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闌夕
常年以來,CNY(春節)營銷都被視為互聯網平臺和商業品牌共同完成的一場大考,每年一次,從不缺席。
既然是大考,那么必然也會有考點,在闔家團聚的珍貴假期里,要將人們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手機屏幕上,這個努力方向多少有些反人性,而重復性的敘事——在氛圍組化的廣告里感受情緒價值——則消耗著用戶本就不多的興趣儲備。
而在中國近三十年的商業史上,CNY又是測量消費趨勢的最佳窗口,從1983年的央視春晚開啟「標王」時代,到十年前的「紅包大戰」席卷大江南北,媒介渠道的每一次轉移,都在參與甚至改變中國人度過春節的儀式感。
唯一不變的游戲規則,是流量從來都產生在人群簇擁之處,而當短視頻和直播逐漸成為最普惠的內容消費商品,抖音、西瓜視頻這種國民級的供給平臺,也就擔負起了品牌跟上時代脈搏的責任。
所以「歡笑中國年」才會被打造成一個曝光規模穩定超過千億級的常青IP,在那一摞CNY營銷的答卷里,巨量引擎的解題思路是最流暢清晰的:
注意力是搶奪不來的,但用戶會被年味自然吸引,手機屏幕的閃爍微光,可以是年味的競爭對手,但也有機會長出新一代的數字廟會。
作為抖音集團旗下的營銷服務平臺,巨量引擎通常充當著橋梁作用,一邊是焦慮流量和轉化的品牌,另一邊是會因體驗波動隨時「投票」的用戶。
真實世界的橋梁建造也不存在「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這樣簡單粗暴的原理——否則古往今來的橋梁設計師也不會身負盛名——而「歡笑中國年」就是巨量引擎用了4年時間,造出來的一座跨海之橋。
穿過山海的橋,天生就是用來破除孤島效應的。
春節返鄉的話題里有過一條熱梗:「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你在提瓦特大陸,而我在王者峽谷。」
CNY營銷的長期痛點也在于此,當各大平臺都在撒紅包、把品牌的露出需求擺在了流水席上,營銷這件事情本身,就淪為了一種強行的KPI任務,不能不做,卻又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于是,一個年度IP、一種社交貨幣、一站式的互動模式,是巨量引擎提供的優先解法。
在「歡笑中國年」這個春節檔主會場下,巨量引擎串起了集福卡、拆紅包、小游戲、點煙花等多種玩法,同時保持了交互行為的一致性,用戶只要完成簡單的交互操作,就能不間斷的得到正反饋,從現金到禮包,從卡券到會員,一應俱全的獎勵道具,扮演了年俗里不可或缺的通行證。
海量的資源傾倒,也換來了立竿見影的用戶心智:在抖音全系產品以及西瓜視頻里,沒有人會空手而歸。
而在每一次點擊和跳轉的機會里,都能創造品牌和用戶雙向奔赴的機會,作為「歡笑中國年」的總冠名,伊利獲得了超過812億次曝光,占到品牌總曝光的接近七成,是當之無愧的最大贏家。
除了冠名位置的呈現之外,觀看指定短視頻、領券跳轉商城、引流直播間下單等任務方式,都在兼顧用戶的獎勵積累和品牌的轉化需求。
伊利甚至還是「歡笑中國年」的復購品牌,前后多次參與冠名,以「回頭客」的身份證明了這檔CNY營銷的含金量。
從春運開始,抖音里就運行著一趟「福氣列車」,帶著用戶依次抵達由真實城鎮構成的站點,每到一站,就能隨機解鎖一件禮物,充滿儀式感的「裝進用戶兜里」。
這種場景化的玩法,是「歡笑中國年」逐年靠攏的結果,所謂「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雖然過年的主題始終都是歸家和團圓,但市場方向、情緒熱點、技術趨勢在每一年都有變化,巨量引擎運營IP的能力也在升級,并發現把娛樂和社交融合起來,能讓品牌真正意義的「上桌吃飯」。
