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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我.…….我接到命令,今晚必須緊急撤離。”丈夫看向妻兒,眼中有萬般不舍,“我先把你們送到親戚家。”
張小梅終于回過神來:“林根,那你呢?什么時候回來?”
涂作潮拉住妻子的手,他沒有直接回答妻子的問題,說出的話卻讓妻子大驚失色:
“其實,我真名叫作涂作潮,不是蔣林根。”
“若我沒回來,你就去找毛澤東,他是共產(chǎn)黨領袖,會管你們娘兒幾個吃飯穿衣……”
張小梅看著自己的第二任丈夫,似乎已成最熟悉的陌生人:姓名、出身、工作、去向都已成謎。
張小梅望著丈夫的背影,內(nèi)心再也無法平靜,這個名叫“涂作潮”的男人到底要去哪里?他又為何要刻意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
出走與覺醒:從長沙木匠到蘇聯(lián)“克格勃”
1903年5月11日,涂作潮出生于湖南長沙的東鄉(xiāng)郭公渡(現(xiàn)址為黃花鎮(zhèn)新塘村)的一戶農(nóng)人家庭。
因家境貧寒,涂作潮未滿14歲即輟學,幫襯長輩干活,賦閑一年后,涂作潮隨大哥涂福生到長沙,學做木匠活。
長沙作為省會城市,有著農(nóng)村無可比擬的資源。
涂作潮就像一塊被扔進水里的海綿,他如饑似渴地學本領、學知識,并參與了工人階級進步組織。
他利用余閑到勞工會創(chuàng)辦的長沙建筑工人夜校上課,在這里,涂作潮接觸到各式進步思潮,初步接受了社會主義先進思想的啟蒙。
1924年年初,涂作潮被迫離開家鄉(xiāng),另謀出路。
這一次,他選擇了上海,這是當時國內(nèi)工人運動的中心。
涂作潮在恒豐紗廠打零工期間,適逢我黨為了策應工人運動,創(chuàng)辦了一所工人夜校,涂作潮偶然看到招生廣告后就迫不及待地前往報名。
在學校期間,涂作潮不僅較為系統(tǒng)地學習了共產(chǎn)主義的先進知識,還結識了一批志同道合的友人。
因緣際會,涂作潮經(jīng)由蔡和森之兄蔡林蒸、林彪之兄林育英的介紹,在1924年加入了中國共產(chǎn)黨。與此同時,他將本名“涂保生”改為“涂作潮”,希望以此自勉,切莫將人生局囿于蠅營狗茍的生計,而要變成時代的弄潮兒,“掀起共產(chǎn)主義革命的浪潮”。
遠赴蘇聯(lián):中共的第一批“克格勃”
在當時,對于年輕黨員的培養(yǎng),組織主要設計了三條路:其一是入學黃埔軍校,主要針對身強力壯者;其二是前往蘇聯(lián),主要針對暴露身份者;其三是留在上海進行地下工作,主要針對未暴露身份者。
1925年5月,涂作潮因見義勇為,不慎暴露了身份,順水推舟,組織結合涂作潮的自身情況,為其選擇了第二條路。
同年10月,涂作潮隨隊伍北上,遠赴莫斯科東方勞動者共產(chǎn)主義大學(簡稱“東大”)學習。
涂作潮取名為“沃羅達爾斯基”,并被編入一連二排,在此期間,他一心二用,既要學習俄語,又要學習專業(yè)技能。
其中既包括學習駕駛、格斗、射擊、爆破等戰(zhàn)斗技巧,也包括練習化裝、防止夢話泄密、信鴿傳訊等特殊技能。
涂作潮一心希望能夠快速學完本領,成為中國的第一批“克格勃”(俄語音譯,意為情報機構的特務),早日回國。
為此,他甚至主動向“東大”校長舒苗斯基寫信,要求學習生產(chǎn)武器的專門技術。
1928年6月18日,涂作潮作為黨員代表,參加在莫斯科近郊舉行的中共六大會議上結識了周恩來夫婦。
在聽聞涂作潮從農(nóng)村出走、加入共產(chǎn)黨、遠赴莫斯科的一系列經(jīng)歷,周恩來嘖嘖稱贊,并笑著說:“既然你當過木匠,我們以后就叫你木匠吧。”
就這樣,這一稱呼被延續(xù)下來,后來成為涂作潮在隱蔽戰(zhàn)線從事地下情報工作的代號。
