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年深秋,山東寧津的玉米地剛收完最后一茬。謝阿姨在浴室搓澡時,指尖觸到左側脖頸處有個鵪鶉蛋大小的凸起。那時她正忙著幫兒子帶孫子,想著“大概是上火了”,但為了保險起見,謝阿姨還是去縣醫院做了檢查。
也就是那個時候,家里的孩子知道了這個事情,很是擔心,“你咋在這里做,怎么不去濟南?”兒子的話讓謝阿姨心里一緊。第二天清晨,她揣著保溫杯坐在開往省城的大巴上,望著窗外飛馳的楊樹,怎么也沒想到,命運的轉折正藏在那個不痛不癢的疙瘩里。
【當“抗癌”成為生活的全部】
省醫院的 PET-CT 報告顯示:右上肺癌;雙肺轉移;右肺門及縱膈、頸部、雙側鎖骨區淋巴結多發轉移。病理報告像塊冰磚一樣,砸得她頭暈目眩。
在醫生的建議下,謝阿姨進行了右肺癌微創手術;接著又使用了2個月的靶向藥,因為沒有效果便放棄了:最后,她進行了6個周期的化療和增效小化療8次。
2019年4月16日,謝阿姨做了加強CT,結果顯示:右肺癌微波消融術后化療后改變,右肺上葉腫塊較前稍縮小、密實;雙肺多發小結節灶,較前未見明顯變化。
雖然有兩年的治療有了些效果,但謝阿姨的身體卻愈發虛弱,“貧血、白細胞低……”。在醫生的建議下,她繼續使用化療藥物“培美曲塞”。或許是謝阿姨的身體產生了耐藥性,這次化療效果并不明顯。可不化療,又該怎么辦呢?
手術、靶向藥、化療 —— 像被卷入一場永不停歇的風暴。
【賃屋人帶來的希望】
2019 年 8 月 1 日,謝阿姨的老伴在家門口遇到前來租房的中年人。閑聊中得知對方妻子患卵巢癌多年,靠鄭州袁希福老中醫的中藥穩定病情。“中藥?”這個詞讓老兩口對視一眼 —— 他們此前從未想過,除了手術刀和藥水,還有別的路可走。
8 月 7 日,鄭州的蟬鳴正聒噪。謝阿姨攥著一沓 CT 單走進診室,心里默默犯嘀咕:“就這幾味草根樹皮,能比西藥管用?”
頭一個月,謝阿姨對中醫、對中藥比較排斥。就是拿藥回家了,也不愿意多吃。多虧了她老伴堅持,逼著謝阿姨喝藥。
“就越來越好唄!”一個月后的復診,謝阿姨驚喜的說到。原來,服藥一個月后,謝阿姨的咳嗽明顯減輕,基本不怎么咳了;她身上也有勁了,睡得好了,整個人也沒那么乏了,臉上的“黃氣”慢慢退去,精神面貌大有改善。
【從‘被迫喝藥’到‘主動跳舞’】
三個月后復查顯示:肺部病灶較前縮小。忽然想起第一次主動喝中藥時,老伴說她“倔脾氣改了”,她卻笑:“不是倔,是得信事實。”
2020 年夏天,袁院長建議她“春秋鞏固即可”。停藥那天,她特意去商場買了條紅裙子。廣場舞隊伍里,60 歲的她踩著《好日子》的節拍旋轉,銀發在夕陽下閃著光,誰也看不出這是個與癌癥纏斗三年的老人。
2024 年春天,謝阿姨在抗癌明星分享會上展開錦旗,“華佗在世希福中醫,望聞問切克頑疾”十四個金字被燈光照得發亮。臺下有位年輕患者問她秘訣,她想了想:“哪有啥秘訣?就是別把自己當病人,該吃藥吃藥,該跳舞跳舞,日子總得往前過。”
【那些比‘治愈’更重要的事】
謝阿姨說她記得最清楚的,不是某次 CT 的驚喜結果,而是袁院長每次問診時都會問的那句:“夜里睡得著嗎?吃飯香不香?”
“以前總盯著腫瘤大小,現在才明白,能吃能睡能跳舞,比啥都強。”她坐在自家小院里,遠處傳來廣場舞的音樂聲。五年前那個讓她惶惶不安的清晨,早已在草藥香與舞步中,釀成了歲月里的甜。
當我們談‘抗癌’時,或許不該只盯著實驗室里的新藥,更該看見生命本身的韌性,真正的康復,從來不是單靠藥物完成的戰斗,而是重新學會與生活和解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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