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月瑤靈逸》
天界戰(zhàn)神靈逸歷劫回九重天的那日,
他留在青丘的小狐貍月瑤卻還在為了生計,尋求和其他仙君聯(lián)姻成婚。
從涂山回青丘的路上,月瑤收到了剛剛定下的未婚夫君涂山玉的傳音。
“月瑤,對不起我不能和你成婚了。你可以介紹青丘其他的小狐貍給我認識嗎?”
月瑤拿著傳音玉佩的手一緊。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滋味醇厚,齒頰留香,果然是稀世珍品,奴??x?婢今日得飲一口,怕是往后都不知茶滋味了。”
太后被奉承得心花怒放,她說欣賞月瑤并不是場面話,而是這人的確夠能屈能伸,多少世家子受不了身份的落差,瘋了死了的都有,可她不止受住了,還不曾怨天尤人,把這奴婢做得盡職盡責(zé)。
這樣的人,誰見到不得說一聲識時務(wù)?
也正是因為這三個字,對方才能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不是如同蔡添喜一般,掉進太液池里去。
當(dāng)然了,最根本的原因還是靈逸對她不好。
這樣的人,只要稍加挑撥,就會變成一把利刃。
“這么劃算的事,你還有什么好想的?”
眼見她遲遲不開口,秦嬤嬤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月瑤面露猶豫:“可,如果我被抓了呢?”
秦嬤嬤面露不悅:“只要你小心些就不會出事,就算當(dāng)真被抓了,你一條命換你家人那么多條命,不值嗎?”
月瑤再次陷入了沉默。
太后臉色有些難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猶猶豫豫,廢物。
她給秦嬤嬤遞了個眼色,既然好聲好氣不頂用,那就欲擒故縱。
秦嬤嬤會意,臉徹底拉了下去:“月瑤姑娘,你可想清楚了,太后是看你容家可憐才會為你出謀劃策的,你容家的死活和我們有什么相干?你若是能不管不顧,就當(dāng)我們什么都沒說。”
她斜睨著月瑤,不信自己這話一出對方能不著急。
月瑤果然抬眼看了過來,秦嬤嬤心生得意,正要拿喬,就見月瑤拍了拍胸口:“既然如此,奴婢就當(dāng)什么都沒聽過,奴婢告退。”
話音落下,她轉(zhuǎn)身就走。
秦嬤嬤愣了,太后也懵了,眼看著人走到了門口她才回過神來,猛地一拍桌子:“你給哀家站住!”
月瑤腳步頓住,慢慢轉(zhuǎn)過身來,剛才臉上那十分精彩的表情此時已經(jīng)雪融般退了個干干凈凈,只剩了深沉的波瀾不驚。
“太后還有何吩咐?”
想起她來到長信宮后的所作所為,太后臉色逐漸鐵青,之前她見月瑤失態(tài),還以為是牽扯到了容家,她難以自控,現(xiàn)在看來,分明是她故意做戲。
“你在戲耍哀家。”
“奴婢不敢,”月瑤半垂下頭,姿態(tài)看似恭敬,身上卻不見絲毫卑怯,“奴婢只是生來膽小,貪生怕死而已。”
“你膽小?”
太后被氣得心口劇烈起伏,好半晌她才冷笑一聲:“哀家不與你做口舌之爭,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既然聽了剛才那番話,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靈逸扶了鐘白一把,借著他的力道才進了正殿。
薛京亦步亦趨地跟著,一進門就跪了下去:“皇上,臣想和皇上求個恩典。”
靈逸靠在椅子上緩了下神,虛弱讓他整個人仿佛踩在云端,可還是一耳朵就聽明白了薛京的意思:“你想查蔡添喜落水的事?”
“皇上英明。”
“蔡添喜說什么了?”
薛京苦笑一聲:“干爹什么都沒說。”
“那他就是不想讓你插手。”
薛京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敢在宮里對御前的人動手,身份一定不簡單,思來想去也就那么幾個人。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從五品清明司司正,這時候和那些龐然大物對上,無異于自取死路。
蔡添喜是怕他出事。
可這世上,他只有這一個親人,怎么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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