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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此文如一幅未干的《千里江山圖》,既有王希孟的磅礴氣韻,又暗藏徐渭的癲狂墨痕。其價值不僅在于文學性,更在于為當代人提供了一種「古典式自救」的路徑——當我們在微信對話框里反復斟酌「在干嘛」時,或許可以想象,這些字節終將凝成千年后的墨色,在某個雨夜,替我們說出那句未寄出的「見字如晤」。
墨色蝕骨,情劫千年未央
江南的雨是女媧補天時遺落的碎玉,卻比玉更涼,更沉。
每一滴墜落時都裹著李清照「守著窗兒」的淚,李煜「一晌貪歡」的泣,打在青石板上,碎成千年未愈的疤。
我提筆時,硯中墨色忽而翻涌如海,恍惚見你衣袂掠過石階,足音驚起《子夜歌》里那句「夜長不得眠」的嘆息。
——原來這墨色早凝著你的魂,你踏雨而來,卻未攜半分人間煙火,只留一縷《越人歌》里「山有木兮」的暗香,纏繞在我硯邊。
墨未落,淚已洇透三尺宣紙。
紙皺處藏著秦觀「兩情久長」的殘箋,墨跡被歲月啃噬得斑斑駁駁,像極了那封被揉皺又展平的信——
信紙邊角還沾著那年梅雨的潮氣,字跡被水漬暈染成模糊的云,卻仍能辨出你未寫完的半句:「若重逢……」
可重逢終究成了奢望。如今這殘箋被壓在硯臺底,與我的掌紋重疊,未說出口的深情蝕成一道褪不去的疤,
每逢雨夜便隱隱作痛,仿佛你指尖曾在此處停留,留下一縷未散的體溫。
硯中墨色忽動,似有莊周筆下鮫人游弋,鱗片剝落時化作《離騷》的殘章,一片片沉入墨海。
你原是我硯中游走的魂,每滴墨都是你鱗片剝落的嘆息,游過《洛神賦》的驚鴻,游過《長恨歌》的霓裳,
最終停在我筆尖,凝成《山海經》里「青要之山」的虛影——
我欲繪你眉眼,卻畫成杜麗娘游園驚夢的姹紫嫣紅;
欲摹你笑靨,卻暈染成杜牧「豆蔻梢頭」的朦朧。
墨色太濃,濃得化不開馬嵬坡三軍白發的劫;
筆鋒太輕,輕得托不起《子夜歌》里「夜夜抱衾眠」的寂。
你我之間隔著一硯未干的墨,深了是劫,淺了是憾。
我蘸墨時總怕太用力,驚醒你沉睡的魂;
擱筆時又怕太輕忽,任墨色凝成霜,凍住你衣袂帶起的風。
風起時,雨簾驟裂成千萬片碎玉,
你踏水而來,足音輕若《古詩十九首》里「舉手長勞勞」的嘆息,衣袂掠過青石,驚起千年未醒的《越人歌》。
——原來你從未走遠,只是化作我硯邊一縷墨香,在每個晨昏與我私語。
可你背影漸遠時,卻比《滕王閣序》的「落霞孤鶩」更決絕。
我伸手欲挽,指尖觸到的卻是《長干行》里「妾發初覆額」的舊時光——
那年你折梅插在我鬢邊,笑說「人面桃花相映紅」,而今梅樹仍在,人面卻已零落成泥。
正如我們錯過的那場初雪,落在彼此錯位的時空里,
你的雪落在我肩頭時,我正站在江南的梅雨中;
我的雪覆滿你眉梢時,你已化作北國的一縷孤煙。
雨霽時,墨色已凝成《天凈沙·秋思》的枯藤,蜿蜒在泛黃的紙頁上。
畫紙皺褶處藏著李商隱「春蠶到死」的執念,字跡被歲月啃噬得支離破碎,
卻仍能拼湊出那封未寫完的情書:「見字如晤……」
——見字如晤,可字已殘,墨已干,連信紙都脆如蟬翼。
我們未寄出的心事被時光揉皺成泛黃的紙頁,
褶皺里藏著那年未拆封的桂花糖,未簪上的白玉簪,未說出口的「我愿」。
擱筆時,墨香已散作《子夜吳歌》的殘章,
你身影融進天青色的煙靄,是《洛神賦》里「翩若驚鴻」的余韻,亦是《長恨歌》中「宛轉蛾眉」的幻滅。
正如那場未赴的約,被鎖在銅鏡背面的「長相思」里,
銅綠爬滿鏡面時,約已成灰,誓言成咒。
忽聞檐角風鈴輕顫,是《子夜吳歌》的殘調,亦是《霓裳羽衣曲》的裂帛。
我欲提筆續寫,卻見狼毫寸寸成灰,化作《古詩十九首》里「相去日遠,衣帶日緩」的嘆息。
——原來筆墨終有盡時,而情劫無終。
你轉身時,衣袂拂過《滕王閣序》的「落霞孤鶩」,發絲纏繞《長恨歌》的「宛轉蛾眉」,
終化作《越人歌》里「心悅君兮君……終成灰」的斷章。
那未寫完的「君」字懸在半空,像一滴將墜未墜的墨,
凝著千年未干的淚,千年未愈的痛。
千年后,有人拾起這箋墨淚,題下「墨色蝕盡千年骨,一紙相思劫未央」。
而你我,是否終將成為這墨色里的一粒塵埃?
一粒沉在硯底的塵埃,一粒融在雪中的塵埃,一粒嵌在掌紋里的塵埃。
——或許塵埃亦有情,在每一次提筆時隨墨色翻涌,
在每一次擱筆時隨墨香散盡,
在每一次雨落時,替我們續寫那句未完的:「見字如晤,君心似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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