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一個大火爐貼著,周身燥熱難耐。
腦子也亂哄哄的,竟然夢到了從前的一段往事。
她高中叛逆期,玩過一個窮小子。
當時就是純粹地想體驗一把,室友們說的和男的談戀愛的感覺。
父親明令禁止她早戀,學校里那些富家子弟的圈子,她又不好隨意涉足。
挑來選去,她就選中了總是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成績優異、品行端正,模樣還不錯的徐宥臣。
徐宥臣家境貧寒,住在破舊的貧民窟。
她偷偷跟蹤他回家的時候,路上的泥水都把她最愛的一雙芭蕾鞋給弄臟了!
徐宥臣發現了她,眼里滿是疏離感:“溫知夏,你來我家干什么?”
溫知夏掏出事先花兩百元找人代寫的情書,揚起下巴,遞給他:“諾,給你。”
徐宥臣瞧了她一眼,片刻后才接過。
溫知夏一邊摳著裙子上被泥水濺到后干掉的污漬,一邊說著:“徐宥臣,我喜歡你,跟我在一起吧。”
“不過,我們兩家差距太大,在學校只能偷偷戀愛,你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公共場合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和我說話,也不準靠近我……”
話還沒說完,那封情書“啪”的一聲,掉落在她腳邊。
可事實卻不如她意,偏偏溯溪動了情,而溫離也是。可又偏偏,溫離至今仍未認清自己對溯溪的感情,仍是一副先前的模樣。
因為多年感情的原因,霓千裳無法責怪溯溪,可她的不甘不服她的氣憤卻無處發泄,于是她只好將所有事情都歸咎于溫離。怪溫離的出現,怪溫離的強大,怪溫離的樣貌驚人,怪溫離總是能事事與溯溪同在。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霓千裳。”溫離被她說的有些惱了,方才被霓千裳打過的半邊臉頰也已經沒有疼痛,甚至她留下的手印子也已消失。
“我很清醒的知道我說了些什么。我對我說過的話沒有一絲愧意,因為你就是這樣的人!你做的事情,真是令人惡心至極!”
溫離皺眉,看著眼前的霓千裳,突然有一刻她好像不認識這個人,她不知道今日在殿中溯溪同霓千裳說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會如此激動。溫離不想解釋什么,就算她解釋了霓千裳也未必會信,更何況溯溪也確實是對她有情。
溫離眼眸一暗,對于如此的霓千裳有些失望,她轉過身背對著她,開口淡淡吐字:“你走吧。”
見溫離這幅模樣,霓千裳的火氣不下反而更大,她看著面前人的背影說道:“呵?怎么?沒話說了?你承認了。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在此處,與你溫離恩斷義絕!”
語落,她拿出腰間的短刃,揮起自己裙擺的一層薄紗,一刀向下,一塊薄紗落地。她甚至將那柄斬斷薄紗的短刃也一同扔在了地上,而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溫離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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