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好心來安慰你,你是不是瘋了,竟敢這么傷害她!絮絮要是留下心理陰影,我要你賠命。”
梁玥更是滿眼失望,“你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絮絮那么善良,你怎么下的去手,你就是個天生壞種,被凌辱也是你整天欺負絮絮的報應!”
他們抱起程絮絮,頭也不回地離開。
離開前,哥哥沉著臉開口,“既然你這么喜歡被凌辱的滋味,那就讓你嘗個夠,把門鎖死了。”
我拼命認錯求饒的聲音,被無情關上的大門隔絕。
梁玥聽見里頭凄慘的叫喊,心里隱隱不安,“老公,真的沒事嗎?”
牛奶里的致幻藥,
馬路上突然推出來的手。
就連凌辱我的那十幾個罪犯,都是收了程絮絮大額的轉賬,務必讓我生不如死。
而后她又借家屬的名義,去警局簽了諒解書。
這么多年,作為哥哥的他,只相信程絮絮的謊言和污蔑,給我冠上自私刻薄的罪名,理所當然地偏袒程絮絮,只要我稍微表現出一點情緒,就會遭受無休止的冷暴力和家規懲罰。
那些我曾咽下的委屈和痛苦,終于如遲來的回旋鏢,在他看清真相的這刻,扎的他痛不欲生。
程軒搓了一把臉,再抬頭,眼底全是駭然的陰鷙。
喬念悶哼了一聲,下唇卻是被生生咬出了血。
她察覺到口中的腥甜方才松開了自己的下唇,卻好在,左手不那么疼了。
于是,她沖著荊巖微微一笑,“多謝荊副將。”
荊巖怎么都沒想到,在經歷了這樣的事兒后,喬念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他不禁想起多年以前,他第一次去到蕭衡的府里給蕭衡匯報軍務的時候,一個小姑娘從蕭衡的背后突然躥了出來,手中拿著糕點,非要往蕭衡的嘴里塞。
鬧得蕭衡實在煩了,只能張口吃下后,她便是咯咯的笑得格外滿足。
再后來,那姑娘也給了他一塊糕點。
他受寵若驚地行禮道了謝,她卻擺了擺手,蹦蹦跳跳地跑遠了。
“荊副將。”喬念不知道荊巖為何突然愣住了。
可眼下不是呆愣的時候,她不能被人發現她在客棧里的。
哪怕是衣衫整齊地出現在客棧,可她身旁畢竟還站著一個男人。
若是那些人都跟蕭清暖一樣信口雌黃,到處造謠,那她就真的完了!
荊巖這才反應過來,當即便道,“姑娘跟我走!”
說罷,便是帶著喬念往客棧的后門而去。
等到蕭衡收到消息趕到侯府的時候,府醫已經為喬念包扎好左手了。
侯府的大廳里,除了老夫人之外,林家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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