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某個出租屋里,26歲的宋辰正盯著電腦屏幕打游戲,煙灰缸里塞滿了煙蒂。窗外陽光正好,他卻拉著窗簾,晝夜顛倒。要不是律師打來電話,他可能一整天都不會開口說話。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頹廢的年輕人,心里藏著一段被親叔叔性侵八年的噩夢,而更讓他絕望的,是整個家族為了“面子”逼他妥協(xié)的真相。
故事得從2007年說起,那時宋辰才7歲。親叔叔宋金宇總以“帶你玩”為由,把他帶到房間里。一開始是摸摸頭、捏捏臉,后來變成更過分的舉動。“我那時候小,不懂這是傷害,只覺得害怕。”宋辰在心理咨詢記錄里寫道。直到2014年他14歲,才隱約明白這是齷齪事,可整整八年,他沒敢跟任何人說。
2016年,16歲的宋辰第一次跟父親提起這事,換來的卻是一句“是不是你想多了?都是一家人你叔叔怎么可能性侵你?”父親的冷漠像把刀,徹底刺穿了他的希望。“我當時站在陽臺上,想跳下去。”他對律師說,從那以后,抑郁和焦慮就沒離開過他,高中學業(yè)也被迫中止,每天靠打游戲麻痹自己。
2022年報警時,警察問他:“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宋辰苦笑:“我怕啊,怕沒人信,更怕家里人罵我‘家丑外揚’。”可當他看到鏡子里自己憔悴的臉,終于狠下心:“再不說,我就真的活不成了。”
據(jù)2025年5月22日的報道稱,案子剛立案,宋辰的爺爺和姑姑就找上門來。“年輕人受點傷,時間長了就忘了。”爺爺坐在沙發(fā)上,敲著桌子說,“非要打官司,村里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更讓宋辰心寒的是爺爺?shù)摹暗着啤保骸耙悄阙A了官司,我就把你爸的物業(yè)全收回來,看你們怎么活。”
父親宋海江全程沒說話,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煙。在這個家里,只有大宋辰四歲的姐姐宋欣站在宋辰這邊。“弟弟第一次跟我說的時候,我渾身發(fā)抖。”宋欣回憶,“我?guī)タ瘁t(yī)生,找律師,可爸媽總說‘家丑不能外揚’。”有次母親甚至偷偷給宋金宇通風報信,讓他“躲躲風頭”。
網(wǎng)友@金槍魚味的趣多多 氣得直罵:“性侵親侄子,家族還包庇,這哪是一家人,分明是禽獸窩!” @白白肥肥羊羊 更是一針見血:“這爺爺才是最壞的,為了面子連親孫子都不管!” 確實,當宋辰在法庭上指證叔叔時,臺下的親戚們都用怨毒的眼神盯著他,仿佛他才是罪人。
2024年6月,法院判宋金宇犯猥褻兒童罪,刑期四年六個月。宋金宇不服上訴,最終被駁回。按理說,正義總算來了,可宋辰卻高興不起來。“我輸了,輸?shù)脧氐住!彼钢约嚎帐幨幍臅埽皠e的孩子在考大學,我連高中畢業(yè)證都沒有。這四年半,能換回我被毀掉的十年嗎?”
更讓網(wǎng)友憤怒的是量刑問題。@積極的奶酪Wp 留言:“猥褻八年才判四年半?這懲罰也太輕了吧!” @簡單不去愛 更是直接:“這種人就該判死刑!” 但律師解釋,由于事發(fā)時宋辰年齡小,部分證據(jù)難以固定,加上宋金宇當庭翻供,能爭取到這個結(jié)果已經(jīng)不易。
現(xiàn)在的宋辰依舊靠藥物維持情緒,偶爾會去姐姐的店里幫忙。他說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離開這個城市,去一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重新開始。可傷疤太深,哪是說忘就能忘的?
說實話,看完宋辰的經(jīng)歷,心里堵得慌。我們總說“家是港灣”,可對他來說,家卻是噩夢開始的地方。叔叔的獸行固然可恨,但父親的冷漠、爺爺?shù)耐{,才是把他推向深淵的推手。網(wǎng)友@特別愛兔兔 說得對:“很多家長只教女兒防狼,卻忘了男孩也需要保護。”
更讓人揪心的是,現(xiàn)實中像宋辰這樣的受害者不在少數(shù)。當傷害發(fā)生在家族內(nèi)部,“家和萬事興”的幌子總能輕易壓下正義的聲音。可別忘了,真正的親情,是在孩子受傷時挺身而出,而不是為了面子去包庇罪惡。
宋辰的姐姐宋欣現(xiàn)在成了兒童保護志愿者,她說:“我救不了弟弟的過去,但想幫更多孩子避免這樣的傷害。”或許,這才是對那些冷漠家人最有力的反擊——當黑暗被撕開一道口子,光才能照進來。希望未來的孩子們能知道:任何傷害都不該被“家丑”掩蓋,你永遠有說“不”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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