雖然后來涂作潮采用很多的其他化名,但卻始終用“木匠”這一代號。
及時轉向:“報務新人”變成“機務天才”
1928年10月26日,組織認識到專業(yè)技術人才的匱乏。在六大嶄露頭角后,組織認為涂作潮有能力學好無線電通信技術,填補國內(nèi)相關領域的空白。
于是,經(jīng)由組織申請,共產(chǎn)國際批準涂作潮等人到列寧格勒伏龍芝軍事通訊聯(lián)絡學校秘密學習。
但對于涂作潮而言,因為并未學習過數(shù)學課程,那密布公式的無線電教科書不啻于天書,他學得相當吃力,根本跟不上教員的要求。
例如,當時學校要求每分鐘記錄100個電碼,但涂作潮卻連30個也無法達到,并因此被評定為“不合格”。
所幸,涂作潮及時止損,在和組織交流討論后,從報務轉向機務,也就是組裝、維修電臺。
因為年少做過木匠活,涂作潮心靈手巧,如魚得水,學得又快又好,把修理電臺、組裝零件這些活兒做得心應手!
很快,他便順利完成學校的要求,順利畢業(yè)。
1930年3月,涂作潮奉命回到上海,此時,這位“不合格”的報務員已然成為了一名優(yōu)秀的機務員,從只知體力活的“木匠”變成了能夠熟練修理、應用無線電的“電工”,從“不知秘密工作”暴露身份的青澀黨員,到掌握了一身秘密工作的本領的中堅力量。
蟄伏與深耕:電器公司的地下特務
1937年,自北平七七事變之后,中日戰(zhàn)爭全面爆發(fā),中國處于一片風雨飄搖的動蕩不安之中。
在繁華的大都市上海赫脫路(今常德路),一家新的修理公司悄然開張了,它看似與其他生意無異,不過是一份謀生的活計,老板為人和善,待人客氣,與街坊鄰居相處融洽,更是有一門修補電器設備的好手藝。
殊不知,這個店面正是中共隱蔽戰(zhàn)線的一個據(jù)點,而老板“蔣林根”正是從蘇聯(lián)學成歸來的涂作潮。
彼時,國內(nèi)形勢動蕩,地下黨組織草創(chuàng)未就,亟需人才補充。
涂作潮在蘇聯(lián)接受了正規(guī)培訓,并系統(tǒng)學習了新興的無線電通訊知識,更是受到組織的重點關注。
中央特科安排涂作潮開班培訓無線電通訊知識,專門教授電臺的組裝、維修知識,為組織“造血”,輸送相關技術人才。
為躲避國民黨的耳目,涂作潮將培訓的地點設在法租界,對外則以“上海福利電器公司工廠”為名,二樓才是上課的工廠,而涂作潮則化身為每日到工廠做工的“木匠”。
在涂作潮的培訓下,好多批學員順利畢業(yè),經(jīng)由組織分配,輸送至各個據(jù)點,連點成線,連線成面,在全國各地鋪就網(wǎng)絡,組成了中共隱蔽戰(zhàn)線。
與此同時,地下黨的電臺也修復完畢,由此得以與延安恢復聯(lián)絡。
危機重重:臥底身份險暴露
涂作潮本以為,特工隱于地下,一定是孤苦坎坷,既以身許國,便不要再“耽誤”其他女子。
他自蘇聯(lián)學成歸來后,聽從組織的安排,蟄伏于上海。
為躲避國民黨的耳目,涂作潮將培訓的地點設在法租界,開了一家“上海福利電器公司工廠”。
雖有掩護,但仍危機重重,質(zhì)疑接踵而至,對涂作潮的工作造成了諸多阻礙,所幸,涂作潮都能機敏應對,逢兇化吉。
可店鋪還沒開張,涂作潮就遇到了一個大難題。
因為上海地下電臺的輸出功率為100瓦,在運作時會明滅閃爍,或者點亮鄰居家的燈,這種異常狀況容易引起懷疑。
為了解決這一問題,涂作潮對電臺進行了改造,即通過增加收報機的靈敏度以降低發(fā)射功率。
店鋪開張第二天,就有一位名喚“宋金朝”的巡捕上門。
聽到對方是巡撫,涂作潮心中警鈴大作,直到對方闡明來意,才松了一口氣,原來他想要租用涂作潮的店鋪前樓。
不過,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涂作潮暗想,畢竟前后距離如此之近,無異于虎口謀食。
但他轉念一想,如若立刻拒絕,不僅會招致懷疑,更有可能日后被針對,更不利于開展工作。
于是涂作潮立刻應承了下來,并表示道:“宋巡撫能看上這房子,完全是我的榮幸!”
