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8年的某一天,97歲的錢學森冷不丁地跟兒子嘀咕了一句:“支個電視行不行,貴不貴啊?”這話聽起來稀松平常,可細琢磨卻讓人心里一震。
這位被尊為“中國航天之父”的老人,晚年怎么會突然惦記起電視機?他那顆為國操勞了一輩子的心,又藏著啥沒說出口的念想?
回過頭看,2008年的錢學森,已經是個97歲的老爺子了。身體早就被幾十年的拼命工作和核輻射折騰得不像樣,聽力衰得厲害,只能模模糊糊聽見低沉的男聲,女聲對他來說壓根兒就是天邊的動靜。
過去,他靠著收音機和報紙跟上外面的世界,可到了這歲數,耳朵不爭氣,收音機也成了擺設。于是,他才動了買電視的念頭。
兒子一聽,立馬點頭,可老爺子緊跟著又補了一句“貴不貴”,透出他骨子里那股舍不得花錢的勁兒。一輩子簡樸慣了,哪怕電視在當時早不是啥稀罕玩意兒,他還是怕這東西會掏空口袋。
說到錢學森的簡樸,那得從他一生的軌跡說起。他1911年出生,家里條件不錯,哪怕那年月兵荒馬亂,他也從小念上了好書。
1935年,他考了個航空專業第一,揣著報國的心去了美國留學。在那兒,他靠著真本事混成了麻省理工的終身教授,導彈、火箭、航空這些領域,他都闖出了一片天。
可他的心沒留在美國,1945年抗戰勝利,他一門心思要回國。結果美國人舍不得放手,愣是把他關了5年。直到1955年,中國政府使勁周旋,他才踏上回家的路。
一回國,錢學森就扎進了導彈和核武器的研究。那時候,美國老拿核武器嚇唬咱們,先是在朝鮮戰爭上嚷嚷,后來又跟國民黨勾搭,揚言臺海有事就扔核彈。
國家安全岌岌可危,搞出自己的導彈和核武器成了頭等大事。錢學森帶著一幫人,沒日沒夜地干,1960年第一顆導彈飛上了天,1964年第一顆原子彈炸響了,1966年導彈扛著原子彈也成了。硬是憑著這股勁兒,中國有了自己的底牌。
這還不算完,他在火箭、衛星、潛艇這些領域也下了大功夫,從零開始,愣是干出了名堂。培養的人才更是一茬接一茬,個個成了國家的寶貝。可他自己呢?從不講究排場,生活簡單得不行。
到了晚年,1982年從一線退下來,身體已經垮得差不多了,可腦子一點沒閑著。他還是盯著國際上的新動向,琢磨著國家的路該咋走,提了信息技術、工程控制、沙理論、草理論這些想法,到現在還管用。
閑下來時,他不看電視,就翻報紙、聽收音機,就這么打發日子。直到2008年,耳朵實在頂不住了,他才開了口,想弄臺電視。電視來了,他的生活多了點色彩。那年正好趕上北京奧運會,他迷上了看游泳比賽,瞧著國家在體育上揚眉吐氣,心里估計也挺熨帖。
可電視里老蹦出外國汽車廣告,次次都刺他一下。中國咋就沒有?他那股不服輸的勁兒又上來了,忍不住問:人都干啥去了?咋還弄不出自己的?
這問題一拋出來,就像個,勾得人心里癢癢。他那時候已經97歲,身體不行了,可心還揪著國家的事兒。
2009年10月31日,電視陪了他一年,他就走了,98歲。走之前,他留下的不光是導彈核武器,還有那三個讓人睡不著覺的問題:這些人怎么了?人都干什么去了?為什么還弄不成?這“錢學森之問”,不是光問汽車,而是問咱們所有的短板。
15年過去了,汽車這塊兒咱們確實爭氣了,新能源汽車都開到國外去了。可放眼其他地方,差距還是有。
2018年有篇文章盤了35項被外國卡脖子的技術,有些現在破了,有些還卡著。錢學森的問題,像根刺似的,扎在沒解決的領域里,讓人沒法輕松。
老爺子走了,可他的精神沒散。他的科研成果還在保著國家,他的想法還在指路,他教的學生還在挑大梁。
想他,不光是想他的功勞,更是想他那顆不服輸的心。他晚年要電視,不是為了自己享福,是想看看國家走到哪一步了。
結果呢,看到了奧運會的熱鬧,也看到了外國汽車的扎眼,才有了那三問。
如今,咱們得問問自己,咋回他這三問?國家在科技上突飛猛進,可有些關鍵地方還得咬牙使勁。錢學森那代人,啥都沒有也能干出來,咱們有他們打下的底子,更沒理由掉鏈子。
他的簡樸、他的拼勁,都是留給咱們的財富。電視那事兒,只是他晚年的一個小片段,可背后是他一輩子放不下的國。
說到這兒,想問問大伙兒:錢老這三問放今天,咱們該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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