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雪貝財經第369篇原創文章
作者:劉利平
助手:Grok
Musk 和 Altman是這個地球上人工智能領域最有權力的兩個人,他們中的一個性格沖動、獨斷專橫,而另一個性情古怪、寡言少語,但他們都是天才。
從SpaceX 工廠的初次握手,到法庭上的激烈交鋒,再到白宮的政治角力。Musk 和 Altman 的故事是一部關于友誼、野心與背叛的現代史詩。
壹:意外的碰撞
2014年10月的一個周六,Sam Altman 站在加州霍桑 SpaceX 工廠的巨大廠房里,空氣中彌漫著金屬和機油的味道。他29歲,身材瘦削,穿著一件灰色連帽衫和磨舊的牛仔褲,臉上帶著一種混合著好奇與不安的表情。他的目光停在一枚半組裝的 Falcon 9 火箭上,那是一臺高達70米的龐然大物,引擎噴口像一頭沉睡巨獸的喉嚨。
他并非科技新手——作為 Y Combinator 的新掌門人,他已經孵化了 Airbnb 和 Dropbox——但眼前的景象截然不同。這不是代碼或云端服務器,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機械奇跡,承載著人類對星際的狂熱夢想。
站在他身旁的,是Elon Musk,43歲,特斯拉和 SpaceX 的締造者,硅谷的“現實版鋼鐵俠”。他的黑色夾克敞著,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語速快得像一串連珠炮,帶著濃重的南非口音,正在講解推力矢量控制系統的細節。
兩人通過Y Combinator 的合伙人 Geoff Ralston 得以結識。Ralston 是個老派的技術樂觀主義者,留著灰白胡子,喜歡穿夏威夷襯衫。他覺得 Altman 需要見見這位“把未來拽進現實的人”。
那天的私人參觀是臨時安排的,Altman 本打算只待一小時,結果卻被 Musk 拖住了整整一下午。他帶著 Altman 走進一間雜亂的控制室,指著一排閃爍的屏幕說:“這就是我們第一次回收火箭的實時數據。你能想象嗎?它從太空掉下來,像羽毛一樣落地。”
參觀結束后,Musk 提議去帕洛阿爾托一家名叫“Garden Grill”的小餐館吃晚飯。餐館不起眼,木桌上擺著兩杯黑咖啡和一疊用過的餐巾紙,上面寫滿了 Musk 的草圖:火星基地的圓頂建筑、超級高鐵的真空管道,還有一個潦草畫出的神經網絡。他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計劃,Altman 插不上幾句話,但他聽得很認真。
晚餐結束時,Musk 突然停下來,他盯著 Altman 問:“你覺得 AI 會摧毀人類嗎?” Altman 愣了一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回答:“有可能,但我們或許能讓它變得更好。” Musk 點點頭,眼神里閃過一絲認可,說:“那我們得做點什么。”
那天晚上,他們聊到凌晨兩點。話題從火星殖民跳到AI 倫理,再到人類的生存危機。Altman 后來對朋友說:“Elon 像個從未來穿越回來的人,他想的不是五年后,而是五十年后。” Musk 則在一次采訪中提到:“Sam 很聰明,他不像那些只盯著估值的人,他的腦子能跟得上我的節奏。”
