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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模型持續更新,好萊塢還在罷工。
卡梅隆說得很直接:“如果不擁抱 AI,好萊塢大片都將會死在預算里。”
這位拍出《泰坦尼克號》《阿凡達》《終結者》的傳奇導演,如今把目光轉向了生成式模型。他不是來反對技術的,而是親自走進了 AI 公司 Stability AI,研究如何把 Stable Diffusion 融入 VFX 流程,讓大片的制作從“燒錢工業”變成“智能創作”。
他很清醒:不是要裁掉藝術家,而是用 AI 釋放創作者的想象力。
他也很坦率:行業的危機,不是觀眾不買票,而是制作方式落后于時代。
“我做 CG 特效快 40 年了,生成式 AI 是唯一有可能讓團隊產能翻倍的突破。”
當大多數影視行業還在為版權、訓練數據爭論不休時,卡梅隆已經開始把 AI 融進了劇本、鏡頭與后期工作流。
這不是《終結者》里的天網崛起,這是創作者在自我革命。
第一節|拍完《阿凡達》,他轉身擁抱 AI
“如果是在 20 年前,我可能又會自己去開一家 AI 公司。”
卡梅隆在播客里開玩笑說。但如今,他沒有再重復那個孤獨創業者的路徑,而是選擇站在已有平臺上,加入了 Stability AI 的董事會。這家公司正是 Stable Diffusion 的開發者,在開源生成模型領域走在前列。
他為什么選擇 Stability?
不是為了名利,也不是興趣使然,而是出于一個極其務實的判斷:
“如果我們還想繼續拍那種特效密集的大場面電影,比如《阿凡達》《沙丘2》,我們就必須降低成本。”
傳統視覺特效(VFX)流程中,每一秒鐘的鏡頭都可能要動用幾百小時的人工修正。從 rotoscope(摳像)、動作捕捉、角色綁定、物理模擬、幀間修復……全是機械又費人的工作。而卡梅隆看到,這些恰恰是 AI 最擅長的。
但他也知道,這不是簡單“接個 API 就能上”。
他正在做的,是深入了解這些模型是怎么訓練出來的、需要什么樣的數據量、算力資源,以及它能嵌入傳統影視流程的哪些節點。
從導演變成“技術顧問”,是他對時代變化的主動適應。
他甚至有點急迫——
“CG 行業已經進入平臺期了,而生成式 AI 是一條全新的路。”
一位拍科幻片的導演,如今正成為真正科技革新的推動者。
第二節|不是裁員,是翻倍:AI 是特效團隊的救命稻草
“沒人愿意每天都在修幀。”
卡梅隆在采訪里提到,自己做 CG 視覺特效已經 38 年,最懂制作流程里哪些步驟又慢又累,但又沒人愿意干——
比如 rotoscope(摳像)、動作捕捉后的角色對位修正、outpaint(畫面外延)、補幀、光影一致性優化……這些工作,全靠特效藝術家一幀幀修補,有時一個人得花幾周時間修完一段十幾秒的鏡頭。
這就是好萊塢的“工業地獄”。
“生成式 AI 是唯一一個可以讓特效產能翻倍的技術突破。”
這句話很重。它不是在談靈感,不是替代導演創作,而是非常具體地指出 —— 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AI 能幫創作團隊節省時間、節約預算,甚至讓原本拍不了的場景重獲可能。
他舉了一個例子:
用 AI 去處理角色動態失真、環境遮擋、布料模擬這些任務,
AI 可以一夜處理上千個鏡頭草稿,而原來可能需要幾十個人一周。關鍵還不是為了裁員。
是讓原本“做不出來”的鏡頭,在預算范圍內“能做得出來”。
他并不幻想 AI 能一鍵生成大片,但他相信它能釋放出團隊的能量,讓創意人員少些“擦地”,多點“造夢”。
這不是機器取代人,而是工具在進化。
第三節|訓練數據爭議?他用一句話顛覆焦點
“我們的大腦,本身就是一臺 AI 模型。”
卡梅隆沒有回避生成式 AI 最敏感的爭議——版權與訓練數據。他承認這些問題存在,但他的視角卻令人耳目一新:
“人類不是在‘搜索數據庫’,而是在‘建模’。” “我們看到、聽到、讀到的所有內容,都會被大腦內化為模型,未來在新場景里快速反應。”
這和 AI 模型的訓練方式有什么不同?
沒有本質區別。
他說得更直接了:“所有藝術家,都是模型。只是我們是生物版本。”
這句話,可能會讓許多反對者不舒服。但卡梅隆提出了一個新的判斷標準:
不是看你喂了什么,而是看你輸出了什么。 抄襲不是輸入的鍋,是輸出的問題。
這就像他寫劇本時受到《星球大戰》的啟發,能否創作新作品,不取決于有沒有看過《星戰》,而取決于你有沒有照搬它的情節、畫面與對白。
而 AI 模型的問題,也該用同樣的邏輯來看。
他甚至大膽類比了人類社會的創作過程:
“同人作品”和“商業盜版”之間的區別,本質是使用目的和程度的不同。
AI 生成圖像模仿某位大師風格,自娛自樂沒問題,但拿去牟利就得遵守邊界。
這是一種極具現實感的判斷。不是唱高調,不是盲支持,而是站在創作者的立場,厘清“引用”與“復制”的分野。
在對 AI 無比警惕的好萊塢,他的態度堪稱罕見——理性、專業,且愿意前行。
第四節|創意民主化的機會,還是大導演的新工具?
