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墨不是沒經歷過人事,和溫晚最相愛時,他們在大學附近租了個房子,也是沒日沒夜的做,沙發、地毯……只要是能做的地兒,他們都嘗試過,那段時間,他們恨不得把對方融進自己骨血里去。
后來結婚生子,公司規模擴大,陸嶼墨想要再和她撿拾起從前的激情,溫晚總是以忙、累為推辭,他也并非禽獸只靠欲望生活,所以久而久之便習慣了這樣平淡。
但今天,在她出軌后,在他們婚姻名存實亡,在溫晚撞見他和其他女人一起談笑風生,她突然要了。
陸嶼墨清楚的知道。
她這樣只是占有欲作祟。
溫晚把他當做物品,她在羞辱他!
陸嶼墨心口一痛,突然回想起他們的第一次,彼此都不熟悉,都跟瞎子探路一樣,小心翼翼,到最后突破那層時,她痛得又哭又叫,他吻住她的眼角,虔誠地說:
“晚晚,我會對你一輩子好的。”
原來,他都已經活了這么久了。
一輩子都過完了。
陸嶼墨深深閉上眼,一把推開了她,“別碰我!”
這件事情給陸嶼墨敲響了警鐘。
每個人的愧疚都有時限,他們因虧欠而彌補,去努力平衡兩性關系,卻也會因平衡不了,放棄之前的承諾。
陸嶼墨覺得自己必須要加快動作了!
他找到人事,把裴書華所有資料都調了出來,身份信息,銀行賬號……溫晚給裴書華的轉賬記錄,自己和溫晚財務共享證據。
他整理好一切,統統交與了許晚年。
在收到法院傳票,裴書華看到自己被要求歸還陸嶼墨六百四十多萬的那刻,他氣炸了,發瘋一樣不顧所有人阻攔闖進陸嶼墨的辦公室。
陸嶼墨斜身坐在辦公桌后,在門被裴書華撞開的瞬間,抬眼在他身上落了一落,便低頭敲擊手機,一如陸城那日他們首次見面時施過來的目光。
把他當做又輕又賤的塵埃,不值一提,不值側目。
裴書華咬牙:“陸嶼墨。”
身后助理要把他往外拽,陸嶼墨這時卻道:“沒事,你先下去忙你的吧?!?/p>
助理滿眼歉意地退下,并順帶將門關上。
陸嶼墨單刀直入:“來還錢的嗎?”
裴書華冷笑:“你別妄想了,我是不可能還你錢的。”
陸嶼墨:“你是初中學歷,我不怪你是法盲,也很有耐心跟你科普一下,夫妻關系存續期間,出軌一方使用夫妻共同財產給小/三購買財務,其配偶有權利要小三歸還?!?/p>
裴書華一張臉扭曲起來,然而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起來。
他雙手撐在辦公桌前,看著陸嶼墨道:“你說溫晚怎么想的,讓你坐這辦公室。你知道我和她在這辦公室打了多少炮嗎?”
“你現在正坐的那個位置我和她做過無數次,她最喜歡趴在桌上,要我從后面……”
陸嶼墨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所以,你要給我現場表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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