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叔子里的房間發現了給我的一封封情書。
上面寫滿了愛言枳,那是我的名字,而我這一刻才
發現,陪在我們身邊五年的,不是我的小叔子,而是我
已經假死的丈夫厲澈。
當初聽聞他的死訊后,我甚至想過去殉情,可肚子里的
孩子留下了我,可萬萬沒想到死去的不是我的丈夫厲澈
,而是他的雙胞胎弟弟厲清。
枳枳足夠堅強,況且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但小晚不
一樣,她一定受不了,等我們的孩子長到五歲,我就做
回厲澈。
手指微微顫抖,我將東西放好離開了,而這個時候的女
兒被孫晚的兒子推倒在地,厲澈卻在一旁說道,
思澈,你是姐姐,要給弟弟道歉。
我走過去將孩子抱在懷里,看著面前的熟悉又陌生的臉
龐說道,
我的孩子沒有做錯,不需要道歉。
另外,阿澈走了這么多年,我想給思澈找個爸爸了。
聽到我的話后,厲澈一下子愣住了,我看到他的眼神呆
滯了幾秒,連懷里的女兒都扯了扯我的衣角一臉疑惑地
問道,
媽媽,您剛剛說要給我找個爸爸嗎?
我看著孩子稚嫩的臉龐,可憐她從小就沒有爸爸,受盡
了偏見,更可憐她的爸爸一直都在身邊,只是眼睜睜看
著她受這些不公的待遇。
是啊,思澈愿意嗎?
我將眼淚憋了回去,感覺一旁的厲澈死死地盯著我,周
圍的氣壓都低了下來。
只要媽媽愿意,我就愿意。
女兒重重地點了點頭,紅著眼睛,可能她也認為我這么
多年放下了,她只希望我能幸福。
我還沒有說話,就感覺被一雙手拽了起來,那雙手死死
地拉著我的胳膊,捏的我有些疼。
厲澈死死地盯著我,那雙眼睛想要說什么,卻又將話憋
了回去,最后只是說了一句,
大嫂,大哥當初那么愛您,這不好吧。
我輕笑了一下,直接將胳膊抽了出來,云淡風輕地說道
.
沒有什么不好的,當初你大哥一心希望的是我能夠幸
福。
我看著厲澈的眼睛,又像是在問他。
如果不是我今天在房間里發現了那一封封情書,他還要
瞞我到什么時候。
當初聽說他的死訊后,我直接跳了海,最后他把我救了
上來,口口聲聲告訴我,
大嫂,您有了大哥的骨肉,一定要活下去啊,我...
我也會照顧你的。
我哭的暈厥了三天,瘦了二十斤,我夢到一個孩子一直
緊緊拉著我的手,告訴我,她想要看一看這個世界。
我醒了。
之后吃了三個人的飯量,我哭著說,要把我們的孩子生
下來,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叫思澈。
他知道一切,可他只是看著我傷心,看著我發瘋,看著
我這么多年受了這么多白眼,最后卻做了孫晚的丈夫,
與她生子,給盡了偏愛。
我只感覺自己這些年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一般。
看著我紅紅的眼睛,厲澈的眼睛也紅了,我看到他緊緊
握著拳頭,想要辯解,
大哥是希望大嫂能夠幸福,可我也會照顧好你,不一
定去嫁人...
思澈這些年受盡了偏見,因為沒有爸爸被罵作災星,
野種,我也受夠了,我會去你大哥的墓前,和他說清楚
。
我特地加重了墓前兩個字,就像是在提醒他的身份
厲澈一下子激動起來,
不要!我...
誰要去嫁人啊?怎么不和我說說?
我將眼淚憋了回去。
看到孫晚朝著我們走過來,身上穿著漂亮的定制裙子,
而我明明也是豪門太太,卻在厲澈假死后被家族里的人
罵作災星,甚至將大房的錢都搶走了。
我和女兒可以說是寄人籬下。
而這些年,孫晚和她兒子的每頓飯至少十八個菜,吃不
完直接去喂狗,我的女兒因為在狗碗里撿了一個雞腿,
就被狠狠地教育了。
不問自取乃是偷,也不知道大嫂是怎么教育的孩子,
以后還怎么得了啊。
我捂著女兒顫抖的身體,不想讓她聽見,最后我們被關
進祠堂跪了三天三夜。
而當時的厲澈在做什么?
他正在給厲軒找著最精英的學校,給孫晚找著最貴的美
容院,對管家說道,
是該好好管教那個孩子,不然以后怎么了得。
想到這,我的鼻子一酸。
想到這,我的鼻子一酸。
孫晚看著我,最后笑了出來,
原來是大嫂想男人了啊,早說啊,無論是張總王總李
總,我都能給你找來。
她嗤笑不已,我的臉色慘白,抱著孩子要離開。
而這個時候厲軒卻告著狀,
媽媽,剛剛厲思澈不讓我揪她的辮子,真是小氣,我
只不過推了她一把叫災星,她就哭了。
聽著這個孩子毫不羞恥的話,我的女兒臉色一瞬間變得
蒼白。
這些年她一直被叫做災星,連她自己都以為是因為她才
害死了厲澈。
小晚,我覺得你的孩子需要給我的女兒道歉。
我直接說道。
道歉?大嫂,我覺得你搞錯了吧,是需要道歉,不過
不是小軒對這個災星,而是這個災星對小軒。
孫晚捂著嘴笑了笑,挽著一旁厲澈的胳膊,
阿清,我們的兒子以后可是要繼承家業的,更何況你
說過要一直保護我們母子,事事偏袒,我現在只不過想
要一個道歉,你說可以嗎?
我看著厲澈。
他事事偏袒,可明明,思澈也是他的女兒啊.
可以。
厲澈看了我一眼,眼里寫滿了歉意,不過他說出來的卻
是嚴厲的話,
厲思澈,你是姐姐,就要讓著弟弟,給小軒道歉,否
則你今天就在祠堂跪上一晚上。
我的心冰涼,連血液都倒流起來。
終究是我看錯了人。
他嘴上說著愛我又怎么樣,他事事偏袒的,都是孫晚母
子。
一旁的女兒紅著眼睛,想要下意識地道歉,
對..
我去跪著,子不教母之過,我替思澈罰跪。
聽到我的話,厲澈皺了皺眉。
好啊,大嫂說得對,子不教母之過,可是這么大的罪
過,只跪一個晚上怎么能夠呢?我看在那有倒刺的皮鞭
上跪一個晚上吧,不然我可不想同意。
小晚...
厲澈聽到這話擰著眉頭,想要制止孫晚,但我卻同意了
好,聽你的。
我有些木然,看著哭個不停的女兒說道,
你回房寫作業,媽媽答應你,這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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