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周文,許多人也許不知道,但提到一本《薛仁貴征東》,不少人會感到很熟悉。那本《薛仁貴征東》的作者,就是周文。
作為中國左翼作家聯盟的重要成員,周文與毛主席也有過交往。他們的交往,始于延安時期……
1949年10月1日,周文應邀登上天安門觀禮臺,參加了開國大典。
當天,聽到毛主席在天安門城樓上向世界莊嚴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時,周文像所有人一樣,感到全身的熱血都沸騰起來。
新中國成立后,周文的心情更加愉快了。那時候,鄭育之總會見到丈夫的臉上笑意盈盈,就像春風拂面般,讓人陶醉。
1951年,周文的母親也來到北京。能夠就近對母親盡孝,周文的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后來,周文的岳父也來到北京。對此,周文非常高興,還帶著妻子、母親、岳父和孩子們一起到頤和園,好好地游玩了一回。
1952年,周文被指定負責中央馬克思列寧主義學院的院“三反”、“五反”運動。期間,周文經過細致的調查后,最終查到了群眾舉報的副秘書長劉元士貪污等的問題,并形成了文字材料。
那時候,在看到呈遞上來的一份《打劉元士“大老虎”的經驗》的周文的署名材料后,毛主席非常滿意,還專門作出批示:“此經驗很好,轉發全黨參考。”
不久后,打“老虎”的問題告一段落。后來,上面經過重新調查后,得到了劉元士沒有貪污行為的結果,便取消了扣在劉元士頭上的‘大老虎’的帽子。之后,又開始了對周文的清算。
這樣一來,周文便處在了浪尖之上。
最終,在經過無休止的批判、檢討后,周文依然無法過關。對此,周文感到非常絕望。在多次申訴無果后,周文于7月1日猝然離世。
對于丈夫周文猝然離世,鄭育之心里感到非常難過。此時,鄭育之與丈夫周文結婚,已經19年了。
1933年2月,在楊乃生的介紹下,鄭育之參加了共青團。
后來,在聆聽了左翼作家丁玲所作的《如何作文》的演講后,鄭育之受到了左翼文學影響,加入了左聯,開始參加革命。期間,鄭育之認識了同樣在左聯工作的共產黨員周文。
那時候,由于工作需要,鄭育之和周文之間的接觸越來越多,相互之間產生了感情,并逐漸升華為愛情。
4月,在組織的同意下,鄭育之與周文結了婚,成為了一對革命夫妻,為共同的革命信仰而努力奮斗。
在為革命奮斗的同時,周文創作了許多著作,其中就包括了《薛仁貴征東》。
1939年12月,周文應邀到山西民族革命大學擔任教授,便帶著妻子鄭育之、孩子們以及在川招收的一百多名民大新生離開成都,準備前往山西。
1940年,在來到西安附近時,周文得到了閻錫山和共產黨鬧摩擦的消息,便改變了行程計劃,于2月2日到達了延安。
來到延安后不久,周文便在延河邊偶遇了毛主席。
那天,毛主席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周文,但好像對他并不陌生,在簡單的交流后,便約他到自己家里談話。
在談話時,毛主席于周文談了許多,并對他說:“延安的文盲多,文化水平低,很希望辦一個出版社,為基層干部和廣大群眾辦報紙,出書籍。”
那時候,周文在工作方面雖然又許多選擇,但最終還是決定按照毛主席的意見,辦一個大眾讀物社,提高邊區干部和群眾的政治文化水平。
后來,毛主席還多次找周文談話。交流中,周文給毛主席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而周文的工作也得到了毛主席的肯定。在給周文的一封信中,毛主席這樣寫道:
“周文同志:群眾報及大眾習作第二期都看了,你的工作是有意義、有成績的。我們都非常高興。大眾習作封面寫得不好,請改換一個,如何?敬禮!”
后來,周文帶頭響應黨中央號召,主動提出調到晉西北去工作。對此,毛主席表示支持,他對周文說:“好的,到晉西北真好,賀龍要人,要一批知識分子到晉西北。”
不久后,周文便告別了延安,和妻子鄭育之前往晉西北,參加了工作。
在延安時期,除了毛主席外,周文也見到了周恩來,并且得到了周恩來的關心。
對于周文的情況,周恩來記在了心里,并安排四川省地下黨組織,負責關心和照顧了周文在家鄉的親人。
1949年5月,周文接到了一個通知,要他到北平參加在7月召開的中華全國文學藝術工作者第一次代表大會。
期間,周文聆聽了毛主席和周恩來等人所作的重要講話,心里非常激動。
中華全國文學藝術工作者第一次代表大會結束后,周文便住在了北平,等待分配工作。
此時,周文接到了周恩來的專電通知,調他到中央政府政務院寫作班工作。
對于這份工作,周文沒有推辭。然而,想到自己的政治理論水平,周文還是想要先到中央馬克思列寧主義學院學習一段時間。
很快,周恩來便批準了周文的請求,還任命他為中央馬克思列寧主義學院的。在中央馬克思列寧主義學院秘書長。
在談話的時候,周恩來告訴周文,馬列學院已有個副秘書長,擔任行政事務工作,他可以抽出時間邊工作邊學習。
對于周恩來的安排,周文非常感激,便開始了在中央馬克思列寧主義學院邊工作,邊學習的生活。
不久后,周文的愛人鄭育之,也帶著孩子們來到北平,并在全國婦女聯合會參加了工作。這讓周文的心里感到非常溫暖。那段時間,周文的心情很好,工作和學習都非常積極。
然而,令鄭育之想不到的是,她的丈夫周文卻在1952年7月1日猝然離開了人世,還被定性為自殺,并被黨內除名。對此,鄭育之的心里感到非常難過。
1967年,中共中央高級黨校的干部群眾提出周文之死是個“謎”。這件事情,燃起了鄭育之心里的申訴之火。
此后,鄭育之多次給中央和毛主席寫申訴信,匯報了周文之死的情況,希望中央能夠對此事重新審查。
1975年10月,毛主席終于看到了鄭育之寫給他的一封申訴信。看完鄭育之的來信后,毛主席作出批示:
“此件印發在京政治局各同志,同時送李井泉鄭育之二同志各一份。周文同志之死是被迫死的,如不受壓迫,他不會死,此點我看沒有疑義。請中央組織部予以復查,妥善解決。”
不久后,周文被恢復了名譽和黨籍。
1976年,在八寶山烈士公墓大廳,中央組織部為周文舉行了骨灰安放儀式。
隨后,鄭育之和子女及親屬們一起將周文的骨灰,安放在了北京八寶山革命烈士公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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