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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藏了二十九年,沒露過半點馬腳,最后卻栽在一個五歲小孩嘴里的幾句話上。
這事真不是編的,發生在浙江寧溪。
那個時候,大家日子過得緊巴巴,街坊鄰里誰家多買點油鹽都能被盯半天。
可偏偏有戶人家,女人一個人住,平常不聲不響,手頭卻寬裕得很,銀首飾、罐頭、布票樣樣不缺,連電費都從不拖。
她叫王金英,住在一處不顯眼的小院里,平日關門閉戶,誰也不搭理。
鄰里都覺得她怪。
但也沒人真敢說什么。
真正讓這事翻出來的,是個叫盼盼的小女孩。
她才五歲,調皮得很,那天放學不回家,偏往王金英家里跑。
結果回來就跟她媽說:“今天在王阿姨家看到一個婆婆,還教我寫字。”她媽叫李朝紅,是個干練的女人,聽完這話,臉色就變了。
王金英一直一個人住,哪來的“婆婆”?更奇怪的是,孩子還說那婆婆戴著假發,手上皮膚粗糙,說話帶點北方口音。
不像個老太太,更像是男扮女裝。
李朝紅沒聲張,先是去找了民兵營那邊反映情況。
民兵那頭起初也沒當回事,只是安排人裝模作樣地敲了兩次門,王金英都應得滴水不漏。
后來還組織了幾個孩子在巷子里“玩游戲”,模擬“查特務”,試圖引出點反應,結果也沒套出什么。
但李朝紅沒放棄。
她悄悄盯了王金英幾天,發現她每次外出買東西都分幾家店買,還常常半夜起來燒水,像是有人在上頭閣樓住著。
她心里越想越不對勁,又跑到派出所去報了案。
這時候剛巧有個電工來抄電表,說王金英家電量異常高,樓上好像有人。
另外,還隱隱看到有長條狀東西藏在閣樓的角落里,像是槍托。
公安這才重視起來。
幾天后,夜里出動了兩組人馬,悄悄包圍了那棟小屋。
沖進閣樓時,發現一個穿著女人衣服、戴著假發的人正躲在角落里寫東西。
公安一把扯下假發,這人愣住了,臉上的妝都沒擦干凈。
他叫屠日炘,原是國民黨軍統系統的一個骨干,早年間在西南一帶干情報工作,后來被派到內地做潛伏。
他的父親曾在抗戰時期被八路軍處決,一直心懷怨氣,這也是他答應軍統當臥底的原因。
他潛入浙江之后,一直躲在王金英家,靠著她的庇護和之前搜刮來的金銀過日子。
二十九年,連個親戚都不聯系,連口音都學成了本地味兒。
吃穿用度全靠王金英一人打理,連外賣都不點一次。
當年抓他的時候,他身邊還有一份手寫的情報草稿,上面記著鎮上幾個干部的行蹤路線。
雖然他那時候已經不再能聯絡外界,但這份東西說明他從沒停過手,哪怕聯系不上,也在等機會。
王金英被帶走時沉默不語。
她當年和屠日炘是情人關系,后來被勸說藏人,說是“反攻大陸”一到,立功有賞。
她信了,還真藏了近三十年。
她說這些年一直提心吊膽,但也心軟,沒敢趕他走。
說起來,屠日炘這人不傻,能躲這么多年,他得有手腕。
他白天從不露面,晚上練字、畫地圖、聽廣播,一點不松懈。
他還專門練女聲,怕說話露餡。
平時王金英買菜、買藥、處理一切對外事務,他連門都不出,連個影子都沒人見過。
但再小心,也經不起一個孩子的嘴。
盼盼那天看他寫字,還問他“婆婆怎么寫這么好字”,他一樂,還真教了幾筆。
就是這幾筆,把他送進了看守所。
他落網后,公安部門查了整整一周,才把他早年留下的檔案找出來。
照片模糊了,人也變老了,但耳朵上的一道老傷疤確認了身份。
那是他早年執行任務時被子彈擦過的痕跡。
這事傳開后,寧溪鎮上炸了鍋。
不少人跑去看那棟小屋,說想看看“特務窩點”長啥樣。
其實也就一間閣樓,地板下藏著一支老式短槍,兩本軍統訓練手冊,還有幾塊銀元。
屠日炘被帶走那天,沒說一句話。
王金英也沒哭,只是低頭坐著,手一直捏著衣角。
后來據說,屠日炘被依法處理,王金英因窩藏罪名被審查。
盼盼的那句話,被當作關鍵證據寫進了卷宗。
這案子的結尾不是誰贏誰輸的問題,而是這么多年,誰都沒想到,一個戴假發的“婆婆”,竟然是個躲了大半輩子的軍統特務。
孩子一句話,挑破了所有偽裝。
(免責聲明)文章描述過程、圖片都來源于網絡,并非時政社會類新聞
參考資料:
浙江省寧溪縣公安局1978年卷宗檔案《關于屠日炘潛伏案的初步報告》
《軍統特務活動與大陸潛伏史》(中國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91)
中央檔案館整理《1949年前后特務殘余清查資料匯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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