兩人最終成為了朋友,涂作潮知己知彼,每次都在宋金朝上班的時候才開展工作,等他回去才開班教學,避免宋金朝率先發(fā)現(xiàn)異常。
不僅如此,涂作潮還學會了化敵為友,他經(jīng)由宋金朝的介紹,結識了其他巡撫,“上頭有人”之后,地痞流氓、小偷小摸都不敢找上涂作潮,倒在亂世中給這家小店提供了一層保護。
但即便是這般小心謹慎,涂作潮還是遭到了懷疑!而原因實在出人意料!
有一日,涂作潮正和往常一樣,趁店鋪閑暇,與隔壁的米店老板玩牌。
正玩到興頭上,涂作潮突然聽到老板道:“老涂,我看你有點像共產(chǎn)黨。”
話音剛落,涂作潮的腦中便警鈴大作,但他仍保持鎮(zhèn)定,以靜制動,假裝思考下一張牌,并以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回應道:“哦,何以見得?”
米店老板分析道,涂作潮年逾三十,卻獨來獨往、無妻無子,而且平素沉默寡言,偶爾問及收支情況也支支吾吾、語焉不詳,“可不像是那地下黨嘛!”
涂作潮松了一口氣,他本以為米店老板已發(fā)現(xiàn)端倪,但轉念一想,如若屬實,那么更可能直接上報,而不是與自己坐在這里打牌。
于是,涂作潮笑著說:“房子有一半租給了宋巡撫,我不算一個人住,租金也可抵房租,至于老婆,這倒是確實沒有,要不你給介紹一個,如何?”
老板也哈哈一笑,問道:“那老涂喜歡哪種類型的呢?我想想有沒有合適的。”
“女大學生倒是不錯,有文化!”
“喲,你這要求可不好找!”老板撫掌大笑,“也不瞅瞅自己啥樣,年紀也老大不小了。”
涂作潮話鋒一轉:“那是!咱可不像您,西裝革履,還識文斷字……我看,更像那共產(chǎn)黨!”
笑容迅速從米店老板的臉上褪去,他大驚失色,直擺手:“老涂,這話不能亂說,慎言!慎言!”
