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極其窒息。
沒人能感同身受。
郭蕓妍狀若天真回看她:“哎呀,白老師,你輸了哦!”
白洛歡回神。
鏡頭對著她,觀眾看著她。
她下意識笑,死死捏著話筒,盡可能保持尊嚴的走到放咖喱的那個臺子前。
只吃了一口,胃便抽搐起來。
苦澀的眼淚混著直沖天靈蓋的辣味,讓她不住嘔吐起來。
陸硯一愣,沖了過去。
主持人蔡同書忙抬手示意暫停了錄制。
……
場邊,白洛歡捂著仍在抽痛的胃,臉色蒼白。
陸硯遞給她一杯溫水,語氣不虞:“不過是個噱頭,你不用真吃下去。”
“噱頭?”白洛歡呢喃著。
半晌,她嗓音喑啞地笑了:“你選擇她也是噱頭嗎?”陸硯想象不到有多痛。
他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割著,一下,又一下。
死不了。
可那痛像是永無止境一般伴隨著他。
等到深夜,人群逐漸散去。
陸硯才全副武裝地避開人群,走進了他和白洛歡住過的老房子。
一打開門,他便看見了在桌上還插著蠟燭,一口未動的草莓蛋糕。
那蛋糕已經有些變質,帶著難聞的味道。
如同他腐爛的人生。
陸硯坐到桌前,盯著那蛋糕發呆。
她一個人在這里等了多久?
又是用怎樣的心情撥出那最后一通電話?
如果自己接到了那通電話,白洛歡是不是就不會死?
可惜,這世上從來就沒有如果。
他拿過火機點燃蛋糕上的蠟燭。
火光亮起。
江歲歡嘴唇微張,半晌才將這個故事給消化,說道:“所以這個玉佩,是太清皇后為北漠王求來的,只是一直放在寺廟里?”
而她脖子上的玉佩,是太清皇后專門為顧錦打造的,可見太清皇后對顧錦有多么上心。
她心中微微觸動,若是顧錦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很開心。
張若若激動點頭,“沒錯!”
江歲歡漸漸從詫異中緩了過來,問道:“你是如何把這玉佩取回來的?”
“我也說不清楚。”張若若撓了撓頭,“其實我今天去那里,只是想碰碰運氣。”
“到了那里以后,我還什么都沒說呢,方丈就問我是不是來取走玉佩的。”
江歲歡好奇道:“然后呢?”
“然后我說是,他就給了我一個盒子。”張若若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帶著盒子回來的時候,一直在想這件事。”
“我和太清皇后無親無故的,連她長什么樣子都沒見過,和北漠王那更別提了,我站在他旁邊都害怕,為什么方丈會把盒子給我呢?”
“后來我從馬背上摔下來的那一刻,終于想通了……”
“你從馬上摔了?”江歲歡打斷她的話,“怎么回事?摔到哪了?”
“不礙事,已經好了。”她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當時想啊,這一切都是天意!”
“方丈之所以會把玉佩給我,是因為我要將玉佩送給你,你才是最終會拿到這枚玉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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