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客觀成了違規,那么謾罵、非理性就成了“適應生存法則”的自媒體生存之道。
當有人拿出美國對烏克蘭資金、武器大額援助排行榜,一些網友還是有罵特的理由:你們美國人為何要援助,援助就援助了吧,但你們不能“高高在上”要求對方“感謝”。
很多人把“個人感受”放在國際政治事件的判斷中,從小澤“弱小”來對應特的強硬,代入自己在生活、職場中的處境,于是開始了“正義的討伐”。
總之都是他們錯,錯、錯、錯,可以找到無數的觀點來論證他們的錯,這就像白人在南非的“原罪”。
中間關于特朗普今天的三個錯誤,施壓普金、寫信給哈梅內伊,完整內容請掃碼漢娜書房知識星球。
01
就在左媒批評他缺乏“同理心”時,特朗普則為南非受迫害的“白人農場主”開綠燈,表示歡迎他們來到美國并將快速獲得身份。
特朗普在社交媒體說:“南非正在變得非常糟糕,南非的農民,正被沒收土地和農場,我們正在停止所有的聯邦資金。”
特朗普宣布:“任何南非農民出于安全原因尋求逃離該國,將被邀請進入美利堅合眾國,并快速獲得公民身份,這個過程將立即開始!”
2月7日,特朗普簽署了行政令,正式宣布停止對南非的援助或支持,理由是南非頒布的《2024征用法案》中,“無償征收少數族裔阿非利卡人的農業用地”,構成“種族歧視”。另一理由是南非向國際法院指控以色列而非哈馬斯犯下“種族滅絕”罪,“對美國及其盟友采取咄咄逼人的立場”。
02
南非的經濟倒退全世界都有目共睹,但美國一直在援助南非的資金。
南非“反種族隔離”成功后,很多白人離開、農場被征用,黑人政府卻出現大面積腐敗。
諾獎作家庫切的《恥》,讓我們可以從另一角度了解南非。
庫切對人性非常悲觀,通常自由進步派作家都很樂觀,他們相信人性善,認為政治可以解決一切社會問題。
但庫切是“現實主義作家”,他通過自身的經歷,來反思“身份政治”和人性的幽暗。
他在《恥》中就寫了一位白人教授因與大學女生的“戀愛”被視為“越界”,即利用白人、老師的權力,誘惑了黑人女生被學校開除。他自己感到羞恥,帶著愧疚的心想得到女生的諒解,對方卻說“他不屬于他們”。
他從有社會身份的“大學教授”成了“被驅逐的人”,他的女兒本是白人的中產階層可以在城市找到體面的工作,但她受“種族主義批判文化”影響要到偏遠地區開農場,去影響當地人,他“失業”后投奔女兒,闖入女兒的生活,女兒遭到3位黑人雇工的強奸。
故事特別辛辣的是,他要求女兒報警,女兒卻放棄了法律救助,說在“這時、這個地方”沒人會為他們白人主持公道,她女兒放棄了反抗,成為強奸她的黑人的第三任妻子,這位黑人自然得到了他們的農場,她女兒接受了“白人原罪”的思想,而且執意要生下那個“孽種”——為的是換來黑人主導土地上的一點保護。
原來的社會形式、階層結構坍塌了,白左為黑人帶來的“種族解放”卻變成了逆種族歧視,這是庫切在小說里揭示了社會二元結構帶來的對立和權力的沖突,人性的黑暗、多變、自私,不是某個種族獨有,而是所有種族、人的共性,因此保守主義不像自由進步主義“樂觀”,認為通過政治、制度變革可以帶來“人人平等的烏托邦”,保守派認為人性的幽暗需要用法律來保護個人自由、權力需要關進籠子,人心需要信仰的約束,社會是緩慢的演變,需要尊重常識,民情秩序,不能人為設計、激進改造。
庫切后來離開南非到了英國,但他在英國也是“外來者”,最后他選擇去了澳大利亞生活,因為在自由派為主的作家中,他也是另類。他自身就充滿著“身份”的焦慮,這也是現代人的迷失。
美國的傳統價值回歸,對覺醒文化就是“反叛”,其觀念上的交鋒自然會體現在其文化政策上,比如“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但在“覺醒文化時代”這就是“反叛”。
美國在回歸“正常”,歐洲卻在向“多元文化主義狂奔”,他們自然會帶來價值觀的沖突。這也是歐美內部出現裂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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