危險的話題就此停止,此后,老板再也不曾提到“像共產(chǎn)黨”之類的話。
但涂作潮知道,米店老板這一關過了,但還有很多對自己有疑慮,要想一勞永逸、徹底消除單身獨居所造成的有色眼鏡,或許就只能找個妻子。
不走尋常路:“真夫妻,假同志”
涂作潮先將此事向潘漢年報告,當時,潛伏的特工大多遇到與涂作潮類似的困難,他們往往選擇兩兩搭檔。
“真同志”扮一場“假夫妻”,其中的考量是:一來彼此知根知底,不必作出欺瞞伴侶、欺騙感情的事情;二來,同為革命而獻身,早已將家國大義凌駕于個人情愛之上,不必擔憂無辜者的犧牲、摯愛者的生離死別;三來,互為同志,彼此可相互照應,兩人合作,總歸好過單槍匹馬。
但涂作潮的情況不一樣,他年紀較長,且是技術支持人員,潛伏敵后,所需時間更長,需要長久扎根,等到任務結束,早就過了最佳年齡。
再者,如果“真同志”有一方暴露,另一方難免受到牽連,危險系數(shù)更高。
對于這一問題,潘漢年并未直接下指令,而是詢問了涂作潮自己的看法。
涂作潮漂泊多年,也有組建小家庭的意愿,并不假思索地提出了三條擇偶標準:
“能生育,有子嗣,是文盲。”
他逐一分析道:
其一,能生育,才能堵住他人悠悠眾口,否則會被質(zhì)疑結婚的動機。
其二,有子嗣,在他這個年紀,絕大部分人已有兒女,一家三口方顯得其樂融融,這就需要找離異或者喪偶的人。
其三,只有伴侶是文盲,才不會發(fā)現(xiàn)涂作潮的工作內(nèi)容,與此同時也能免去涂作潮身份暴露后被牽連的風險。
潘漢年贊許了涂作潮的周密考量,并允諾幫涂作潮留意。除此之外,涂作潮也向街坊鄰居含蓄表達此意,大家都樂得幫涂作潮張羅。
沒過多久,租前店的巡撫宋金朝推薦了一個合適的人選:姑娘名喚“張小梅”,在上海紗廠做雜工,有一個5歲的兒子。
她生來命苦,目不識丁,從農(nóng)村與丈夫到城里謀生,卻不料丈夫患了肺結核,在張小梅生下一個男孩后就去世了,家里一點微薄的積蓄也被全用來治病了。
就這樣,張小梅只好自己既當娘又當?shù)寥憧嗟匕押⒆永堕L大。
經(jīng)由宋金朝介紹,涂作潮和張小梅相見、相知、相識,并于1937年下半年正式結婚。
婚后,張小梅誕下兩子,一家五口其樂融融,從此街坊鄰居曾有的質(zhì)疑,也都煙消云散了。
危機與營救:舍小家,為大國
時間倒退至1942年,正值中秋前后,明月正圓。
在上海赫脫路,張小梅正和三個孩子圍坐在餐桌旁,和往常一樣,她早已做好可口的飯餐,等待丈夫歸家共用晚餐。
丈夫開了一間鋪子,平日里幫人修理日用電臺,組裝零部件,張小梅不曾念書,目不識丁,從不過問生意上的事,就在家相夫教子,做好賢內(nèi)助。
張小梅分外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第二段姻緣。
回想自己的前半生,多半是傷心事:生活窘困,顛沛流離,后到城市打拼,結婚、生子。
誰知生活剛不過稍有起色,就迎來致命一擊:在兒子出生后不久,丈夫就得了肺結核。
剛攢的錢就像流水一樣花了出去,卻還是沒留住丈夫。
張小梅只能咬緊牙關,獨自把孩子拉扯長大。
喪偶,“拖油瓶”,貧困,目不識丁……張小梅本以為這樣的自己不會有人喜歡,生來命苦,注定飄搖,直到涂作潮出現(xiàn)了!
兩人相知、相識、相愛,有情人終成眷屬。
他愛她,敬她,給予她足夠的愛與暖,讓漂泊的她和兒子有了新的港灣。
就連鄰居都會經(jīng)常不由自主地感慨道:“小梅啊,我說你可終于是嫁了個好男人,老涂對待繼子可跟親子一樣好呢!”
鑰匙聲把張小梅從回憶拉回現(xiàn)實,門開了,是丈夫回來了!
涂作潮拎著破舊的大布包走了進來,但和往常不同,他步履匆匆,眉頭緊鎖:“小梅,快收拾好包裹!”
