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孟買的貧民窟與班加羅爾的IT園區(qū)在同一片天空下共存,當恒河的渾濁浪花拍打著新德里的摩天大樓,這個被戲稱為"阿三"的國度正上演著人類歷史上最魔幻的逆襲劇。
2022年,印度以3.05萬億美元GDP將前宗主國英國擠下世界第五的寶座;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預測,到2027年,印度經(jīng)濟規(guī)模將突破5.9萬億美元,超過日本和德國,成為僅次于中美的全球第三極。
印度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國家,一直夢想當南亞霸主,周邊小國家被其收拾了一遍。當然,上世紀六十年代被我們胖揍以后收斂了不少。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印度的咖喱,而且還是用手抓,當然了,聽說印度人唯一講究的就是左手上廁所使用,右手吃飯用。不過看見他們做的咖喱,直接一點食欲都沒有了,更別說品嘗美食了!
印度在國際上奉行騎墻主義,只撈實惠,見便宜就撈,有困難就躲,只要對自己有利啥事都干,因此在國際上獲得了阿三的美名。
在古吉拉特邦的工廠里,19歲的拉胡爾正操作著從中國轉(zhuǎn)移過來的智能手機生產(chǎn)線。這個曾經(jīng)連上廁所都要排隊的農(nóng)村青年,如今每月能賺到200美元——這相當于他父親種十年小麥的收入。"十年前,中國是我們的老師;現(xiàn)在,我們要成為他們的對手。"拉胡爾的眼神里閃爍著這個古老國度久違的野心。
當然,每個月收入千把塊錢就感到很高大很開心,和我們中國比起來印度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他們也有點過分自信了。
不過,社會經(jīng)濟的發(fā)展是一個隨時變化的過程,花無百日紅,任何國家都不可能永遠優(yōu)秀,也不可能永遠衰弱。一個社會擁有好的社會制度,擁有正確的信仰和價值觀,才能真正步入文明!
其實印度不僅僅是一個人口大國,年輕人多,雖然國土面積只有我們的三分之一不到,但是平原面積比我們還多了30萬平方公里想,而且都是熱帶亞熱帶平原,產(chǎn)出效率較高。
但是印度也有很大的劣勢,經(jīng)濟基礎條件太差,而且全年高溫天氣,去年曾經(jīng)達到驚人的53度,熱死了兩千多人。天氣太熱的話人就不愛干活,而且腦子可能也受影響。所以印度時常高估自己,在國際上制造一些笑話。
每天清晨,印度1200列火車承載著2300萬通勤者奔向城市,這些涌動的年輕身軀正是印度最鋒利的經(jīng)濟武器。
聯(lián)合國數(shù)據(jù)顯示,印度擁有8億25歲以下人口,比整個非洲大陸的青年人口總和還要多。當中國面臨老齡化挑戰(zhàn)時,印度每年新增的1200萬勞動力正成為全球經(jīng)濟的新奶源。
在班加羅爾的外包園區(qū),32歲的妮哈帶領(lǐng)著她的團隊為硅谷巨頭開發(fā)AI算法。這位從貧民窟走出的女性工程師,名下已擁有兩項國際專利。"我們的程序員能同時處理三個項目的代碼,就像恒河同時接納百條支流。"她身后的LED屏幕上,實時顯示著團隊正在為全球500強企業(yè)開發(fā)的智能城市系統(tǒng)。
莫迪政府正在下一盤大棋。
他們復制中國"招商引資"的劇本,卻加上了印度特色的注腳:富士康在印度設廠后,必須保證本地采購率每年提升5%;沃爾瑪開設超市時,需同步建設農(nóng)村供應鏈網(wǎng)絡。這種"印度賺錢印度花"的強制本地化政策,讓外企既愛且恨。
