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員把頭都磕爛了,語氣里滿是事情暴露后的慌張無措。
“溫小姐,明明是您找人灌醉許小姐,然后找機會讓我扶她上來霸王硬上弓,等她懷孕了,我就算裴家人了,這可都是您親口說的,你怎么能說我污蔑呢?”
聽到這些證詞,裴寅禮想起溫書芹剛剛阻止自己勸酒,又是她親自找人扶的許芊芊,額頭青筋直跳。
看著他慢慢黑下來的臉,許芊芊裝出害怕的樣子,用力抱緊他的手。
“小叔,我從來沒有對小嬸不恭敬過,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啊?她是不是覺得我的存在太礙眼,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喜歡你了,我明天就出國,再也不打擾你們了。”
溫書芹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這一切都是許芊芊設(shè)的局。
她臉色白了幾分,本能地看向裴寅禮,“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策劃了這一切,那我為什么要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帶你來二樓換鞋?我不應(yīng)該把你支得遠遠的嗎?”
她腦子飛速轉(zhuǎn)動著,找出了唯一可以證明她的一點。
可對于此刻的裴寅禮而言,這些軟弱無力的借口反倒像熱油一樣,引得他怒從心起。“要不是我準備約你出來玩兒,你是不是就一直不告訴我?”
許詩雯的語氣帶著一些氣憤。
“我不是怕你擔(dān)心嗎?所以沒有立馬告訴你!”
溫書芹解釋道。
“這還差不多,不過你曾經(jīng)那么喜歡裴寅禮,怎么就這么突然離婚了?”
溫書芹拿著手機的手微微一僵。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她喜歡裴寅禮這些年,從來沒有得到過他的一絲回應(yīng)。
甚至知道他有一個養(yǎng)女以后,她都沒有任何的怨言。
她喜歡他自然就愿意愛屋及烏。
如果不是上一世的事情讓她認清裴寅禮的目的,恐怕她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
“書芹?”
見溫書芹沒有回應(yīng),許詩雯輕輕的叫了一聲。
“是我自己的原因,才決定離婚的,而且他好像也從未愛過我。”
“離婚也是遲早的事情。”
“而且我爸媽也在這邊,你放心吧雯雯。”
溫書芹的語氣微微低落。
說著,
陳阿瑟猛地想到了什么,臉色凝重起來:
“吳雨霏的這種視頻,怎么會流出去?!”
“難道...難道給我發(fā)視頻的人,是楊蜜的人?!”
聯(lián)想到吳雨霏跪求楊蜜的新聞,
陳阿瑟立即明白過來,吳雨霏為什么在新戲發(fā)布會上,向楊蜜道歉,然后又親自去找楊蜜下跪求饒!
現(xiàn)在想起來,在發(fā)布會上,吳雨霏即將上臺的時候,表現(xiàn)的就有些反常,
估計就是那個時候,吳雨霏也接收到了這樣的視頻...
可這種視頻,怎么會到楊蜜的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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