正因如此,才發(fā)生了開頭那一幕。
涂作潮對其用心陪伴,關懷備至,若要說有所保留的話,那就是他自始至終不曾袒露分毫關于黨與地下情報工作的事情。
他無法毫無保留地與妻子分享自己的過去:他是被中共中央派駐到上海的特工,專門負責機務,以電器維修公司為幌子,平時負責維修電臺,并開設相關課程,為組織培養(yǎng)相關人才。
這一次,涂作潮收到了一封緊急通知,原來他培養(yǎng)的弟子李白身份已經(jīng)暴露,鋃鐺入獄。
李白是上海地下黨的聯(lián)絡員,他在與黨中央進行通訊之時,被國民黨的特務機關測出了電臺所在的位置。
茲事體大,聯(lián)絡員是地下情報網(wǎng)絡的樞紐,一旦身份暴露,不僅個人受到威脅,生命垂危,一家人的命途堪憂,還可能以點帶面,導致整條戰(zhàn)線被一網(wǎng)打盡。
如此一來,組織之前所付出的種種努力都將付諸東流,并對接下來的籌謀和部署造成巨大阻礙。
涂作潮知曉事情的嚴重性:家為小,國為大,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分別在即,涂作潮看著結婚不過5年的妻子,看著乖巧懂事的繼子和年歲尚幼的親子,縱有萬般不舍,也只能含淚揮別,并把此次分別當作訣別。
而張小梅雖然錯愕,卻也鎮(zhèn)定下來,牢記丈夫的叮囑,照顧好孩子,并翹首以盼丈夫能平安歸家,一家人得以缺月重圓。
缺月重圓骨肉聚,電臺特工立奇功
涂作潮順利轉移后,因技術精湛、黨性堅定,在1943年元旦,前往新四軍軍部工作,擔任電臺機務主任。
到任后,涂作潮屢立奇功,先是改裝了延安的通訊電臺,使其通訊更加迅捷流暢,又修好了一臺手搖發(fā)電整流機,確保電臺免于電力不足的隱患,隨時保持聯(lián)系。
上海的地下組織妥善安置了張小梅和三個孩子,并找到合適的時機,由江蘇省委把他們接了出來,一家人終得團聚。
1943年秋天,涂作潮一家人出發(fā)前往陜北,參加黨中央的電訊工作,涂作潮擔任中央軍委三局材料廠廠長,專職保障技術維修、裝備軍委通訊器材,并定期召開培訓班,培養(yǎng)高級的機務人員和通訊業(yè)務人才。
1949年,新中國成立,涂作潮再次南下前往上海,作為高級干部,擔任電訊公司的軍方代表。在此期間,涂作潮仍保持著艱苦樸素的作風,一如他“木匠”的代號一般。
組織配備的專車專送,他拒絕,仍購買月票乘坐公交。
不僅嚴于律己,涂作潮更保持著極強的正義感,在接送孩子上下學時,他發(fā)現(xiàn)干部子弟小學存在公車私用、接送子女上下學的現(xiàn)象,他立刻記下車牌,向上海市委員會反映了這個問題,認為這種做法既脫離群眾,又浪費國家資源。
涂作潮將自己的青春獻給了國家和人民,但就是這樣一個一生為國為民的英雄,卻在晚年因病纏身,在病痛的折磨下身體日漸消瘦。
1984年12月,涂作潮因病溘然長逝,享年81歲。
結語:
縱觀涂老的一生,他行走于白區(qū),奮斗于隱蔽戰(zhàn)線,獻身于共產(chǎn)主義偉大事業(yè)。
他屬于蘇聯(lián)為中共培養(yǎng)的最早一批“克格勃”,曾與朱德同學,曾參加中共六大,曾參加五卅運動、西安事變等多次重大事件,是紅軍第一個無線電器材廠的廠長,是共和國無線電通訊的奠基人、老師傅、老前輩!
正如《人民日報》在訃告中所評價的,涂作潮同志“襟懷坦白,光明正大、剛直不阿,是我們黨的優(yōu)秀干部,優(yōu)秀黨員”!
斯人已逝,歲月無聲,但涂老那幅跌宕起伏、波瀾壯闊的人生畫卷將永遠為后世所感念、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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