臺塑集團總裁在古吉拉特邦投資協(xié)議上簽字時感慨:"這里不是中國的翻版,而是個更野蠻的西部世界。"印度用比中國低30%的人力成本和更寬松的環(huán)境法規(guī),吸引著從深圳到底特律的制造業(yè)轉(zhuǎn)移。但代價也顯而易見——2022年印度空氣質(zhì)量指數(shù)平均超過150,德里市民每年要呼吸相當于吸7包煙的PM2.5顆粒。
印度經(jīng)濟的崛起充滿矛盾張力。孟買的房價直逼北京,但全國仍有6億人生活在日均2美元的貧困線以下;印度理工學院培養(yǎng)的IT精英在硅谷年薪20萬美元,而國內(nèi)文盲率仍高達30%。這種撕裂在股市上體現(xiàn)得更為荒誕:孟買Sensex指數(shù)十年暴漲300%,但實體經(jīng)濟增速始終在5%-7%區(qū)間徘徊。
"我們制造了全球最多的仿制藥,卻連疫苗玻璃瓶都要進口。"印度工商聯(lián)合會主席的話道出尷尬。當印度宣稱要成為"下一個中國"時,其制造業(yè)占GDP比重僅15%,而中國這一數(shù)字已超過30%。印度出口的"印度制造"標簽下,往往藏著"中國制造"的核心部件。
印度正在下一盤超越地理邊界的大棋。
從伊朗恰巴哈爾港到斯里蘭卡漢班托塔港,從馬爾代夫機場到孟加拉國帕德瑪大橋,印度用"支票外交"編織著印度洋戰(zhàn)略珍珠鏈。當中國提出"一帶一路"時,印度推出"季風計劃",用200億美元貸款撬動非洲市場。
不過,印度和非洲倒真有點同命相憐,惺惺相惜。
在外太空,印度空間研究組織(ISRO)以不足NASA十分之一的預算,完成火星探測和"一箭104星"的壯舉。雖然其國產(chǎn)航母"維克蘭特"號歷經(jīng)17年才服役,但印度已悄然成為全球第六個能自主建造航母的國家。這種"猴子掰玉米"式的科研路徑,既讓人啼笑皆非,又不得不警惕。
在班加羅爾閃耀的霓虹燈下,達利特(賤民)清潔工桑托什每天工作14小時,月薪僅80美元。他的孫子雖然考進印度理工學院,卻因姓氏被企業(yè)拒之門外。"我們推倒了法律上的種姓制度,但推倒不了人心中的高種姓城堡。"這位老人的嘆息,道出印度最深的傷口。
種姓制度像幽靈般游蕩在現(xiàn)代印度。IT精英們可能在硅谷高談創(chuàng)新,回國卻要參加包辦婚姻;達利特政治家可能進入議會,但他們的子女仍被私立學校拒收。這種隱形的社會隔離,讓印度13億人口更像300個碎片化的部落。
當印度經(jīng)濟總量逼近日本時,中印GDP差距已從5倍縮小到1.8倍。但兩國發(fā)展質(zhì)量的鴻溝依然巨大:中國高鐵網(wǎng)突破5萬公里時,印度首條高鐵仍在圖紙上;中國5G基站超過200萬個,印度4G覆蓋率不足60%。
這種代際差距,讓"龍象之爭"更像錯位時空的對話。
但印度人深信"時間站在我們這邊"。他們指著人口金字塔說:"當中國老人需要拄拐杖時,我們的年輕人正扛著鐵錘建設國家。"這種人口結(jié)構(gòu)優(yōu)勢,讓印度在氣候變化、人工智能等新賽道上保有逆襲可能。畢竟,歷史無數(shù)次證明,經(jīng)濟競賽不僅是效率的比拼,更是耐力的較量。
站在21世紀第三個十年的門檻回望,印度這只"亞洲病象"正艱難站起。
它帶著殖民歷史的傷痕、文明古國的驕傲、人口紅利的躁動,在全球化浪潮中演繹著獨特的發(fā)展敘事。或許正如泰戈爾所說:"讓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印度能否將人口紅利轉(zhuǎn)化為文明紅利,將決定這出逆襲大戲的最終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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