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文丨章杰
聽得窗外呼呼的聲音，又聽得窗外拍拍的聲響。
這，是能僅靠聽、聽得出來的么？聽不聽，它都在響！
當呼呼聲掠過時，定睛從窗上玻璃間望過去，像是樹葉子在擺動，又不是的；像是樹枝在翻卷，但葉子卻也在動。究竟是葉子動，還是樹枝在擺動？
那——那樹干咋不會被搖動呢？樹干不被搖擺動，只能說明枝和葉在動。這，不是枝和葉本身力的作為，只不過是被風兒所吹動和攪動的神力。
風，從哪里吹來？是北方，西北方，還是東南方？這，當須看季節的臉靨，也須看風向的規臬！
所住的那間房，窗前向南，有一棵直聳到七層樓房高的香樟樹。前年秋冬之際，物業派人車機械，把樹的大半給鉅掉了，還約摸剩下有兩層樓那么高。這倒不打緊，樹卻被整成了光棒棒似的，留下個“丫”字形像彈弓似的形狀——傍晚路過，這弓形狀的樹身，像乎要將皮條上的“子彈”朝東邊行人道上彈去。
想想，也怪有韻力的！
轉眼間，第二年春上，那棵光桿桿的香樟樹上，從頭到腳長出了千片萬片鮮活的綠葉；到了今年春季，樹葉更是瘋長，給無數鳥們平添出許多的安逸。
風，正從海底往天上串：它卷起了狂沙大漠，穿越過喜馬拉雅的雪坡，撫摸著迭嶂起伏的高山與大河，來到了城中超市的廣場，還在工廠邊站過，村院農舍有它的駐腳，所居住的家園它訪問過，那窗臺上晾曬的衣服正與它打轉轉，彼此打嗬嗬！
鳥兒們暫停了鳴唱：一如“咕咕咕——咕咕”，又如“去琴琴兒驅幾略——去琴琴兒去幾略”，更還有“嘰嘰嘰——嘰”的合聲……
風一會兒還是在輕漾；猛一會兒又像在吼狂！風從哪里來，又在何處休？
“風”之兄弟啊！
您呀您，放慢一下您的腳力；減弱一下，您那在海底無邊無際的神力！
風——當大海風平浪靜時，當夏秋季酷熱干涸難耐時，愿風神您：還能在山川海河間唱歌！
☆ 本文作者簡介：章杰，男，漢族，屬63癸卯兔，湖北十堰竹山寶豐人，大專文化（漢語言文學專業），是國家“女媧傳說”非物質文化市級傳承人，愛好文史經哲、民俗文化。現已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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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易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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