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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沃是我的起點，也是我的歸屬！”

5月15日，被關在荷蘭海牙監獄里的菲律賓前總統——已經80歲的“硬漢”杜特爾特，通過律師，向公眾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就在近日，菲律賓前總統杜特爾特，以40.5萬票對4.9票的壓倒性優勢，第8次成功當選達沃市市長。

這一前所未有的事件，震動了菲律賓和整個全世界。

這不禁讓人疑惑：杜特爾特，這個現在還被關在監獄里的囚徒，將怎樣履行自己達沃市長的職責呢？

民心所向

“得民心者得天下”。

這是每一個接受過義務教育的中國人人都懂得的道理。

而杜特爾特，則用自己的經歷完美詮釋了這句話。

在最近的菲律賓達沃市長選舉里，靠著自己超高的政治威望，杜特爾特以40.5萬票的絕對優勢，成功當選為達沃市市長。

要問為什么現在還在坐牢的菲律賓前總統杜特爾特，可以輕而易舉的在選舉里面戰勝對手？

那就離不開杜特爾特在自己的總統任期里塑造的“硬漢”形象了。

（杜特爾特塑造硬漢形象）

從2016年當選為菲律賓總統的第1天起，杜特爾特就堅持用鐵腕手段來治理毒品犯罪，杜特爾特堅持認為：菲律賓的當務之急，是讓混亂的城市重新獲得秩序。

杜特爾特的想法，并不是脫離實踐的空想。

在他擔任達沃市長22年的時間里，這座城市從犯罪橫行的菲律賓“小哥譚”，搖身一變，成為了菲律賓乃至東南亞最安全的城市之一。

據聯合國方面統計。

在杜特爾特執掌達沃的20多年里，達沃斯的犯罪率下降了60%，謀殺率更是下降了70%。這樣的執政成績，在菲律賓甚至是在全世界，都是少有人能做到的政治奇跡。

2015年，在杜特爾特的雷霆命令下，達沃市警方在一次突襲行動里成功將毒販AR繩之以法。

一位不愿表露自己姓名的菲律賓警察向新加坡《聯合早報》透露：僅僅在現場，菲律賓警方就繳獲超過一噸的毒品。

由此可見，菲律賓當時的毒品犯罪嚴重到了何等地步！

（菲律賓毒品問題）

毫無疑問，杜特爾特的鐵腕作風直接重創了菲律賓的毒品網絡，同時，杜特爾特也為自己在犯罪分子里贏得了“屠夫”的稱號，令其聞風喪膽。

達沃市民眾，對這位鐵腕市長稱贊有加。

畢竟，在他的統治下，達沃市的街道終于變得安全，再也沒有滿地的帶血針頭，人們也不用擔心自己的生活被毒品的陰影籠罩。

就如美國某位政治家所說的那樣：“其實大部分人追求的并不是自由，而是規則界限和保護，他們需要一個能給予他們支持跟約束，讓他們遠離生活混亂的領導者，誰能做到，他們就追隨誰。”

（穩定大于一切）

而在菲律賓廣大民眾的眼里，這樣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杜特爾特。

放眼菲律賓全國，在當選總統后，杜特爾特并沒有收斂自己對毒品犯罪的憎惡，當著媒體鏡頭的面，杜特爾特用惡狠狠的語氣直接警告涉毒的警察：

“去尼瑪的狗崽子們，如果你們繼續胡作非為，我真的會殺了你們的。”

而在杜特爾特“殺光毒販”的命令下，菲律賓的城市一個個被凈化了。

據菲律賓國家警察局的數據披露，自2016年后，菲律賓全國犯罪率下降了30%，和毒品沾邊的案件減少了近一半。

盡管某些假惺惺的西方白左人士說“杜特爾特是屠夫、劊子手，狠狠地侵犯了菲律賓民眾的人權”。

（西方白左）

但誰也不能否認杜特爾特的鐵腕執政政策，讓菲律賓的許多家庭重拾了生活的希望。

在達沃市，許多人將杜特爾特視為英雄，在家中擺放起了他的畫像，將杜特爾特比作為“黑暗中的燈塔”。

這種民心所向的力量是如此之強大，即使今年3月，在杜特爾特被關押到荷蘭海牙監獄里后，他執政期間留下來的政治威望，依然推動他以壓倒性優勢，在達沃市長的競選里獲得了勝利。

只是讓人好奇的是，杜特爾特，這個現在還被關在監獄里，卻仍能讓廣大菲律賓民眾掛念的“政治硬漢”，究竟是怎樣煉成的？

最硬的思想

拿破侖曾表示：“世界上有兩種力量，利劍和思想，從長而論，利劍總是敗在思想的手下。”