這場相遇在兩人間埋下了友誼的種子,也為后來的恩怨埋下了伏筆。
貳:蜜月期
2015年夏天的舊金山,飄著咸味的海風吹過 Embarcadero 大街。Musk 和 Altman 在一家隱秘的私人會所里召集了一小群人:Greg Brockman(前 Stripe 公司技術總監)、Ilya Sutskever(谷歌大腦團隊的明星研究員),還有幾位哲學家和程序員。他們圍著一張長桌,桌上擺滿了披薩盒和一瓶打開的紅酒。這是 OpenAI 的第一次會議,目標是創建一個非營利組織,研究安全、可控的人工智能,防止其落入谷歌或 Facebook 這樣的科技巨頭手中。
Musk 是提供資金的主力。他承諾投入10億美元,最終實際捐了約4500萬美元——這對他來說不算多,但對初創項目意義重大。Altman 帶來了他在硅谷的人脈和戰略眼光,他的 Y Combinator 網絡為團隊招募了頂尖人才。
第一次會議上,Musk 拿出一本 Nick Bostrom 的《超級智能》,翻到“紙夾最大化問題”那一頁,激動地說:“如果 AI 只想著造回形針,它會把地球變成一堆金屬渣。我們得阻止這種事。” Altman 點頭附和:“對,所以我們要做開源,把控制權留在人類手里。”Brockman 插話:“我們得建一個社區,讓全世界的研究員都能參與。” Sutskever 則低聲說:“技術上可行,但倫理更重要。”
Musk 后來聲稱是自己為這家公司取名為“OpenAI”,以清晰地傳達他們的初衷:打造一個開放(Open)、致力于人工智能(AI)研究的組織。
那段時間,Musk 和 Altman 的關系親密無間。他們每周三在灣區共進晚餐,地點通常是 Altman 家附近的一家墨西哥餐館,桌上擺著玉米卷和一堆白板筆。Musk 會畫出復雜的流程圖,解釋 AI 如何與 SpaceX 的星際計劃結合,比如用神經網絡優化火箭著陸。Altman 則提出更務實的建議,比如如何吸引學術界的研究員加入。有一次,Musk 開玩笑說:“Sam,你要是再這么聰明,我得把你綁到火星上當副手。” Altman 笑著回:“我可不去,除非你先把空調裝好。”
2016年,OpenAI 在舊金山租了一棟不起眼的辦公樓,里面塞滿了二手家具和服務器。團隊規模不大,只有20多人,但氛圍如火如荼。研究員們熬夜調試代碼,討論“強化學習”和“倫理約束”。Musk 時常造訪,帶來特斯拉的甜甜圈,有時還親自參與代碼審查。他曾在一次內部會議上說:“我們得跑得比谷歌快,不然他們會把 AI 變成另一個廣告機器。” Altman 則更關注社區建設,他推動了第一次開源發布,把早期模型免費分享給全世界。
那年秋天,OpenAI 團隊在 Palo Alto 舉辦了一次內部聚會,慶祝第一個研究里程碑。Musk 帶了一箱特斯拉自制的啤酒,Altman 親自烤了漢堡。兩人站在院子里,端著酒杯。Musk 說:“Sam,如果我們成功了,人類就能活得更久一點。” Altman 點頭:“那我們得加把勁。”
2016年圣誕節,Musk 邀請 Altman 到他在洛杉磯的豪宅參加派對。屋里擠滿了科技大佬和好萊塢明星,Musk 端著一杯威士忌,拉著 Altman 到露臺上,指著夜空說:“十年后,我們會在火星上開派對,你信嗎?” Altman 笑著說:“信,但得先讓我活到那時候。” 那晚,他們聊得很開心,Musk 甚至送了 Altman 一塊特斯拉電池板,上面刻著:“To Sam, from your Mars buddy.”
