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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春天,我在建筑工地的板房里第一次見到她。
她穿著不合身的工裝褲,安全帽下露出幾縷黑發,懷里抱著一摞圖紙,像只誤入狼群的兔子。“我是新來的監理,以后可能要麻煩你了。”她說話時盯著我的安全帽,聲音輕得像片落葉。
我們被分到同一棟在建樓的施工組。她白天在鋼筋水泥間穿梭檢查數據,夜里和我擠在十平米的板房里。工友們笑稱我們是“工地夫妻”,她卻總把“暫時”二字掛在嘴邊:“等項目結束就回老家考公務員。”
直到第六年暴雨夜,她突然攥住我手中的鐵鍬,指甲掐進我手背:“你得聽我說完……”
六年的“家”,藏著三件奇怪的事
1. 她從不接電話
工棚里所有人手機24小時開機,只有她總把手機倒扣在床頭,像在躲避什么。
2. 每月15號消失的下午
她會說去縣城買菜,卻總在深夜回來,工裝褲上沾著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3. 她總在凌晨三點發抖
我假裝睡著,聽見她蜷縮在下鋪的床板上,牙齒咬著被角,像在對抗某種無聲的恐懼。
那晚暴雨砸在鐵皮屋頂上,她突然掀開床單——我看見她左腿纏著滲血的紗布,右腿膝蓋以下……空蕩蕩的。
“我是個逃兵”她顫抖著說完這句話
“三年前車禍截肢后,我偷了妹妹的身份證。”
她聲音像被雨水泡皺的紙:“妹妹是扶貧名單上的‘留守兒童’,我要替她去考公,才能救她被債主逼瘋的母親……”
我愣在原地,想起她總在深夜對著手機屏幕流淚,想起她拒絕所有相親時說的“腿傷”。
暴雨沖刷著板房的裂縫,她繼續說:“本該在輪椅上的‘我’,其實……已經死了。”
鐵鍬砸在地上那聲巨響,驚醒了整個工地
我沖進雨幕,找到她藏在床底的病歷本。泛黃的紙頁上,清晰印著“林小妹”三個字。
第二天清晨,她收拾行李要走。我攔住她,把存了六年的工錢塞進她懷里:“去辦手續,這次換我替你活一次。”
現在,我們真的成了夫妻
去年冬天,她站在民政局的臺階上,穿著我買的義肢。陽光穿過她新染的黑發,像給破碎的星星鍍了層金邊。
“你確定要娶個逃犯?”她笑著把戒指套在我手指上。
我望向遠處正在封頂的高樓,想起六年前那個抱著圖紙發抖的女孩:“你早該知道,我這個泥瓦匠,最擅長的就是——把裂縫補成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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