「福氣列車」就是場景洞察的產物,它之所以時間跨度較長,是因為同時對應了春節前后接連兩次人口流動的大潮,列車和站臺都是觸景生情的事物,無論是返鄉過年還是回城復工,用戶對于新氣象的敏感和向往,是難以掩飾的。
營銷的第一性原理,從來都是尊重用戶,用一趟滿載驚喜的列車,去和用戶即將或已經乘坐的情緒共振,這種貼近生活場景的互動,在友好度上遠勝那些貼牌式的營銷方式。
再者,同樣是搶紅包,「歡笑中國年」對于線上線下的聯動考慮,就很深入,大多數平臺只會熱衷于線上場景,畢竟分享裂變的常規設計才有助于增長需要,線下場景既難以控制,又有和App搶時間的風險,所以總被忽略帶過。
巨量引擎下出的妙手,則是利用人手一臺的智能手機,激活了團圓相聚的新型儀式,好友親朋的手機靠近,就能觸發「歡笑中國年」的額外玩法,比如共同合成一個大紅包,人數越多金額越大,或是分享食材一起完成一道年夜飯菜品,做菜成功也能瓜分紅包。
這個時候,用戶陪伴家人的時間,就不再是和平臺構成零和博弈的關系,平臺也無需頂著「煞風景」的帽子,想方設法的去說服用戶自顧自的刷起手機來,相反,這樣的小游戲和輕活動,在家庭空間里扮演了潤滑劑的角色,和猜燈謎、貼春聯一樣,充滿著節日消遣的樂趣。
經此一役,「歡笑中國年」的幾大廣告主——伊利、中國聯通、邊鋒摜蛋、零食很忙——都在場景化的互動里,得到了各自想要的全鏈路回報,站內的旗艦店、直播間、官方賬號也都做好了承接工作,用恰到好處的商品和服務,迎接因節慶和獎勵前來造訪的用戶。
事實證明,主動吸引而來的注意力,價值遠勝被打斷插入的注意力,「歡笑中國年」總計發放了31億張品牌卡券,品牌定制的紅包和任務曝光也分別超過185億和88億,潑天富貴撒滿全場。
就在2024年的國內電影票房創下近十年來的低谷后,「哪吒2」的橫空出世,又在短短一個月內吹散了所有的陰沉烏云,市場從極度悲觀到空前樂觀的反轉,其實也指向一個客觀存在卻也需要更多實證的共識,那就是消費力從未消退,只是用戶對于品質的要求更高了,以前的那些糊弄方式也越來越不管用了。
從這個角度來看,巨量引擎在「歡笑中國年」里抓住的營銷密碼,是一張明牌,而之所以明牌還能創造出獨一檔的流量盛宴,是因為在看似簡單的IP背后,有著不斷升級的產品支持,以及知易行難的心智投入。
比如抖音早已不只是一個短視頻和直播平臺,隨著用戶的日均訪問時長日益增長,他們在平臺內構建的社交關系和連接動作,都逐漸形成了一套基于興趣展開的人際圖譜,這讓巨量引擎有了新的創新機會,在娛樂化的內容優勢之上,加入社交化的場景能力。
這樣的好處在于,用戶對于消耗時間和獲得獎勵之間的成本敏感持續下降,但對組隊收集、AI繪畫這種社交玩法的參與熱情飆升起來,品牌需要思考的,也不再是發多少錢,而是如何制造值得分享的瞬間。
加上平臺生態的協同效應——抖音、抖音極速版、抖音火山版、西瓜視頻的去重用戶規模,超過了10億的級別——選擇和用戶消費習慣深度綁定的超級平臺合作,也成為了性價比最高的「反內卷」策略,只用一張門票,就能進入四大流量游樂場。
說白了,常青IP的生命力,就是成為生活方式的一部分。
就像沒人真的相信需要用鞭炮來嚇走年獸,而是通過清脆響亮的爆竹聲,我們可以確定時間年輪的轉動,確定和他人經歷著鮮活動人的共同記憶。
如果不出意外的,在手機上過年,將成為一種春節期間的新興年俗,也會建立在親朋好友共同刷得最多的那些平臺應用里,「歡笑中國年」為巨量引擎占領此處的心智功不可沒,而這種數字時代的廟會,承包著一代中國人辭舊迎新的生活樂趣,志在國民級的品牌,一定難以拒絕國民級的營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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