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經歷了漫長的演變過程,原始人與當代人類也呈現出巨大的差異。當然,如今這種演化并未止步,只不過變得更加微妙和緩慢,以至于我們往往視而不見。
在整個進化鏈條中,“繁殖”是核心所在,所以,所有物種無一不在適應其繁殖需求上做出種種改變,無論是生理層面還是行為模式,只要奏效就可以。
自然界中的多數雄性都擁有“陰莖骨”,唯獨人類男性例外。究竟是什么驅使人類放棄“丁丁骨”?到底是進化還是退化?
人類為何失去“丁丁骨”?
人類與眾多生物相同,繁衍后代采用的是有性生殖方式。有性生殖與無性生殖的根本區別在于,它需要雌雄雙方共同參與以完成生殖過程。因此,圍繞著求偶行為,競爭應運而生。
盡管史前人類可能對“愛情”毫無概念,但求偶斗爭在他們之間同樣存在。簡言之,人類的性需求及行為模式伴隨生產力提升與生理進化,正不斷發生改變。實際上,不單是男性失去了陰莖骨,許多生物學家還認為,女性也曾有過明顯的發情期。
關于男性陰莖骨消失的原因,可以從多個角度進行闡釋。
首要原因在于“繁衍”的需要。動物之所以普遍擁有堅硬的陰莖骨,是因為它們需要隨時進行交配。而隨著人類社會結構的形成,固定的家庭模式開始出現,這使得人類男性在求偶競爭中所承受的壓力,并不像其他動物那般極端。
生物學者吉特·奧佩提出:“人類陰莖骨的消失,可能與婚配模式的改變息息相關。因為伴侶選擇的競爭減少,陰莖骨的用途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換句話說,人類擁有了交流感情和談情說愛的時間。雄性無需依賴強力的“性器官”在短時間內迅速完成繁衍。
其次,陰莖骨的存在對人類而言,弊大于利。
為什么這樣說?
從人類當時的特點來看,我們在動物界的位置相對弱勢。而陰莖骨的一個附加作用,就是讓交配過程更加持久。
盡管“持久”對于現代人而言至關重要,畢竟隨著時代的演進,人們對性的理解與需求都發生了轉變。但在那個時候,交配時間越長,就意味著風險越高。因為,如果在交配過程中遭遇天敵,很可能會由于反應不及時而成為盤中餐。所以,對于原本弱小的人類來說,快速交配更有利于保全性命。
再者,缺失陰莖骨并不代表功能障礙,換言之,即便沒有它,人類女性依舊能夠懷孕,這就足夠了。
因為當時,人類的首要任務是“有效繁衍”,失去陰莖骨對整個族群而言,百利而無一害。因此,顯而易見,這是環境驅動下的人類改變,它無疑是進化的優勢,而非退化。
最后,不得不提及人類最成功的進化成果——“大腦”。在動物世界中,發情期往往會讓它們在這段時間內極度渴望交配,甚至出現過度交配的現象。
這種行為對生物本身是有害的。以袋鼩為例,這種生物的雄性會在繁殖季節陷入瘋狂交配狀態。
觀察發現,袋鼩雄性在繁殖季節會持續與多只雌性交配,最長可達十小時以上,而代價就是它們的生命,雄性袋鼩在交配結束后大約一周便會死亡,原因在于過度交配帶來的嚴重身體消耗。
人類失去了陰莖骨,轉而依賴海綿體的充血勃起進行交配。從勃起機制看,這一過程受激素水平、血液動力學以及大腦指令的共同影響,缺一不可。這種對自身器官和行為的高度控制與調節,正是“高級動物”的特征。
尤其是大腦,它能夠讓人類通過各種感官體驗刺激,并融入幻想、回憶和聯想,幫助男性做好交配準備。
簡言之,人類的身體能夠聽從大腦的指揮,在適當時機做出正常反應,而無需像動物那樣隨時保持交配狀態或在繁殖期持續處于準備狀態。換言之,我們對自身身體的控制權在逐漸加強,而動物則不具備這種能力。
在深入探討人類進化過程中的這一奇特現象后,我們或許能理解為何人類失去了所謂的“陰莖骨”,這似乎是自然選擇與生物進化的必然趨勢所致。
人們往往會感到困惑,因為人類在這一點上與大多數自然界生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使人類在進化歷程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然而,事實上,人類在進化長河中與眾不同之處并不僅此一處,只是這一現象被較早地注意并研究而已。
倘若我們依據生物進化的“用進廢退”理論來審視,生物體的器官和構造必然有著其存在的價值。因為那些無用的部分會隨時間推移而逐漸消失。那么,在眾多動物中普遍存在的陰莖骨,究竟有著怎樣的功能?
