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禮當晚,繼兄陪我偷偷解鎖了禁忌之愉。
我強忍被撕裂的劇痛,只為吃到心上人而滿心雀躍。
直到家宴那天,孕吐反應強烈的我被商謹謙冷笑著掐住脖子。
“疼嗎?當年你爸把我媽按進滾燙的蠟油里時,可比這疼多了!”
“不過沒關系……他最寶貝的公司就要和你這位被玩爛的女兒一起為我媽殉葬了。”
緊接著我爸公司破產,商謹謙卻在套現股份后人間蒸發。
再次重逢時,他成了著名的金融大鱷,而我早已淪為圈里人共同的玩物。
可商謹謙卻紅了眼,發瘋似地跪求我“虐待”。
······
直到男人的低喘劃破寂靜的停車場,桎梏在我脖頸的那雙大手才終于松開。
“表現還不錯。”江野慢條斯理地系著皮帶,瞥了我一眼后又補充道:“一會兒拍賣會上的東西,隨便你挑。”
我討好地笑了笑,主動給他點上一根事后煙。
等我擦拭好自己的身體時,江野剛好在我胸前熄滅了那根煙。
一股灼熱的痛感迅速蔓延開來,我臉上卻始終沒有任何情緒。
江野似乎對我的反應很是滿意,拿起手機在我胸前拍了拍。
“溫時宜,你現在當情婦的本事是越來越好了。”
我無視江野語氣里的輕蔑,在心里盤算著今晚能花掉他多少錢。
拍賣會上的拍品過了一輪又一輪,始終沒能激起我的興趣。
直到那條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的項鏈出現。
我懇求般地看了一眼江野。
“跪著求。”
他的這句話讓在場所有人紛紛好戲地看向我。
我立馬跪在江野腳邊,機械般的說出那句爛熟于心的祈求:“江總,我想要。”
江野像摸狗一樣摸了摸我的頭發,賞賜般開口:“兩百萬。”
拍賣師剛念出他的報價,在場立馬有人加價。
“兩百零一萬。”
“三百萬。”
無人應答。
拍賣師出聲:“三百萬第一次。”
“三百萬第二…”
“五百萬。”
有人驟然出聲,打斷拍賣師的話。
“這么多年沒見,江總不如讓給我?”
我下意識循聲望去,和男人對視的那一眼,他口中陰陽的寒暄戛然而止,連拿舉牌的手都頓在了半空。
時隔六年,我從未想過自己跟商謹謙會以這樣的形式重逢。
他坐在那里,一只手圈住身旁的女孩,寵溺又自信地為她舉牌。
而我,正跪在江野腳邊,被他用鞋尖蹭著臉。
我想,從拍賣會開始,江野對我肆無忌憚的動作都已經盡入商謹謙眼簾。
所以他才會用震驚又嫌惡地對上我的眼。
最終這條項鏈還是歸了商謹謙,因為江野覺得我這條狗不配花他那么多錢。
拍賣會結束后,主辦方舉行了一場晚宴。
我剛挨著江野坐下,就有人笑著試探道:“江總的這位小情人能不能喝酒啊?”
他們在試探江野會不會護著我。
江野輕笑著瞥了我一眼:“能喝。”
很快,一杯又一杯辛辣的酒液刺激著我的胃,男人們拍手叫好,對我乘興追擊。
一旁的王總似乎有些醉了,扯住我的頭發就將我拽到他大腿上。
“早就聽說江總養的寵物床上功夫一流!江總發發善心,讓兄弟也玩玩怎么樣?”
哄笑聲中,他那雙油膩的大手已經扯開我胸前的紐扣,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江野倚在靠椅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酒杯,眼神中滿是縱容。
看出他默許的意思后,我主動勾上王總的脖子,嗓音軟的快要酥掉他的骨頭:
“那王總~想怎么玩呢?”
剛才在拍賣會被商謹謙摟著的女孩正坐在我對角,那條被商謹謙拍下的項鏈也隨著她的嗤笑輕越來越刺眼:
“呸,還真是為了錢什么都能做的蕩婦,這種下賤的女人也配和我坐一桌?”
那是十八歲那年,商謹謙送我的生日項鏈。
破產后,我拿那條項鏈去還了債。
兜兜轉轉六年,又被他送給了新人。
女孩的話音剛落,王總已經將紅酒倒在我胸口,映紅的液體順勢滑下。
“哎呀,手滑了。”說著,他有意無意地擦拭起我胸前的紅酒,“既然都這么濕了,不如……直接脫下來?”
