態(tài)惡化,彭德懷也是只好派人跟著特委去永新。但最后,彭德懷特別強調(diào)到:
“不得抓人,只負(fù)責(zé)控制永新的浮橋和軍事要點,等情況弄清后再做處理。”
雖然彭德懷有言在先,但特委目的也只是讓30團牽制住32團,對于袁文才和王佐,他們可以親自動手。
就這樣,特委沖進了袁文才住處,舉槍便打。住在旁邊祠堂里的王佐聽到槍聲,急忙鉆暗道逃走,逃到城外,見浮橋已被撤除,便泅水過河,也被趕來的特委從身后開了一槍。
王佐像
紅32團其他官兵除少數(shù)逃脫外,都被繳械,連長以上幾無幸免。士兵除部分被補充到30團外,其余都被遣散。
一天之內(nèi),紅軍三位驍將全部犧牲。而他們中兩位是毛主席親密的“兄弟”,一位是毛主席器重的“弟子”。
特委自以為得計,卻忘記了自己真正的敵人是誰?
噩耗傳到井岡山,群情錯愕。王佐的三哥王云隆因故沒去永新,逃過一劫。憤怒之下,他拉著一幫曾經(jīng)的綠林兄弟跑去投靠了敵人。
井岡山防線徹底瓦解。
在敵人的強勢圍攻下,井岡山丟了,特委也被打散,王懷、龍超清最后也都犧牲了。
直到1949年,四野48軍142師才再次收復(fù)井岡山。從歷史沿革來說,142師就是當(dāng)年的紅31團的一部分延續(x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19年過去了。
只有毛主席,仍一直念念不忘井岡山的這段歷史。
1965年5月,毛主席再次登上井岡山,為老區(qū)百姓帶來了數(shù)百件衣物和2.5萬公斤糧食。
他還特地將袁文才烈士的妻子謝梅香接到井岡山賓館,親切地稱她“袁文嫂子”。王佐的妻子蘭喜蓮則以烈士遺孀的身份住進了井岡山光榮敬老院。他們的子女袁耀烈和王壽生也得到了國家的特殊關(guān)照。
而在井岡山上,毛主席還提到了宛希先,他無不感慨的說到:
“實踐證明,宛希先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同志。”
宛希先像
后來,在井岡山雕塑園內(nèi)立起了一座年輕紅軍將領(lǐng)的雕像,那就是宛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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