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安陽謝沄睿》
安陽是謝沄睿的通房丫頭。
不是妻,也不是妾,頂多算個高級點的奴婢。
謝沄睿娶妻的第三個月,安陽贖回了自己的賣身契。
從此兩人天高地遠,她再也不用為謝沄睿流半滴淚。
臘月初四,鎮(zhèn)遠侯府。
安陽一下跪在新任世子妃齊婉兮的面前。
她的聲音輕而堅定:“世子妃,奴婢想自贖自身,從此永遠離開侯府,請世子妃成全。”
齊婉兮很是疑惑的問。
“安陽,你伺候了世子爺十二年,是他身邊唯一的通房丫頭。等明年開春,我還打算讓世子爺將你抬為妾室,就算這樣你也要走?”
安陽將身子壓得更低:“是,請世子妃成全。”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祁云榭一早便來敲安陽房間的門。
安陽因為思緒太亂很晚才睡,被敲門聲吵醒時眼下浮著淡淡的烏青。
“你沒睡好?因為白詩詩的事?”
“沒有,在想題目的事情。”安陽避開他的視線,扯了個謊。
她不想提起和聞淺淺的那個電話,暫時也不想再去提起謝沄睿的事情。
收拾洗漱好,兩人坐在客廳商量白詩詩抄襲的事。
“我看這件事還是直接報給比賽官方,取消白詩詩的比賽資格。”祁云榭冷靜地說。
在他看來,對于所有原創(chuàng)設計者來說,最忌諱也是最厭惡的就是抄襲。
他的立場很明確。
但是安陽反而有些猶豫。
和白詩詩這么多年的不對付,讓她覺得筋疲力盡,如果可以,她并不想和白詩詩再有過多交集。
可是祁云榭說得也對,一次放縱的結果,那一定是永無止境的抄襲。
糾結了半天,安陽說:“我想先去找她一次,如果她保證之后不再抄襲,這次的事我可以算了。”
祁云榭皺起眉,想勸她。
可是他骨子里的教養(yǎng)卻叫他尊重她的想法。
來到白詩詩住的那一層,祁云榭站在拐角對安陽說:“我在這里等著,有什么事就喊我。”
安陽點點頭,心里一暖。
她走到白詩詩的房門前,剛要抬手去敲門。
房門卻突然被打開。
正外走的白詩詩在看見安陽時猛地停下,她當下便皺起眉,露出厭惡的目光。
“你來找我干什么?”
安陽眉眼淡淡,神色卻很認真。
“白詩詩,關于初試時你的作品,我想和你聊聊。”
聞言,白詩詩的臉色一瞬間就變了。
她眼底滿是警惕地看著安陽,但如果再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還藏著害怕。
安陽就像沒察覺到她的異常一樣,繼續(xù)淡淡開口:“不請我進去?還是你希望我在這里就和你說清楚。”
白詩詩更慌了。
她一把推開安陽,慌亂得都不敢去看安陽的眼睛。
“我聽不懂你說什么,我還有事,別在這里擋路!”
轟的一聲關門響徹走廊。
安陽猝不及防地被推了一把,差點就摔倒。
及時趕來的祁云榭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沒事吧?”
安陽站穩(wěn),抬眼看向白詩詩離開的那個方向,已經(jīng)不見她的人影。
才搖了搖頭:“沒事。”
祁云榭一向溫和的臉上隱隱露出些許不滿。
“我說什么來著,她對你的敵意很大,你不該給她這個機會。”
安陽垂下烏黑的睫羽沉默不語。
至少不應該在祁云榭的面前說。
她頓了頓,轉頭去看,卻見他不知為何竟然停下了腳步。
安陽抿了抿唇:“阿榭,你……”
祁云榭卻沒讓她把話說完,而是上前一步直接牽住了她的手。
這突如其來的接觸讓安陽愣住。
她下意識就要抽出手。
但是祁云榭卻一改往日紳士禮貌的模樣,抓著她的手力氣很大,就是不讓她掙脫。
安陽不明所以,正對上他深邃的雙眼。
“還記得嗎,你說過要和我試試的。”
話音落下,安陽就不動了。
這的確是她答應過的,既然這樣說過,那……
祁云榭看著安陽緩緩垂下烏黑的睫羽,一雙清亮的眼睛倏地就變得有些灰暗。
他承認,這是他迄今為止做過的最過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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