那一刻,他們的理想似乎觸手可及。
叁:權力裂痕與方向分歧
理想的蜜月期沒能持續太久。
到2017年,OpenAI 的研究團隊發現,開發頂級 AI 需要海量資金和計算資源,非營利模式捉襟見肘。Altman 提議引入外部投資,建立一個盈利實體,用商業收入反哺研究。他在一次團隊會議上說:“我們不能光靠捐款活著,得自己造血。”另外兩位合伙人Brockman 和 Sutskever 表示支持。
Musk 卻有不同的想法,他認為 OpenAI 應該由他親自掌控,與特斯拉和 SpaceX 深度整合,用他的資源和愿景加速發展。
裂痕早已暗藏。在試圖接管OpenAI 前,Musk曾在一次電話里對 Altman 說:“你得選邊站,要么跟我,要么自己干。” Altman 沉默了一會兒,回:“我選 OpenAI。” 這通電話成了兩人關系的轉折點。
2017年10月的一個雨夜,OpenAI 團隊在辦公室召開了一次緊急會議。Musk 坐在會議桌一端,穿著黑色毛衣,語氣罕見地嚴肅:“我可以接管這里,當 CEO,給你們所有需要的支持。但我得控股,把它和特斯拉連起來。” 他畫了一張草圖,展示 AI 如何優化特斯拉的自動駕駛和 SpaceX 的火箭導航。
Altman 坐在他對面,手里捏著一支筆,平靜地說:“Elon,我們的目標是開放,不是被任何一家公司吞并。” Sutskever 插話:“如果變成特斯拉的子公司,我們就違背了初衷。” Musk 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敲著桌子說:“沒有我的錢,你們連一臺服務器都買不起。”
會后,Musk 給 Altman 發了一封深夜郵件:“Sam,我們得談談。你知道我在乎這個項目,但你現在的路不是我想要的。” Altman 回信:“Elon,我理解你的擔心,但我們得為更大的目標服務。這不是你一個人的戰斗。”
這封郵件后來成為兩人關系破裂的象征。2018年初,Musk 宣布退出 OpenAI 董事會,理由是“特斯拉的 AI 業務存在沖突”。但私下里,他對朋友說:“Sam 太軟了,他忘了我們是為了救人類,不是搞慈善。”
離開時,Musk 帶走了一部分早期研究成果,包括他親自參與的一些代碼。這件事在團隊內部引發爭議,有人認為他“偷了東西”,但 Altman 選擇息事寧人。一位前員工回憶:“Sam 說,‘讓他走吧,我們得往前看。’ 但你能看出他很受傷。”
Musk 離開后,Altman 在辦公室留了一張 Musk 的照片,旁邊寫著:“Thanks for the start.” 沒人知道他是真心感謝,還是故意諷刺。幾個月后,Musk 在特斯拉的一次內部會議上提到 OpenAI,語氣冷淡:“他們會后悔的。沒有我,他們走不遠。”
肆:爆發
Musk 退出后,Altman 帶著 OpenAI 進入了新階段。2019年,他說服微軟投資10億美元,將公司轉型為“非營利+盈利”的混合模式。
2020年 ChatGPT 研發關鍵期,Altman 在舊金山一場私人聚會上提到 Musk:“他要是還在,可能不會讓我們走這么遠。他的風格太獨裁。” 這句話傳到 Musk 耳中,他當晚發了條 X:“有些人忘了初心。” 雖未點名,但矛頭直指 Altman。
2022年11月30日,ChatGPT 發布,五天內用戶破百萬,兩個月后達到1億,估值飆升至200億美元。
他在西雅圖微軟總部與CEO Satya Nadella 會面,兩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 Puget Sound。Nadella 問:“你需要什么?” Altman 回答:“錢和算力。我們要建一個能改變世界的東西。” 交易敲定后,OpenAI 搬進了一棟新辦公室,服務器數量翻了三倍。
Altman 成了 AI 時代的代言人,他的名字出現在《時代》雜志封面,標題是“對話未來的男人”。
