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鵬書法作品中,我們不僅看到了啟功先生為其題名,而且也看到了費新我為其題名,足以看出他的書法地位,也足以看出他的書法水平,書法大家啟功先生,費新我都對此大加贊賞。
從這幅作品中,我們首先感到最為新鮮的是,其在筆墨上,也是十分瀟灑的,是典型的一種行草書寫風格,并且,在墨色上,有一種濃重的表現,更加讓人意外的是,筆墨上還有一種疾澀的感覺,這種書寫的風格,足以看出他對控筆能力的處理是十分突出的,也足以看出其書寫的功夫是非同一般的。
好書的朋友,也一定注意到,這些作品,在書寫上,也是一種長鋒書寫的效果,更是一種真性情的自然流露,在整幅作品中,后面的內容,更加瀟灑,更加跌宕。
沈鵬先生是中國書協前主席,書法界地位高。他的作品引發過不少關注,有人覺得不好看,歸為“丑書”,但懂行的人還是能欣賞其中的藝術魅力,書法的多元表達也值得探討。
有次我一朋友開車去湖南耒陽,快到市區時看到路邊牌匾上有四個字。朋友對書法沒研究,愣是認不出來,還琢磨著是不是“千手古孫”。
"千手古孫"究竟是什么意思,出自何處,朋友百思不得其解。他拍下了照片,希望我能幫他解開這個謎團。
當我看到這張照片時,立刻從書寫風格上認出這是沈鵬先生的作品。這四個字其實是用草書書寫的"千年古縣"。湖南耒陽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被譽為"千年古縣"。這里不僅是造紙術發明者蔡倫的故鄉,還出土了被譽為"真書第一碑"的《谷朗碑》,在書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沈鵬先生的書法作品"千年古縣",雖然出自大師之手,但似乎也引起了一些誤解。很多人在看到這四個字時,可能會像我的朋友一樣,誤認為是"千年古孫"。這種情況的出現,可能有兩方面原因:一是沈鵬先生的草書風格獨特,辨識度較高;二是真正精通草書的人并不多。
沈鵬先生在書法界享有崇高地位,其草書造詣自然也是一流的。在這四個字中,"年"和"縣"兩個字比較容易被誤讀。如果以規范性為標準,"年"字的草書寫法是正確的,但"縣"字可能存在一些爭議。
"縣"的繁體字是"縣",沈鵬先生采用的是帶有章草特色的草書。他將"縣"字右側的"系"部分簡化為獨立的"小"字,并且與左側部分沒有筆意上的連接,左右兩部分完全分離,這在草書規范中是不太妥當的。
在草書的演變過程中,"系"字的寫法往往在"小"字上方保留一些"曲折",以表示"系"字上部的絲帶部分。在上下結構的字中,這些"曲折"元素通常都會出現。而在"縣"字的草法中,由于左右結構存在連帶關系,"系"字的"曲折"部分在左右連帶中被省略,這是草書書寫的關鍵。
如果左右部分完全斷裂,那么字的完整性和信息就會喪失。例如,被譽為"章草大家"的王蘧常先生在書寫"縣"字時,其左右兩部分是緊密相連的。如果按照沈鵬先生的方式書寫,就會變成"早"和"小"兩個字的組合,這在草書中是不被認可的。
常見的公共場合書法作品,尤其是題字,得考慮普通人的接受度和理解力。因為這些作品不僅是藝術家的創作,還承擔著傳遞信息、弘揚文化的作用,實用性很重要。如果放在公共場所,大家能否輕松讀懂、能否廣泛接觸了解,就變得很關鍵。
比如沈鵬先生的草書,藝術圈里認可度很高,藝術價值很大。但若用于公共場合的題字,可能就不太合適。沈鵬的草書個性強烈,筆畫曲折抽象,普通人平時接觸少,很難迅速辨認。在公共場所用這樣的草書題字,大家看不懂,信息傳達和文化傳播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在他的這幅作品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是綜合了諸家之長,尤其是突出了“二王”、米芾的特點,這種瀟灑的感覺,讓人佩服,而在整體布局上,主打了行間的舒朗格調,也突出了這種率真的氣息,而字字之間是十分緊密的,彼此之間,有著密切的聯系,這種聯系,也是一種性情的表現,時而激蕩,時而平和,這種變化,讓人有一種新鮮感,加上有的地方出現一種大量的留白效果,這種舒朗緊密的對比,更加突出,更加有視覺感,不知道,你看到后會有怎樣的感想呢?而字字之間的表現,時而有明顯的牽絲引帶,時而是一種字字斷開的效果,雖然這樣,但是,這種氣韻是十分生動的,給人一種很和諧的感覺,難怪啟功先生,費新我也為其題名,也是實力在線,這幅作品,也成為很多朋友學習行草書的典范和規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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