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歲那年,我把錦鯉氣運借給了江如煙。
半年后,江如煙的富豪爸媽來福利院把她接回家,同時收養(yǎng)了我。
18歲那年,我阻止她和校草夏離塵早戀讓她順利考上名牌大學(xué)。
后來夏離塵出了車禍當(dāng)場死亡,卻把江如煙把他的死都怪在了我頭上。
她撕掉我的準(zhǔn)考證,讓我錯過高考。
甚至讓養(yǎng)父母將我趕出江家,禁止所有用人單位錄用我。
流落為乞丐后,江如煙還不肯放過我,將我關(guān)在油桶里活活悶死。
再次醒來,我重生回到她和校草戀情剛開始時。
這一次我不會再阻止她,還要收回我借給她的錦鯉氣運。
……
“好餓。”我整個人靠在垃圾桶上面。
大街上人來人往,路過的人見到我都紛紛一臉嫌棄地繞道而走。
“餓壞了吧。”江如煙站在我身后,語氣冰冷。
“這回你又想玩什么。”我有氣無力地說。
自從校草夏離塵死后,江如煙設(shè)計讓養(yǎng)父母將我趕出家門。
全城把我列入黑名單,餐館不給我入內(nèi),無人敢錄用我。
江如煙就這么慢慢地玩弄我,她在我快要餓死的時候,就提出要玩游戲。
直播讓我把全城所有的公廁都洗刷干凈,獎勵兩個饅頭。
給我的脖子上面套上項圈,牽著我在大街上爬行供人圍觀,甚至讓人嘲笑戲弄,獎勵一份白米飯。
江如煙冷笑一聲,對著身后保鏢說了一句“帶走”。
保鏢很是粗魯?shù)丶苤业母觳仓苯油慌缘拿姘囃先ァ?br/>周圍的人則是指指點點,無人敢上前阻止,誰敢招惹脾氣捉摸不透的大小姐呢。
上一個試圖幫助我的人,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面,據(jù)說手腳都被打斷了。
所以我不再期望有誰能救我,我不想再有人為了我受到傷害。
我雙眸呆滯看著站在陽光下的江如煙,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當(dāng)初滿眼是我的人了。
在福利時院院長摳搜不給我們吃飽飯,江如煙就去廚房跳窗進(jìn)去偷幾個肉包子給我吃。
我還記得那時候,我蹲在墻角里,紅著雙眸狼吞虎咽嚼著肉包子。
“你是餓死鬼投胎嗎,吃那么快。”
江如煙摸著我的頭溫聲道,那時候我哭不是因為餓。
而是江如煙偷肉包子被院長發(fā)現(xiàn)了,拿著木棍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她死死地護(hù)住懷里的肉包子,送到我面前時,她滿身青紫。
第一次有人對我這么好。
所以那時候我把身上的錦鯉氣運借給了江如煙,她偷肉包子不再被院長發(fā)現(xiàn)。
那之后她做什么事情順風(fēng)順?biāo)潜挥H生父母找到帶回江家成了大小姐。
胃中一股絞痛,把我拉回了現(xiàn)實,我被人粗暴地扔上了面包車?yán)铩?br/>
意識在顛簸和疼痛中漸漸模糊,等我再次醒過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處極其狹窄、冰冷、黑暗的空間里面。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有很嚴(yán)重的空間幽閉癥,江如煙她是知道的!
內(nèi)心深處無法抑制的恐懼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我拼命地捶打著四周的壁壘。
就在這時,空間里某個地方似乎安裝了小喇叭,響了起來,是江如煙冰冷刺骨的聲音:
“江秦宇,這是你應(yīng)該承受的,如果不是你,離塵就不會死。”
后面江如煙又說了些什么,我?guī)缀醵悸牪坏搅耍舷⒏性絹碓綇?qiáng),整個人意識開始渙散起來。
明明救夏離塵的人是我。
害死夏離塵的人是你啊,江如煙!為什么受折磨的人是我……
我眼前發(fā)黑,最后的念頭是無盡的冰冷和絕望。
“喂,呆子!我說話難道你沒有聽到嗎?”
耳邊傳來了一道驕橫跋扈的男聲。
腦海中轟隆一聲,幽閉癥的恐懼還沒有消散,眼前的景象卻驟然清晰——映入我眼簾的是江如煙那張還帶著少女稚氣,但已顯露高傲的臉龐。
我以為這是死后的幻覺,心中積壓的強(qiáng)烈委屈和恨意瞬間爆發(fā),掄圓了手臂,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江如煙臉上。
清脆的響聲讓周圍瞬間安靜。
她捂著臉,懵逼地看著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剛才說話的那個男生——夏離塵,驚呼一聲后猛地沖上前,一把將我推倒在地。
“你有病啊!我跟你說話你不理,還動手打如煙?找死是不是!”
夏離塵連忙扶起江如煙,緊張地查看她紅腫的臉頰:“如煙,你沒事吧?我就說了,你這個弟弟腦子有問題,你還不信,居然連你也打!”
或許覺得不解氣,他眼神兇狠地看向我,抬腳就要踹過來,卻被我敏捷地躲開了。
“你還敢躲?”
幾秒后,夏離塵的痛呼聲和怒罵聲不斷響起。我像一頭發(fā)了瘋的小獸,猛地?fù)渖先ィ咀∷念^發(fā)就往地上撞,拳頭也胡亂地砸向他。
就是你這個混蛋,還有江如煙,害我過得如此凄慘,都是你們!都是你們!
等江如煙反應(yīng)過來時,我已經(jīng)把校草夏離塵揍得趴在地上,嘴角都見了紅。
她憤怒地沖過來用力推開我,小心翼翼地扶起夏離塵,我看到她的雙手都在微微發(fā)抖。
我皺起眉頭,這時才感受到手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眼前的場景——穿著校服的江如煙和夏離塵,熟悉的校園小徑……
我才意識到,我重生了,回到了夏離塵和江如煙偷偷摸摸搞曖昧的那段時間。
望著兩人相互攙扶、怒視我的身影,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嘴角揚起一絲冰冷的弧度,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血肉模糊,我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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