Musk 對此的反應是一場情緒風暴。他在 X 上連發數條帖子:“OpenAI 本該是開源的,現在成了微軟的現金牛。這不是我簽字的那個項目。” 他私下對特斯拉高管說:“Sam 偷了我的夢想,還把它賣給了別人。” 2023年初,他在一次播客中公開指責 Altman:“他背叛了我們的約定,把一個救世的項目變成了賺錢工具。”
與此同時,他開始迅速展開反擊。2023年3月,他創立 xAI,推出 chatbot Grok,宣稱要打造“追求真理、不搞政治正確的 AI”。發布會上,他直指 OpenAI:“他們走偏了,我們要把 AI 拉回正軌。”
在xAI 辦公室,Musk保留了一本 OpenAI 的早期白皮書,封面寫著:“The Dream We Lost(我們失去的夢想)。”
Grok 的設計理念與 ChatGPT 截然不同,帶著 Musk 一貫的叛逆風格。他甚至在 X 上發起投票:“Grok vs. ChatGPT,誰更酷?” 結果顯示,70%的粉絲選了 Grok,盡管實際用戶數遠不及對手。
Altman 對 Musk 的攻擊保持低調。他在一次 YC 活動上淡淡地說:“Elon 有他的風格,我尊重他的成就。我們只是選擇了不同的路。” 但私下里,他對朋友吐露:“Elon 總覺得世界欠他一個解釋,可他從沒真正聽過別人的。” 有一次,他在舊金山一家咖啡店里被記者追問,笑著說:“Elon 的火箭很厲害,但 AI 不是發射火箭,沒那么簡單。”
這場隔空交火,讓兩位天才的恩怨從私人恩怨升級為行業對決。
伍:法庭與白宮
2024年,這場沖突徹底失控。
3月,Musk 向加州法院提起訴訟,指控 Altman 和 OpenAI 違背創始契約,將非營利組織變成“微軟的傀儡”。他要求法庭強制 OpenAI 回歸開源,并賠償“未披露的損失”。訴訟文件長達200頁,詳細列出 Musk 的捐款記錄和早期郵件。他在提交訴狀后發 X:“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OpenAI 則反訴,稱 Musk 曾支持盈利化,并在2017年試圖通過控股謀取私利。8月,Musk 追加訴訟,將微軟列為被告,指責其與 OpenAI 形成“反競爭聯盟”。
雙方提交的證據堆積如山,包括那封2017年的郵件,成了庭審的焦點。
訴訟之外,政治博弈悄然展開。2024年美國大選,Musk 投入1.8億美元支持特朗普,贏得“第一幕僚”的地位,被任命為“政府效率部”負責人。他試圖利用這一角色推動 AI 監管政策,削弱 OpenAI 的優勢。
在一次白宮會議上,他對特朗普說:“我們得管管這些 AI 公司,不然他們會把國家賣了。” 特朗普點頭:“你說得對,Elon,你來搞定。”
Altman 則轉向民主黨,捐款100萬美元支持拜登連任,并在特朗普勝選后迅速調整策略,促成“Stargate(星際之門)”項目——一項與微軟合作的5000億美元 AI 基礎設施計劃。特朗普在白宮接見 Altman,稱他為“頂尖的科技大腦”,并承諾支持該計劃。
“星際之門”在Musk的眼皮底下發生,但他卻在事前一無所知。他被激怒了,旋即在 X 上發文:“Sam 又在玩他的老把戲,花錢買影響力。他們根本沒那么多錢,全是空話。” 幾天后,他提出以974億美元收購 OpenAI,Altman 在一次采訪中嘲諷:“不賣,但我們可以9.74億美元買下 X。” Musk 回擊:“Swindler(騙子)。”
這場白宮插曲荒誕而激烈,像極了兩人在硅谷的翻版對決。知情人士透露,Musk 曾私下對特朗普說:“Sam 是個危險的家伙,他會毀了我們。” 而 Altman 對團隊說:“Elon 想當皇帝,但他忘了,這里不是他的王國。”
陸:兩個世界的對立
要理解這場恩怨,離不開兩人性格的迥異。他們中的一個性格沖動、獨斷專橫,而另一個性情古怪、寡言少語。巧的是,但他們都是天才。