在場的人群開始起哄,只有商謹謙的呼吸聲沉重了許多。
江野攔下王總脫我衣服的手,輕笑道:“想玩可以,但是得付錢啊。”
王總心領神會,大笑著掏出一疊紅紅綠綠的鈔票扔在我臉上。
見我乖巧地用臉接過那些鈔票后,王總似乎被捧得更開心了。
他隨便撿起一沓,塞進我的雙腿之間:“夾緊了,掉一張可是要加十倍的懲罰哦。”
薄到近乎沒有的鈔票讓我很是用力,雙腿忍不住顫抖時,我聽到了有人按下快門的聲音。
猛地一個閃光燈打在我臉上,驚得一張又一張紅色鈔票從我大腿下掉落。
“掉了掉了!來,讓哥哥看看,小美人是不是不夠緊啊哈哈哈哈!”
王總說著,就壞笑地伸手要脫我的短裙。
“夠了!”
短裙快被脫下的前一秒,商謹謙臉色鐵青地拍了拍桌子。
“怎么?都有美人在旁的商總又憐香惜玉了?”
商謹謙冷笑一聲,捂住一旁女孩的眼譏諷道:“我只是怕這種下賤的東西,會臟了我未婚妻的眼。”
女孩聽到這話,嬌笑著揚起頭去湊商謹謙的唇。
一陣哄笑聲中,王總得寸進尺地捏了一把我的腰臀。
“王總。”
江野突然輕笑著開口。
放在我腰間的手頓了一秒,但看到江野臉上的笑意后,那只手又游走在我大腿。
砰!!
江野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墻壁,酒和碎片四下飛濺。
那些哄笑聲戛然而止。
“想玩游戲可以。”江野笑著拍了拍王總的臉,然后猛地將他按在餐桌上,“但我讓你上手了嗎?”
“我的狗,只有我能碰。”
江野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袖口,撿起一沓被酒浸濕的錢就塞進王總嘴里。
江野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所以在場的人都不敢攔。
最后我被求饒聲吵得實在頭暈,得到江野的允許后去了洗手間。
經過商謹謙時,我在他眼底看到了從未有過的陰鷙。
洗手間里,水打濕了我整張臉,有些碎發濕漉漉的粘在我額頭。
身后有腳步聲走來:“你還真是變賤了。”
是商謹謙。
我咽下口中的水起身,想和他的身體錯開地走出去。
商謹謙卻攔住我,捏著我的下巴扯到了鏡子面前:
“看看你現在這幅騷樣子!”
我被迫抬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微醺泛紅的眼眶顯得更加嫵媚柔情,帶著一股妙不可言的性感。
商謹謙就透過這面鏡子肆無忌憚地譏諷著我。
“溫時宜,我記得你不是最愛炫耀自己的身份嗎?怎么?堂堂的溫家千金淪落到給江野那種變態當母狗了?”
“哦我忘了,溫家早就垮了,你也早就不是什么千金了。”
這句話落的時候,商謹謙在我被燙過的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我被疼得下意識掙扎,卻被商謹謙死死掐住脖頸。
“還真是一報還一報啊,你爸當年用煙燙我媽的時候,有想過自己女兒也會有這么一天嗎?”
商謹謙說到我爸時,滿腔諷刺。
我想,如果他知道我爸拜他所賜死在了六年前,他一定能得意地笑出聲。
見我使勁擦著他咬過的地方,商謹謙猛地松開我的脖子,面露嫌惡:“不過是個人人可睡的臭女表子,放心,我比你還嫌惡心。”
臭女表子、蕩婦、還有各種骯臟污穢的話,是我這些年最常聽的評價。
所以從商謹謙口中聽到熟悉的謾罵時,我已經習慣到毫無波瀾。
我面無表情地推開商謹謙,“江總還在外面等我。”
“開個價吧。”
我停住了腳步。
男人不屑地笑聲繼續響起:“我還真想看看,你如今在床上會不會比當年還要主動。”
我逃似地跑出了宴會廳。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江野似乎已經等我很久了。
江野斜睨了一眼蜷縮在后座的我,沒好氣道:“當狗當的倒是一點骨氣都沒了?還是你就喜歡被男人碰啊?”
我看向身上沒洗干凈的酒漬,揚起一個討好的微笑:“在江總面前,不敢有脾氣。”
江野猛地踩下剎車,我的額頭重重磕在椅背上。
“溫時宜,”他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我最討厭你這副明明恨之入骨卻偏要裝乖討饒的模樣。”
我被捏的生疼,卻強撐著眼淚和他對視。
江野嗤笑著松開我,車子猛地調轉方向,最終停在熟悉的別墅前。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歡閱推文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