要問杜特爾特——這位菲律賓“硬漢”的政治作風究竟來源于何方？歸根到底，離不開杜特爾特獨特的政治思想。

當杜特爾特還是一位滿腦子想著“打打殺殺”，充滿暴力思想的大學生之時，他遇見了這一生中最重要的貴人，杜特爾特的大學導師——菲律賓共產黨創始人，兼政治學教授西松。

在大學課堂里，西松一遍又一遍地向杜特爾特強調：要用強硬手段維護社會秩序，鐵腕治理才是穩定國家的基石。

在西松的話語熏陶下，年輕的杜特爾特在大學里深受啟發，將這種“以暴制暴”、“穩定大于一切”的理念刻進了自己的骨子里，這也成為了杜特爾特后來執政的思想基礎。

在擔任達沃市長期間，杜特爾特將西松教導給他的思想，加以實踐，從廣大菲律賓民眾的根本利益出發，杜特爾特推行了一系列，在當時遭到大量反對的鐵血政策。

就拿香煙來說，杜特爾特一直認為：香煙是一種合法，但事實上有害的入門毒品。

于是在2010年，杜特爾特一聲令下，達沃市立刻出臺了嚴格的禁煙令，規定凡是公共場所一律禁止吸煙。

“一石激起千層浪”，杜特爾特的禁煙令，在剛開始引發了菲律賓各界的強烈抵觸，許多人都覺得這個規定太過于嚴苛，難以執行下去。

但強硬的杜特爾特根本不為所動，他親自督導執法。

在一次行動里，當杜薩爾特看到，一個男人在禁煙區里旁若無人的吸煙時，杜塔爾特震怒了，他拔出自己的手槍，指著那個男人的頭，大喊道：

（杜特爾特）

“要么，我用這把槍把你的腦袋打開花，要么你把你的香煙全部塞到嘴巴里，給我咽下去。”

在這種堪稱“變態”的執法力度下，短短幾年，達沃市空氣清新，街道一片整潔。

達沃，也因此成為了菲律賓最宜居的城市之一，深受西方人青睞。

達沃的成就，鼓舞了杜特爾特。讓他從內心深處相信：只有自己，只有自己的強硬手段，才能讓菲律賓這個國家，走上發展的正軌。

來到2025年，被關押在荷蘭海牙監獄里，已經淪為“階下囚”的杜特爾特，仍然高舉“法律和秩序”的旗幟，向外界承諾，將繼續掃除毒品和犯罪。

哪怕失去自由，杜特爾特的口號也如戰鼓一般激昂。隔著上萬公里，依舊喚起達沃市選民的情感共鳴。

（達沃景色）

畢竟，達沃市選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看得到：在杜特爾特20多年的治理下，曾經滿地針頭，到處都是毒販的達沃市，已經成為了東南亞地區首屈一指的城市模范。

與此同時，超過1億的菲律賓人沒有忘記，在杜特爾特的6年總統任期里，無數毒販落網，菲律賓民眾安居樂業。

也許有人懷疑，杜特爾特強硬的政治思想是否真的可以帶來長久的穩定？但誰也不能否認的是，杜特爾特的鐵腕政策，已經在菲律賓留下獨屬于自己的深刻烙印。

可以說，杜特爾特的政治成就，是對自己恩師西松“群眾的問題要通過群眾運動來解決”政治理念上的延續。

相較于執政能力低下，讓毒品在菲律賓死灰復燃的菲律賓現總統馬科斯來說，讓杜特爾特重返達沃市長的寶座，也是菲律賓民眾用自身行動表達的“反向抗議”。

履行市長職責

那么如今身為階下囚，卻仍當選為市長的杜特爾特，他如何履行自己的市長職責。

要知道荷蘭海牙監獄，離菲律賓的距離，足足超過10,400公里。

相隔半個地球，鐵窗之內的杜特爾特要如何掌控達沃市？這已經成為了全球關注的最新焦點。

根據菲律賓的法規，作為市長，杜特爾特可以授權副市長，來代替市長行使權力。

但巧合的是，杜特爾特的兒子塞巴斯蒂安，在此次選舉里成功當選為達沃市副市長。

（塞巴斯蒂安）

也就是說，杜特爾特的兒子，可以順理成章代替自己的父親履行市長的職責。這樣的例子在菲律賓并不罕見。

要知道，作為菲律賓國內的老牌政治家族，杜特爾特家族的老巢就在達沃市。

除了上文提到的塞巴斯蒂安之外，在杜特爾特的其他兒子里，還有一人成功連任菲律賓國會議員。

頗似《三國演義》里袁紹家族，“四世三公”，在菲律賓南部地區，家族政治，早就如一棵參天大樹。將自己的枝干根系滲透到了菲律賓的各個角落。

就拿杜特爾特的女兒莎拉·杜特爾特來說，早在2019年，她就成功當選為達沃斯市長，延續了杜特爾特家族，在此幾十年來的政治輝煌。

（杜特爾特女兒）

如今，即使杜特爾特身陷囹圄，其背后的家族成員并未認輸，而是選擇再度聯手，繼續穩穩掌控著達沃市的政治權力。

這意味著，盡管杜特爾特現在和達沃市相隔萬里，但家族的力量，仍然能幫助他牢牢掌控達沃市的局勢。

讓杜特爾特的兒子——塞巴斯蒂安擔任代理市長，不僅符合菲律賓法律的規定，也是杜特爾特和背后家族政治的延伸。

加上民眾對杜特爾特和背后家族的信任，對于身處荷蘭海牙監獄里的杜特爾特而言，他仍然可以用家族的資源和民意上的支持，來遙控菲律賓國內的政治大局。

從這點上來說，杜特爾特家族為代表的菲律賓家族政治，是否在可預期的未來將成為菲律賓民主的絆腳石？這是一個問題。

（馬科斯家族和杜特爾特家族）

但在眼下，杜特爾特——這個以“階下囚身份”，卻成功當選的達沃市市長，他的勝利既是對菲律賓民主的現實考驗，也是菲律賓國內錯綜復雜的家族政治里，相互斗爭妥協之后的平衡產物。

但在這個矛盾交織的時代，對菲律賓的普通人而言，民主跟現實的博弈，誰勝誰敗？并不是他們最關心的結果。

他們只需要一個能讓他們遠離混亂的領導者。

本期參考文獻：

[1]陸依斐.中期選舉如何牽動菲律賓政局

[2]樊帆,唐亞,文遠.杜特爾特獄中當選市長

[3]菲律賓前總統杜特爾特在海牙接受聆訊

[4]薛亮.杜特爾特被捕，菲律賓政斗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