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陸時靳眼中的絕望與痛苦,心似乎被牽動。
可只是一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陸時靳,你怎樣我都不會愛你的,你好好生活吧。”
我伸出手輕輕的推開他,彎腰給他鞠了一躬:“還是謝謝你。”
陸時靳的手還滴著血,眼眶忍不住微微泛紅,一滴淚順著眼尾滑落。
“到底為什么,你不喜歡外面的女人我都斷干凈了,陳錦瑤我也都處理好了。我以后都只對你一個人好,姜今夏,難道那五年你面對我的時候真的沒有一絲心動嗎?”
看他這副模樣,我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記憶里這是我第一次見陸時靳落淚。
我還想解釋,聽見身后的病房里傳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
靳寒彥醒了!
我轉(zhuǎn)身跑向了病房:“阿尋!”
見靳寒彥正半靠在床頭,一臉窘迫地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
他的手還懸在半空,指尖微微顫抖,顯然是剛才拿水杯時失了手。
“阿尋你有沒有被傷到。”
我?guī)撞娇绲酱策叄紫律碜樱⌒囊硪淼夭榭此氖郑€好沒有被玻璃劃到。
我松了口氣,抬眼對上靳寒彥的視線,愧疚感頓時涌上心頭。
靳寒彥坐在床上,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額前的碎發(fā)也被汗水打濕。
“我只是想喝口水。”
靳寒彥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疲憊。
我連忙給他倒了一杯熱水,輕輕的吹了吹才遞到他嘴邊。
我扶著他的肩膀,讓他靠得舒服些,眼神一刻也不敢從他臉上移開。
“阿尋,對不起,我又害了你。”
靳寒彥動作一頓:“蘇禾是因為我才害你的,她我在出發(fā)前已經(jīng)報警了,你別擔(dān)心。”
他的語氣里還是帶著淡淡的疏離。
另一旁陸時靳靜靜的站在門口。
他的目光落在屋內(nèi)的一男一女身上,眼中的光芒漸漸消散,只剩下一片死寂。
陸時靳低頭看著手上姜今夏給自己包的紗布。
他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他緩緩抬手,手指一點點解開紗布,像是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紗布滑落,傷口暴露在空氣中,鮮血再次涌出。
陸時靳最后看了一眼屋內(nèi),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靳寒彥出院依舊是一個月之后了。
我這段時間陪在他身邊,我能感受到我們倆之間依舊存在著隔閡。
他似乎還是沒有原諒我。
出院那天,尋雅開車來接的靳寒彥。
“阿尋!我們,后面還能聯(lián)系嗎?”
我有些小心翼翼的詢問,他和蘇禾解除了婚約,我是不是還有機會。
可是靳寒彥沒有回答我,只留下一句:“到時候再說吧。”
他轉(zhuǎn)身上了車,沒有再看我一眼。
……
黑色邁巴赫車上。
尋雅邊開車邊用余光觀察著一邊的弟弟:“還喜歡人家,為什么不答應(yīng)?”
靳寒彥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車子在九華寺前停下。
“你第一次來吧,這些年爸爸身體不好,我總要找時間來拜拜,你和我一起吧。”
靳寒彥看著面前的寺廟,眼神又暗了暗。
他才不是第一次來,他昏迷那五年跟著姜今夏來了不少次,姜今夏每次都是來給陸時靳求平安的。
九華寺的香煙裊裊,梵音陣陣。
靳寒彥跟著一個小和尚走到寺廟里面。
突然,他看到了佛堂角落的一盞長明燈寫著自己的名字。
而就在今天,幾乎進(jìn)入鐵衣巷的所有頂尖高手,全都出動了,目標(biāo)赫然正是大匠師府。
“有蕭別離與蘇飛揚打頭,想必此刻的大匠師府,恐怕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
客房內(nèi),程峰站了起來:“而我,也是時候該動身了。”
程峰說罷,以元力重新封住了婉娉婷的行動能力,然后才將其抱起來,出發(fā)前往大匠師府。
從客房出來,整個鐵衣酒樓都已經(jīng)空蕩蕩的。
程峰知道,酒樓內(nèi)的諸多武者,只怕全都去了大匠師府。
雖然以他們的實力,根本沒資格摻和大匠師府的爭奪,但看看熱鬧,卻也是好的。
“喝,此番這大匠師府,真可謂是高手云集啊!”
“是啊,且不說來自潛龍書院刀塔峰的頂尖天才蘇飛揚、蕭別離、余振東!單單是天武境初階的獨行武者,就有五六位之多呢。”
“如此說來,此番這被血神教弟子當(dāng)做巢穴的大匠師府,恐怕要被踏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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