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劇輕寵月亮
“是的,我很討厭坐電梯,我討厭封閉空間,它讓我感覺自己像墜入陷阱的獵物。”王將微笑,“但我也知道你這只狐貍從來不會把好處讓給別人,你選了電梯,所以我也選電梯。”
短劇輕寵月亮橘政宗沒有動。源稚生已經踏上了塔外的鐵梯,肅殺的腳步聲在風雨聲中回蕩。
電梯到達特別瞭望臺,隨著“叮”的一聲,門開了,明亮的燈光從門縫中溢出,如同潮水。
短劇輕寵月亮電梯里堆滿了東西,從MP5沖鋒槍到日本刀,反射著刺目的冷光。這些武器被整齊有序地掛載在武器架上,隨手就可以拿起來射擊或者揮舞,槍都是上膛的,刀已經出鞘。
“你選錯路了,這條路是通往地獄的,赫爾佐格博士!”橘政宗的聲音忽然變了,變得沒有任何溫度。
他太了解王將了,知道帶武器赴會是不可能接近王將的,所以他把所有武器都放在了電梯里。電梯抵達特別瞭望臺的時候,殺機狂溢,如銀瓶乍破,水漿迸出。
短劇輕寵月亮橘政宗抓起兩支MP5沖鋒槍,轉身掃射,槍火照亮了特別瞭望臺,彈雨在鋼化玻璃上留下了密集的彈孔,玻璃崩碎,狂風暴雨侵入,雨絲密如牛毛。能見度瞬間降低到了極點,彈匣已經空了,橘政宗棄掉MP5,兩支大口徑左輪已經握在手中。他不確定是否命中了王將,開槍的一瞬間王將距離他只有五六米,他沒有時間瞄準。王將是很難殺死的怪物,橘政宗的血統不及對方,唯有用彈雨壓制。
他扔出了兩枚催淚彈,濃煙在半秒鐘內把能見度降低到了極限。橘政宗戴上了防毒面具。特制的催淚彈,其中添加了水銀液滴,作為半進化體,這種煙霧對王將來說是危險的。
通過精心的策劃,橘政宗把特別瞭望臺變成了自己的主場。他原本就是來殺王將的,源稚生的到來打亂了他的計劃,計劃只得提前開啟。
這樣的能見度下他無法射擊,只能把雙槍收在腰間,從武器架上拔出兩柄長刀,右手正手持握,左手反手持握,右手是神道無念流中的進擊姿勢,左手卻是克格勃的格斗刀術。兩種迥異的刀術在他手中毫無障礙地融合在一起,他處在攻防一體的完美狀態下。
短劇輕寵月亮“來啊!赫爾佐格!二十年前的作戰留到今天,讓我們繼續打完它,就像二十年陳的伏特加那樣濃烈!我們曾像男人那樣渴望權力,那讓我們也像男人那樣死去!”他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但他的步伐不緊不慢,像是一只踏進獵人圈套從容偷取誘餌的狐貍。沖動是偽裝的,如果王將冒險反攻,等待他的會是沉靜如水的橘政宗。他們不愧是最老的特務,殘忍和陰險順著他們的血脈流淌,在他們手中一切東西都可以被用作武器,包括語言和感情。只有他們才能殺掉彼此,他們是天生的對手。
橘政宗緩緩揮動長刀,蕩開煙霧和雨水,濃得仿佛液體的白霧黏在他的刀上。雨水和催淚氣體似乎產生了某種反應,白霧像是厚重的白色帷幕,每次橘政宗的刀拉開一個口子,轉瞬間裂縫又自行彌合。
短劇輕寵月亮橘政宗的優勢明顯,劣勢也很明顯,王將可以在白霧中任意行動,但他不敢離開電梯。電梯就是武器庫,如果武器庫被王將掌握了,局面就會逆轉。他必須死守這里,直到源稚生趕來。
這是一夫當關的戰場,橘政宗要做一夫當關的武士。這是唯一的機會,想殺王將這樣狡猾的惡鬼,唯有在這個無天無地之所。
短劇輕寵月亮霧氣中傳來了低低的笑聲,王將似乎根本就沒有受傷:“你果然還是采用了這套方案,殺了我,就能洗清自己的罪名了?然后獨霸白王的遺產?”
“直到現在你還是相信我跟你是一路人?太感謝你的賞識了!赫爾佐格博士!”橘政宗高聲回答,同時用心聆聽。誘使王將說話就能判斷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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