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觀眾沖著景甜和張晚意的“雙強愛戀”點開《似錦》時,誰也沒想到,這部古裝劇最出圈的竟是馬蘇飾演的二嬸肖氏。
劇中,她聽聞女主姜似“溺亡”后,連夜布置靈堂、穿上大紅衣裳,被“詐尸”歸來的女主當場揭穿時,竟理直氣壯地冷笑:“你爹喝酒廢了,你哥不學無術(shù),你娘被你克死了,只能二嬸我替你操勞啊!”
這段又蠢又壞的表演,讓觀眾直呼“馬蘇把反派演出了荒誕喜劇感”。
在《似錦》的宋代世情畫卷中,肖氏是攪動東平伯府風云的“惡毒二嬸”。她見風使舵、貪財刻薄,藏聘禮、克扣家用、搬弄是非,甚至將女主推入婚姻火坑只為斂財。
但馬蘇的演繹并未停留于臉譜化的反派,而是注入了一絲市井小民的狡黠與悲涼:她算計的背后,是對家族衰敗的焦慮.她對女兒姜佩的偏袒,又顯露出母性本能。
這種復(fù)雜性的呈現(xiàn),源于馬蘇對細節(jié)的精準把控。
面對姜似退婚要求時,她先是假意抹淚,轉(zhuǎn)身卻將玉鐲甩在桌上,眼神瞬間從“委屈”轉(zhuǎn)為“輕蔑”。與女兒私語時,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賬本,透露出市儈商婦的精明算計。
有網(wǎng)友評價:“馬蘇的演技像一把鈍刀,看似粗糙,卻能精準剖開角色的皮肉。”
馬蘇的表演張力,或許源自她與角色相似的“逆襲基因”。
1981年出生于哈爾濱普通家庭的她,曾六次報考軍藝失敗,最終以自費生身份入學。為湊學費,父母變賣家產(chǎn),而她畢業(yè)后卻因裁軍失業(yè),蝸居地下室接拍廣告維生。
這段經(jīng)歷,讓她在《我是刑警》中飾演市井女性白玲時,能將“吃泡面時掉落的碎渣用手接住”的生活細節(jié)演繹得渾然天成。
2009年,她憑借《北風那個吹》中倔強的劉青嶄露頭角,此后十年迎來爆發(fā)期。
《旗袍》中與影帝對戲不落下風,《羋月傳》里將魏琰的陰毒與癡情交織成經(jīng)典,《三十歲,你好》則用細膩哭戲斬獲飛天獎。
她成為首位80后飛天視后,手握金鷹、華鼎獎杯,被譽“演技派代名詞”。
然而,命運的轉(zhuǎn)折總來得猝不及防。2017年,她因卷入閨蜜李小璐的“夜宿門”事件,從“三料視后”淪為網(wǎng)友口中的“五星差評藝人”。
輿論風暴中,她試圖澄清卻越描越黑,甚至被王建國調(diào)侃為“互聯(lián)網(wǎng)第一莽夫”。代言解約、角色被換、社交圈崩塌……
她坦言:“那段時間,我像被扔進深海,連呼吸都帶著刺痛。”
但馬蘇的韌性在此刻顯現(xiàn)。她放下身段參加《演員請就位2》,面對爾冬升的嚴苛點評,她含淚回應(yīng):“別人不認可我,我得反思自己。”
最終,一段110秒的崩潰哭戲讓她重獲S卡。節(jié)目中,她哽咽道:“別的事你們咋說我都能忍,但表演這事,我絕對不含糊。”
低谷期的馬蘇選擇“在戲中修煉”。在《凡人歌》中,她飾演40歲拼三胎的產(chǎn)婦,一場“強忍委屈吞咽麻油雞”的戲份讓觀眾淚崩。
《我是刑警》里,她將審訊室中的崩潰演繹成“30秒哭戲教科書”,被央視力贊。《出走的決心》中,她化身超市營業(yè)員,連掏零錢的動作都充滿煙火氣。
而《似錦》的肖氏,則是她“反派賽道”的里程碑。導(dǎo)演透露,馬蘇為詮釋角色,研讀宋代市井文化,甚至設(shè)計“撥算盤時舔手指”的小動作。這種配角不配戲的態(tài)度,讓她從“工具人”晉升為“黃金綠葉”。
馬蘇的故事,像極了她飾演的肖氏:曾被命運推入深淵,卻靠著一股“市井潑辣勁”從廢墟中爬起。
如今44歲的她,不再執(zhí)著于“女主角”光環(huán),而是在配角賽道開辟出新天地。
正如網(wǎng)友所言:“馬蘇的演技,像打不死的小強,越踩越強。”或許,這正是娛樂圈最殘酷也最公平的法則:時間會遺忘八卦,但永遠銘記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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