Musk 是典型的工程師型領袖,偏執、控制欲強,習慣用一己之力改變規則。他曾在特斯拉工廠對員工咆哮:“我可以睡在地板上,你們為什么不行?” 他的世界觀是二元的:要么掌控一切,要么一無所有。他喜歡把自己比作科幻小說里的英雄,比如《銀河系搭車指南》中的 Zaphod Beeblebrox——一個狂妄而不可阻擋的冒險家。
Altman 則更像一個戰略家,溫和、圓滑,擅長調和矛盾。在 Y Combinator,他以“ fixer”(問題解決者)著稱,能讓投資人和創業者都點頭。
一位曾在OpenAI 共事的研究員說:“Elon 想要的是絕對控制,Sam 想要的是合作共贏。他們都怕 AI 失控,但 Elon 覺得只有他能救世界,Sam 相信團隊的力量。” 他的風格更像《教父》里的 Michael Corleone——冷靜、深思熟慮,總在幕后布局。
Musk 視 Altman 的成功為對自己愿景的背叛——他曾對一位助理說:“Sam 把我的東西拿走了,還涂上了他的顏色。” Altman 則認為 Musk 的攻擊出于嫉妒和失控的情緒。他在2023年對《紐約客》說:“Elon 拼命想當救世主,可他忘了,這世界不是他一個人的。”
兩人生活方式也截然不同。Musk 每天在特斯拉工廠、SpaceX 發射場和 xAI 辦公室之間奔波,晚上睡在沙發上,X 成了他的情緒宣泄口。他的家里的墻上掛滿了火箭模型和《指環王》的初版書。
Altman 則行事低調,他往返于舊金山和帕洛阿爾托,住在舊金山一棟簡樸的公寓,客廳里堆滿了哲學書和科技雜志,喜歡周末騎自行車去郊外。他的飲食簡單,每天早上吃燕麥粥和黑咖啡,像個苦行僧。他的 X 賬號幾乎只發 OpenAI 的更新,語氣克制得像個外交官。
一位共同好友回憶:“Elon 覺得 Sam 太悠閑,Sam 覺得 Elon 太極端。他們互相欣賞,又互相看不慣。”
他們的童年經歷或許也預示了這場對決。Musk 在南非長大,父親是個暴躁的工程師,母親是個堅韌的模特,他學會了用意志對抗一切。Altman 在圣路易斯的中產家庭長大,父母是醫生和教師,他從小就擅長談判和妥協。Musk 在自傳中寫道:“我從不接受‘不可能’。” Altman 則在一次演講中說:“成功是找到平衡,而不是硬碰硬。”
他們的對決如今無處不在。2024年夏天,xAI 的 Grok 在一場 AI 評測中擊敗 ChatGPT 的語言理解能力,Musk 在 X 上得意洋洋:“我們贏了第一回合。” 沒過幾天,OpenAI 發布 GPT-5,性能全面碾壓 Grok,Altman 只發了一句:“Progress continues(進步繼續)。” Musk 立刻回擊:“花錢堆出來的勝利,不值一提。”
一次偶然的交集發生在2024年9月的舊金山科技峰會。兩人同時受邀出席,主辦方特意安排他們在不同時段發言。Musk 上臺時,臺下有人問:“你怎么看 OpenAI?” 他冷笑:“一群聰明人走錯了路。” Altman 后來說:“我沒聽他的演講,我忙著開會。” 但知情人士透露,他在后臺看了全程,眉頭緊鎖。
柒:未來
如今,Musk 和 Altman 的恩怨已超越個人,演變為 AI 時代的權力與理念之爭。xAI 和 OpenAI 的競爭將決定誰能定義下一代技術,而他們的政治博弈可能重塑全球 AI 格局。
Musk 希望通過 xAI 和政府支持打造“人類的最后防線”;Altman 憑借 OpenAI 的技術優勢和靈活策略搶占市場制高點。
和解幾乎不可能。Altman 在2024年底的《紐約時報》峰會上說:“我相信 Elon 會做對的事,但我們的路不一樣。” Musk 在 X 上回:“Sam 以為他能救世界,可他連自己的靈魂都救不了。”
兩人宿命對決如今仍在持續,他們曾并肩對抗AI未知的威脅,如今卻在各自的戰場上刀劍相向。硅谷從來不缺少傳奇,但這場恩怨的深度與廣度,足以讓人嘆息。
而這場戰爭的結局,或許將決定人工智能是人類的福音,還是末日。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