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約熱內盧的晨霧還未散去，咱們的外長王毅在金磚國家外長會晤時的一席話猶如投入國際政治池塘的巨石，激起一陣漣漪。王毅說，多邊主義是二戰后國際秩序的基石，團結合作是國際社會的最大公約數，然而個別國家對世界的認知卻發生了嚴重偏差。美國大搞單邊主義、本國優先，將自身利益凌駕于國際公利之上?，F行國際體系支撐著世界的穩定與繁榮，美國作為這個體系的最大受益者卻正在走向它的反面。人們看到，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公然登場，脅迫和霸凌不再需要偽裝，國際關系的發展基礎受到持續威脅。

王毅說，維護多邊貿易規則是當前最緊迫的課題。貿易的本質是優勢互補、互利共贏，不是誰吃虧、誰占便宜的算計，更不能成為實現一己私利的工具。美國長期從自由貿易中大量獲益，現在竟拿著關稅當籌碼向各國漫天要價。如果選擇默不作聲、妥協退縮，只會讓霸凌者得寸進尺。金磚國家應共同反對一切形式的保護主義，堅決維護以規則為基礎、以世界貿易組織為核心的多邊貿易體制，維護其核心價值和基本原則，促進貿易的自由化、便利化。

我仿佛看見大航海時代的哥倫布、凡爾賽宮的和談代表、關貿總協定的起草者們，正隔著時空交頭接耳——這世界終究沒能逃出“太陽底下無新事”的魔咒。若把當代國際關系比作大型魔幻現實主義劇集，某位西裝革履的“山姆大叔”正在上演令人啼笑皆非的獨角戲。這位曾經揮舞《聯邦黨人文集》的紳士，如今活像誤入菜市場的大媽，左手拎著關稅秤砣，右手舉著制裁喇叭，腰間還別著退群手榴彈。最新退的群是世衛組織，當然他還欠著一大筆會費。

他還在WTO的菜攤前表演起“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絕活。他時而對著歐盟的奶酪攤跺腳，時而對著中國的5G柜臺甩臉，連非洲兄弟的芝麻綠豆都要扒拉兩下，生怕錯過任何薅羊毛的機會。最近，這名八旬“山姆大叔”又派四旬“小山姆大叔”某斯，以所謂的印度女婿的身份跑到印度，準備讓印成為第一個完全下跪的人口大國，成為他們圍堵孤立東大的忠實幫兇。

但最終成效呢，肯定會成為一個大大的問號。不過有一點很明確，印度如果真地全面倒向超級大國，因為深度綁定，必將成為超級大國長期收割的一把無能加無智的韭菜。

這讓我想起《史記·貨殖列傳》里的商賈智慧：“貴出如糞土，賤取如珠玉”。可如今某些人的經濟算盤打得比戰國商人還精，硬要把自由貿易的協奏曲彈成零和博弈的算盤經。他們選擇性遺忘正是多邊貿易體系這個巨型傳送帶，把底特律的汽車、硅谷的芯片、好萊塢的電影輸送到全球，卻像《威尼斯商人》里的夏洛克，舉著美元鑄就的契約，非要割下全球經濟的一磅肉。

歷史總愛玩換裝游戲。曾經在布雷頓森林會議上運籌帷幄的智者，如今活脫脫成了國際金融街的“碰瓷專業戶”。美元體系本是現代經濟的通天塔，某些人卻把它改造成特洛伊木馬——這邊剛用SWIFT系統搞金融封喉，那邊就舉著“國家安全”的盾牌玩貿易截胡。這種精分操作，連《鏡花緣》里的兩面國都要自嘆不如。

金磚五國此刻的聚首，倒讓人想起《七劍下天山》的俠客聯盟。當單邊主義的颶風掀翻WTO的茶桌，巴西的咖啡、俄羅斯的伏特加、印度的咖喱、中國的龍井與南非的紅酒竟在傾覆的桌面上達成奇妙共識。這場景頗有幾分黑色幽默：當年日不落帝國用炮艦打開的市場，如今要靠曾被殖民的國家來守護。歷史的回旋鏢，果然專治各種不服。

細品這場鬧劇，倒像極了《莊子》里“朝三暮四”的現代版。某些政客把“美國優先”的栗子從左口袋換到右口袋，就能讓選民們像猴子般歡呼雀躍?？僧斎虍a業鏈的猴子們開始拒絕表演時，馬戲團長才發現鞭子抽得再響，也湊不齊謝幕的掌聲。這種既要……又要……還要的貪吃蛇游戲，終究會咬到自己的尾巴。

站在人類文明的長河邊眺望，單邊主義的把戲不過是歷史長卷里的即興涂鴉。從漢薩同盟到海上馬車夫，從英鎊霸權到美元帝國，哪個強權沒做過“老子天下第一”的春夢？可翻開《伯羅奔尼撒戰爭史》，斯巴達的教訓還在紙頁間泛著冷光——當霸權成為習慣，傲慢就會變成蒙眼布，最終帶著整個體系撞向現實的冰山。

王外長那句“妥協退縮只會讓霸凌者得寸進尺”，倒讓我想起錢鐘書《圍城》里的妙喻：“忠厚老實人的惡毒，像飯里的沙礫或者出骨魚片里未凈的刺，會給人一種不期待的傷痛。”當今國際社會的痛點恰在于此：當老實人開始往飯里摻沙子，食客們是該繼續裝傻充愣，還是該掀了這桌變味的宴席？

這場世紀大戲的結局，或許就藏在敦煌壁畫《張騫出使西域圖》的褶皺里。兩千年前的駝鈴商隊早已給出答案：真正的繁榮從來不是零和博弈的賭局，而是互利共贏的合奏。當某些人還在糾結“誰吃虧誰占便宜”的幼兒園算術題時，歷史的裁判早已在計分板上寫下判詞——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八個字的重量，可比推特治國的小作文沉得多。

目前美國仍在拉籠更多人來壯聲勢，那些他的傳統盟友們仍在觀望，印度或許要下決心全部仰仗美國而得罪東大并不容易，盡管副總統某斯在印度的那次畫餅式演講極具煽動性。感嘆之余，明話以一首打油詩記之：

里約晨霧漫，毅語振長天。

多邊基如磐，單邊逆巨瀾。

美霸行無道，金磚守善緣。

共贏為正道，歷史鑒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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