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臨月十年青梅竹馬,她卻在結婚前夕,消失不見。
我找到她時,她失憶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等她恢復了記憶,才想起來此生摯愛是我,那個男人不過是趁她失憶欺騙她的小人。
她嫌惡地給了男人一筆錢,當著我的面將他的聯系方式全部刪除,與我完成了當初的那場婚禮。
五年夫妻生活非常甜蜜,我早已不記得當年的小插曲,直到我不小心弄壞結婚證,去補辦時,工作人員說:
“陸先生,你的結婚證鋼印是偽造的?!?br/>這一句話,砸得我頭暈目眩。
“不可能,我和妻子江臨月三年前登記結婚的,您再查查?!?br/>“系統顯示江臨月女士確實是已婚狀態,但您是未婚?!?br/>“她的丈夫是誰?”
“宋映川?!?br/>竟是,當年那個欺騙江臨月的男人。
工作人員目露同情,將結婚證還給我。
我死死攥住,指尖發白,起身時,險些沒站穩。
“宋映川”
這個名字仿佛一根鋼針,扎進心臟里,鮮血淋漓。
我看著結婚證上,我笑得無比幸福的照片,眼眶發酸。
五年前,我和江臨月的婚禮聲勢浩大。
為了彌補我,全城LED屏幕都放著我們過去的點點滴滴,百萬級的煙花點亮了整個夜空,戒指也是她親手做的,全球僅此一枚。
五年婚姻生活,我們更是如膠似漆,是人人艷羨的神仙眷侶。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我失魂落魄地回家,剛要推開便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
“臨月,都三年了,你難道還不給傅聲一個名分嗎?”
是我們共同的好友,莊如心的聲音。
我屏住了呼吸,等待她的回應。
但江臨月沉默了很久,莊如心忍不住繼續追問:
“你到底怎么想的?為了一個愛慕虛榮的男人,騙傅聲五年?你當年不是愛傅聲愛到尋死覓活嗎?”
女人終于開口說道:
“我只是想先穩住映川的病情!當初我走后,他思念成疾,在家里割腕差點死掉,他不能沒有我!”
“傅聲能夠光明正大地和我在一起,而我卻不能時時陪在映川身邊,給他個名分補償一下,有什么錯?”
我的臉色慘白,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將我的心刺得支離破碎。
“更何況……他是安安的爸爸,為了孩子,我也該給他個名分?!?br/>明明還是盛夏,我的心卻如墜冰窟。
當時我們剛結婚沒多久,她就查出懷孕,我還以為是上天賜的禮物,讓我雙喜臨門。
怪不得,當初新婚之夜,她讓我輕一點。
安安剛會說話時,喊我爸爸,她也瞬間黑臉。
我以為,她只是吃醋,安安沒有第一時間喊她媽媽。
現在想來,分明是,她不愿安安認我為父親。
整整五年,我都蒙在鼓里,沉浸在她編織給我的幻夢中,竟沒發現枕邊人,早已沒了初心。
我身體一軟,跌落在地上。
里面的人聽到動靜,立刻禁聲,江臨月見我坐在地上,著急地沖過來,將我扶起。
我卻下意識躲開了她的手,她眼神慌亂,小心開口:
“阿聲,你怎么了?”
我盯著她,不知道這雙著急的雙眸中,到底有幾分真心。
“沒事,剛剛出去曬著了,所以有點暈。”
她將我扶到沙發坐著,心疼地看著我膝蓋上的青紫。
或許,真的是民政局弄錯了。
女人全身僵硬了一瞬,垂下眼,不敢看我。
“下午你不是要去安安幼兒園參加運動會嗎?這種小事,讓律師去辦就行?!?br/>我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好?!?br/>等她們離開家,我打了一個電話。
“我愿意接受組織的安排,前往極地?!?br/>“真的嗎,傅聲?你可要想清楚了?!?br/>“我確定。”
“后天,我們的人就會為你安排。”
掛斷電話,我環顧著這個,我和她用五年時間慢慢填充的家,感到一陣悲涼。
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我拿出這些年我和她拍的照片,她寫給我的告白信。
從十歲到二十五歲,從穿著校服,到婚紗,那些深藏著愛意的照片和文字,被火焰吞噬,什么都不剩下。
火光照映著我淚流滿面的臉,明滅不定。
電話響起,我看了一眼,是江安班主任。
“喂,安安爸爸,運動會馬上要開始了,你來了嗎?”
“不好意思,我馬上過來?!?br/>等我趕到幼兒園,一路小跑到操場時,卻看到令人心寒的一幕。
江臨月和宋映川正抱著安安玩拔旗游戲,三人笑得格外幸福。
分明她以前不屑參加這些活動。
安安先發現了我,開心的小臉皺成一團。
“你怎么才來?你走吧,我有媽媽和宋叔叔就夠了?!?br/>兩人注意到我,還不等我興師問罪,宋映川就跪了下來,開始抽自己耳光。
“傅哥,你別怪月月,是我太想見她了,我跟你道歉?!?br/>女人連忙抓住他的手,滿眼心疼,抬頭看向我時,卻格外的冰冷。
“你自己遲到,要不是映川,安安就被同學嘲笑沒爸爸,你應該感謝他?!?br/>就連江安也擋在他的面前。
“你不配做我爸爸,我要宋叔叔做我爸爸!”
她們將宋映川護在身后,同仇敵愾地用尖銳的話語,剜著我的心。
“你不是刪光了他的聯系方式,怎么遇見的?”
江臨月瞬間慌亂,只吞吞吐吐地說:
“就……只是剛好遇見,小川在這附近上班?!?br/>非常拙劣的借口,但我不在乎了。
“下個項目,我們一起參加吧?!?br/>許是發現我臉色不好,她放軟了語氣來牽我的手。
但江安對我滿是嫌棄,最終還是宋映川哄了幾句,他才勉強同意。
五年朝夕相處,抵不過外人三言兩語。
接下來的活動是接沙包,江安的眼睛里充滿了期待,我卻隱隱有些不安。
果然,他扔來的沙包竟對準的是我的身體,本應柔軟的沙包,卻堅硬無比,砸在身上生疼。
最后一個沙包更是直沖我的腦袋。
“砰!”
溫熱的液體順著額角留下,周圍瞬間炸開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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