“AI 可能讓更多人擁有大片夢。”
卡梅隆并不否認生成式 AI 的潛力有雙面性。一方面,它可能打破工業門檻,讓獨立創作者也能做出有視覺沖擊力的作品;但另一方面,它也可能成為“大導演”的又一重利器,進一步拉開人與人之間的創作鴻溝。
“很多大師都有風格。AI 可以模仿,但你不能濫用。”
卡梅隆舉了一個很接地氣的比喻:
“就像同人作品和盜版周邊之間的差異一樣—— 一個是出于熱愛,一個是為了牟利。”
他不反對個人用 AI 去模仿某位藝術家的風格,甚至認為那是一種創作啟蒙;但如果你把這種風格包裝進產品、拿去商業變現,那就不只是靈感了,而是一種“劫持”。
這也是他對行業的提醒:生成式 AI 是創造力的放大器,不是責任的豁免器。
他相信,未來會有越來越多的普通人,可以不依賴工作室、不依賴大制作,借助 AI 工具講出自己的故事。但前提是要建立合理的邊界。
比如:
是否有“風格授權”機制?
生成內容的“原創性邊界”能否可追溯?
AI 創作產品中,有沒有必要聲明數據來源或使用協議?
這些問題不是技術本身能解決的,而是整個產業、法律與倫理層面必須共同面對的。
但卡梅隆不悲觀。
“技術不能被妖魔化,但必須被規范。” “它能幫助我們講出更多故事,但不能篡改誰擁有故事的權力。”
在他看來,AI 并不是要取代人類藝術家,而是把他們從重復勞動中解放出來,讓他們有更多時間投入真正的想象力。
第五節|不接納 AI,好萊塢可能會死在預算里
“不是藝術出了問題,是商業撐不下去了。”

詹姆斯·卡梅隆說這話時很平靜。但從他的表述中,我們能感受到大片工業的真實危機:
“如果我們還想拍那種特效大片,必須把成本砍一半。 而生成式 AI,也許是唯一一個能讓我們在不裁員的前提下,做到這一點的工具。”
過去十年,流媒體平臺推動了短暫的內容狂歡,好萊塢進入“高預算、快產出”的短暫蜜月期。但這套模式已經在崩塌——Netflix、Disney+、HBO Max 開始大幅削減制作預算,觀眾審美疲勞,訂閱量停滯甚至下滑。
換句話說,資本不再為“大片情懷”買單了。
而 AI,可能是這場產業塌方中唯一的承重墻。
卡梅隆講得很直白:
特效越做越貴,票房卻不一定增長
一個鏡頭動輒幾十萬美元,還是靠人肉堆出來的
編劇、導演、特效團隊成本高企,創作流程卻沒變
“我們還在用 90 年代的工作模式,拍 2020 年代的電影。”
而觀眾呢?手機一刷,幾秒決定看不看,根本不給你講故事的機會。
他不是在夸大危機——他在提醒一個行業的現實:
再不接納 AI,不是藝術會死,而是工業會崩。
這也是為什么,他在加入 Stability AI 后,最關注的不是“AI能不能寫劇本”,而是“AI能不能幫我把這個鏡頭做出來,而且比過去便宜一半”。
技術不再只是導演的“酷炫玩具”,而是電影工業能否活下去的 戰略資源。
第六節|科幻的盡頭,是現實的入口
“很多人覺得我只對科幻感興趣,其實我真正著迷的,是邊界。”
詹姆斯·卡梅隆說這句話的時候,剛結束一次深海潛航任務。那是他第 33 次下潛至泰坦尼克號的殘骸海域。
這位被譽為“電影工業的工程狂人”的導演,其實還有另一個身份:海洋探險家。
在他看來,海洋與宇宙,是人類兩個最后的“盲區”。但與太空相比,海洋近得多、急得多、卻也更被忽視。
他說:“很多人說地球沒什么好探索的了。但海洋深淵帶的面積,相當于整個美國,我們卻幾乎一無所知。”
這段話的背后,是他一貫的主題:
不是科技改變了世界,而是人類愿不愿意直面未知。
而 AI,本質上也是“未知”的一部分。它既可能幫助我們更好地表達、創造,也可能因為使用不當而侵蝕行業與信任。
但在卡梅隆的語境中,AI 不該成為“科幻的終點”,而應成為“人類想象力的工具”。
“如果你不能講一個關于人類的故事,哪怕你畫出銀河系,也沒人愿意看。”
這是一位導演最樸素的堅持:
無論技術如何進化,情感與沖突,始終是好故事的核心。而 AI 的使命,不是替代人類的創造力,而是讓創造力被更多人釋放。
最后,他留下一句話,足以為這篇對話、也為這個時代的“技術焦慮”畫下注腳:
“我們必須讓技術,服務于想象,而不是取代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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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OdjM14QW0s&t=2083s&ab_channel=Meta
來源:官方媒體/網絡新聞
排版:Atlas
編輯:深思
主編: 圖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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