在眾多哺乳動物中,陰莖骨是一種普遍存在的構造,它大多位于動物陰莖的頂端。這些動物的陰莖骨長度與形狀各異,大體呈“棒狀”,并且部分還帶有彎曲或“鉤狀”的特征。例如,獼猴和大猩猩的陰莖骨就相對短小,獼猴的長度大約11毫米,而大猩猩的僅有12毫米。
相較于它們的體形,這個長度差異甚大。自然界中亦存在陰莖骨尤為突出的物種。例如海象,在其化石中,我們發現了尺寸和長度驚人的陰莖骨,這種結構足以被作為一種“武器”。或許,古人類還真的曾將這種巨大的陰莖骨作為搏斗工具。
說到地球上最龐大的生物,藍鯨當之無愧。藍鯨的陰莖骨同樣龐大,長度可逾3米。然而,它們通常會將陰莖骨藏于皮鞘內,與睪丸一同收縮入體內,因此極不易被察覺。
科學家推測,動物的陰莖骨可能具有以下幾種作用。首先是幫助雌性動物排卵。因為許多動物的繁殖期相對固定,它們需要在有限的時間內完成繁殖,陰莖骨的存在不僅有助于它們隨時準備交配,也能有效地刺激雌性生殖器官,促使其快速排卵。
其次,陰莖骨能確保雄性的基因得到延續。部分動物的陰莖骨呈現出“鉤狀”,有的甚至帶有倒刺,例如貓科動物。這種結構有助于在交配過程中“刮除”之前雄性留下的精子。此外,由于體型匹配,一些雄性在交配時無法完全控制雌性,陰莖骨的存在使得它們能更好地掌控雌性。
科學家推測,只有那些需要長時間交配的雄性動物才會演化出更長的陰莖骨,因為這種構造不僅能夠確保雌性受孕,還能防止其他雄性的接近。
顯然,自然界中的動物并未形成像人類那樣的“社會性”,也不存在倫理道德,更不用說實行一夫一妻制。因此,動物的繁殖過程中存在競爭,陰莖骨的出現正是長期雄性競爭的結果。
在科學家們深入分析人類文明之后,我們發現人類社會中“性”的觀念已經發生了轉變。可以這么理解,自然界中其他動物的性行為是為了保證種群的繁衍,換言之,性行為與生殖是相輔相成的。
然而,在現代人類社會中,性行為與生殖已經不再完全等同,人類的性行為并不單純為了繁衍后代。這種現象可以被看作是“性行為”的轉變。
現代人類不再受到野獸的威脅,物質生活相對充裕,開始關注性行為的其他“效果”,即它給人類帶來的愉悅和不同尋常的體驗。因此,有人會認為人類失去陰莖骨是一種退化,畢竟從現代的需求來看,這種說法并非沒有道理。
在未來,人類社會對性的理解和需求預計將發生更深遠的變化。這種轉變是難以避免的,畢竟我們對物質的需求大多已得到滿足,更加追求精神需求和體驗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雖然人類社會已經發展到相當高的水平,我們擁有強烈的道德感和羞恥心,因此在討論與“性”相關的話題時總會顯得有些困難。
然而,性選擇其實早已在自然界中廣泛存在。達爾文在《人類的由來及性選擇》一書中詳細探討了自然界中各種生物的性選擇。
例如,雄性孔雀擁有華麗的羽毛,在求偶期間通過展示和舞蹈來吸引雌性,這就是自然界中“性選擇”的實例。此外,“一夫多妻制”在自然界中也廣泛存在,如獅群,這些都是生物在長期演化中自主進行的性選擇導致的結果。
遺傳學家安格斯·約翰·貝特曼提到:“達爾文認為,雄性渴望與所有雌性交配,盡管雌性較為被動,但會做出選擇。”他的研究似乎驗證了這一普遍規律。
由此可見,當人類開始研究自然界的生物時,很容易發現這種“規律”的存在。科學家指出,這是因為大多數生物中,雌性承擔著生育和養育的責任,意味著雌性的“親代投資”更多。
因此,在生物的配偶選擇中,雌性通常不會參與激烈的競爭,它們只需挑選出最優秀的雄性即可。雄性的激烈求偶競爭迫使它們變得格外“引人注目”,以滿足雌性的審美需求。
值得一提的是,有科學家認為,人類男性陰莖骨的退化可能與女性審美需求的變化有關,但這一點目前尚缺乏確鑿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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