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刷手機的時候,一條新聞我看入了神:“引力波探測發現新黑洞”。我對著屏幕怔怔地凝視了三秒,腦海中遽然冒出一個怪異的念頭:這些科學家怎么大半夜的也不休息,非要將宇宙探究個透徹不可呢?
當我們能上九天攬月,能解碼生命基因,為什么還在不停追問"為什么"?猶如小時候拆解鬧鐘只為探尋時間隱匿于何處一般,長大之后制造出原子鐘卻又企圖洞悉時間的本質,這般近乎偏執的探索欲,究竟是受何種力量的驅使呢?
量子物理學家們近來頗為頭疼,他們發現電子竟能夠同時現身于兩個地方,這就仿若你分明瞧見同事走進了電梯,可監控卻表明他同時出現在樓頂。這種"分身術"在沒人觀測時才會發生。有人開玩笑說,電子是不是也懂"社恐",見人就裝乖?玩笑背后隱匿著嚴肅的命題:當我們自認為已然看透世界之時,或許僅僅是世界在配合我們進行一場表演罷了。
宇宙深處的脈沖星是一座天然時鐘,誤差比原子鐘還要小百萬倍。科學家們滿懷興奮地進行計算,卻驟然發覺,在這些星際時鐘的 “滴答” 聲里暗藏玄機。時空或許并非如連綿不斷的布料,而是由像素點構建而成的數字屏幕。
回到地球,人類對自己更迷糊。大腦神經元放電時,我們產生意識,深度睡眠時,意識消失。但那個決定"我要醒來"的瞬間,意識去哪溜達了?神經科學家對著 MRI 片子激烈爭論,哲學家捧著古籍無奈苦笑,這或許便是最為熟悉的陌生領域了。
有人不禁發問:探索這些有何意義呢?這就如同在問 “知曉地球是圓的能多賺多少錢” 一般。但正是這種"沒用"的執著,讓我們從洞穴走到月球。當愛因斯坦把時空掰彎成曲面,當霍金在輪椅上解開宇宙密碼,他們其實在回答那個最原始的問題:我們是誰?從哪來?去哪?
或許正如那個拆鬧鐘的小孩,人類永遠在和自己較勁。每解開一個謎題,就會蹦出三個新問號。然而,這種永不停歇的 “自找麻煩” ,我們的文明火種才能從非洲草原一路蔓延至銀河系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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