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余愛成燼》江霧遲霍晏琛小說
我二十歲生日的前一個月,父親拿出京北四大家族的嫡長女資料,讓我選一個聯(lián)姻。
我想都沒想就選了宋燼雪。
舉座皆驚!
偌大京北,誰不知道霍家獨子霍晏琛,從小就是江霧遲的究極舔狗?
只有我知道,我前世如愿以償娶了她。
可世紀婚禮第二天,她就告訴我,父親的資助生才是她的心上人。
她當眾宣布以后跟我只有夫妻之名,與資助生才是夫妻之實。
誰知第二天去接資助生時,對方卻留下一封絕情書消失了。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霍晏琛被擠兌了也不尷尬:“倒是也不著急,恩科的考題呢,可重新擬出來了?”
祁硯臉色鐵青:“臣早飯的時候提上去的,被您否了!這才過去了半個時辰!”
見他連清冷的姿態(tài)都維持不住了,霍晏琛這才察覺到自己有點過分,輕咳一聲安撫地點了點頭:“是朕心??x?急了……這次恩科十分重要,祁卿一定要多上心,此番朝廷要職多有空缺,最終還是要調(diào)地方官員來填補,可地方上的缺,就只能靠這次恩科了。”
這說的才是正經(jīng)事,祁硯只能收斂起情緒:“臣明白,先前臣與吏部議政,已經(jīng)敦促吏部司盡快將合適的官員名單記錄在冊,不日就會呈遞御前。”
霍晏琛點點頭,蕭敕被他貶了官之后,參知政事的位置便落在了祁硯身上,原本的翰林學(xué)士只有進諫之責(zé),即便霍晏琛將一些不重要的政務(wù)丟給他讓他歷練,可到底名不正言不順。
可如今他擔了副相之職,使喚起來就毫無壓力了。
“旁的空缺都還好,戶部的卻不能馬虎,你可有推薦的人選?”
祁硯只是個書生,戳在大太陽底下說了這半天話,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眼見霍晏琛談興正盛,只好看了眼不遠處的涼亭:“皇上,龍體為重,不如去亭子里談吧。”
霍晏琛擺擺手:“不妨事,朕還不將這點日頭放在眼里。”
祁硯一噎,也不好再堅持,只能斟酌著推薦了幾個人,他語速有些快,恨不得說完就走。
然而霍晏琛卻不依不饒,問完一個又一個,喋喋不休的樣子,祁硯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抽了什么風(fēng)。
他被曬得頭暈眼花,按捺不住地再次開口:“皇上,咱們換個地方聊?”
霍晏琛仿佛長在了地上一樣:“這里就很好。”
祁硯一口氣堵在胸口,這里到底哪里好?
他有些扛不住這太陽,可霍晏琛不走,他也不能扔下皇帝自己跑,只能咬牙硬撐,冷不丁看見霍晏琛手上提著把傘,眼睛頓時一亮:“皇上,你這傘……”
能不能借臣遮一遮陽?
霍晏琛低頭看了一眼,隨即當著他的面把傘藏在了身后:“什么傘?”
祁硯:“……”
他上輩子做了什么孽,要遇見這么一個皇帝!
他氣得轉(zhuǎn)身就走,霍晏琛在后頭喊了他兩聲,他只當自己聾了,根本沒聽見。
霍晏琛嘖了一聲,這祁硯脾氣是越來越大了,連他這個皇帝都敢給甩臉子……罷了,看在他能做事實的份上,不和他計較。
可是,江霧遲今天是不是來得太慢了?以往這個時辰早就該回來了。
他探頭往來路上看了一眼,還是空蕩蕩的不見人影,他心里有些納悶,冷不丁想到了一種可能,臉色瞬間變了——江霧遲不會今天就走了吧?
霍晏琛以為,自己不回宮,江霧遲就不會冒險逃走,上林行宮雖然不比宮里守衛(wèi)森嚴,可這里地處偏僻,沒人引路極容易誤入深林。
何況,江霧遲的傷只是面上愈合,平時走動走動還好說,真要拿這樣的身體趕路,簡直就是找死。
可江霧遲的脾氣如果真的擰起來,恐怕不會顧及后果。
他越想越心慌,快步往宮門處走,沿路瞧見有禁軍巡邏,連忙讓他們?nèi)フ溢姲讉髦迹妰A巢而出去尋人,自己卻等不及人來,先一步沿著江霧遲最有可能走的路線找了過去。
冷不丁瞧見一道黑影從不遠處的林子里一閃而過,他顧不上辨認是不是江霧遲,本能地抬腳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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