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談判前夕,特朗普宣布取得了重大勝利,然而事情的真相卻是,在對等關稅暫緩后36天,特朗普政府終于達成了首個貿易協議,而這個國家,既不是首先與美國談的日本,也不是貝森特提及到的印度,而是英國。
或許這才是最戲劇性的,實際上,這也很好理解。
日本雖然作為美國的傳統盟友,但是特朗普的關稅政策對于依賴美國市場的日本而言,是一場國難,更別提《廣場協議》這個前車之鑒,一旦日本輕易妥協,等待日本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廣場協議》。
印度的零換零建議顯然打動不了美國,更何況如今的印度正深陷于印巴沖突之中,從目前的局勢來看,什么時候結束還是一個未知數。
然而美國卻等不起了,尤其中美經貿接觸在即,他們必須要拿出一個像樣的成果。
從美英的貿易協議來看,英國對美關稅由之前的5.1%下降到1.85,而美國對英國的關稅,由此前的3.4%上升至10%,除此之外,美國取消對英國鋼鋁25%的關稅以及10萬輛以內的汽車關稅從27.5%下降到10%。
實際上,自從脫歐以來,英國就希望能與美國達成自由貿易協議,但是美國卻看不上,即使后來英國作出讓步,選擇與美國簽署“基礎貿易協議”,依舊沒有實現。
如今特朗普政府卻顯得特別慷慨,或與即將到來的中美接觸有關。
特朗普政府發起的關稅戰已持續近40日,然而在此期間,美國并未與任何貿易伙伴達成實質性貿易協定。
特朗普政府最初采取的關稅施壓策略,其核心邏輯在于試圖利用部分經濟體相對脆弱的抗風險能力,通過快速施壓促使其在貿易談判中讓步,進而制造國際社會的“囚徒困境”效應。
在此情境下,各經濟體因信息不對稱與利益博弈壓力,可能被迫采取非合作性策略(如單方面妥協或貿易報復),最終導致多邊貿易體系陷入無序競爭狀態。
然而,中國通過系統性反制措施打破了這一戰略預判。
在美方單邊加征關稅后,中方迅速啟動涵蓋商品貿易、服務貿易、投資準入等多領域的對等反制機制,并同步推動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等區域合作框架的深化,形成多邊貿易網絡對雙邊貿易摩擦的制衡。
這種“以規則為基礎、以多邊為依托”的反制模式,不僅穩定了自身產業鏈供應鏈,更向國際社會傳遞了反對貿易保護主義的明確信號。
值得注意的是,中方反制措施引發的示范效應,客觀上改變了其他經濟體的談判預期。
面對中美經貿博弈呈現的長期化特征,歐盟、日本、東盟等主要經濟體普遍采取“戰略觀望”姿態,通過加強區域經濟合作、推動WTO改革等方式分散風險,而非在美方設定的雙邊談判框架下倉促妥協。
這種集體理性選擇直接導致美國“分而治之”策略的失效。
在此背景下,特朗普政府面臨雙重壓力:一方面,持續加征的關稅已對美國農業、制造業等實體產業造成實質性損害,消費者福利損失與就業市場波動加劇國內政治壓力;
另一方面,貿易政策工具的邊際效用遞減,迫使美方亟需通過象征性“勝利”重塑國際談判話語權。近期美方在數字服務稅、農產品準入等局部議題上的策略調整,以及通過國際組織渠道釋放的“階段性成果”信號,均反映出其試圖通過制造“突破性進展”來扭轉當前戰略被動態勢的迫切需求。
因此,特朗普急于宣布取得了重大勝利,或為后續談判造勢,不過中國早已表明立場,如果美國要搞當面一套,背地一套,脅迫訛詐中國,中國不會與美國達成任何協議。
在這樣的背景下,特朗普又改變口氣,表示對華145%關稅太高了,不可持續,未來一定會下調,還對此次中美瑞士會談寄予厚望。
然而看似服軟的背后,依舊暗藏著特朗普的心機,他表示如果此次會談順利的話,會考慮降低對華關稅。
從這番表態,可以看出,特朗普政府還是需要中國先做出讓步,他才會考慮降低對華關稅。
不過特朗普還是趁早取消這個念頭,因為這輪關稅戰的主動權早已不在美國手上。
物價上漲,資本逃離,通脹上升和失業率上升擔憂加劇。
禍不單行的是,美國17州聯合起訴特朗普政府,指控其叫停電動車充電樁資助計劃,并且扣押數十億美元資金。
這背后不僅是特朗普想推行傳統能源與時代潮流相悖的矛盾,更是美國財政捉襟見肘的窘境。
不過,特朗普政府顯然還未達到痛感臨界點,中國也沒有對此次會談抱任何希望,這場貿易戰或正進入“上甘嶺時間”。
信息來源:《什么情況?美國17州聯合起訴特朗普政府》財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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