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男人,因為這個男人親姐也曾經(jīng)愛過,但是愛讓她變得沖動,不顧一切嫁給男人。
但是就在夫妻恩愛了41年之后,突然有一天女人翻開丈夫日記,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塵封的秘密,她無法接受,絕望之下,憤然自縊……
這個女人叫于立群,她愛上的男人,便是郭沫若。
郭沫若這一生就像一鍋五味雜陳的亂燉,嘗起來既有文人的酸腐,又有革命者的辛辣。
他小時候在四川樂山喝著沫水、若水長大,這倆河名硬是被他拆開拼成了筆名,聽著挺浪漫,可后來他的感情,可比這擰巴多了。
他的復雜感情
新婚之夜掀開蓋頭那一刻,他仿佛被潑了盆冷水,這個父母口中“知書達理”的女子,不僅樣貌平平,還裹著象征封建壓迫的小腳。婚后五天,他借口求學逃往成都,從此再未歸家。
張瓊?cè)A守著空房,把郭沫若留下的書信、課本當圣物珍藏,甚至替他侍奉雙親到老。
68年后她彌留之際,手里還攥著郭沫若1939年回鄉(xiāng)時送她的鋼筆,這支筆成了她一生唯一能觸摸到的“丈夫溫度”。
郭沫若用詩般的情書轟炸:“你眼中的圣光讓我愿化作撲火的飛蛾”,還給她改名“安娜”,既是圣女之名,又暗含“沫水若水”的故鄉(xiāng)情懷。
安娜為他與家族決裂,辭去工作,在岡山破屋里用土豆充饑也要供他寫詩。
21年間,她生養(yǎng)了五子女,連郭沫若寫《女神》的稿紙都是她當?shù)艉头Q來的。
1937年抗戰(zhàn)爆發(fā),郭沫若不辭而別回國抗日,留下安娜被日本憲兵抓去拷打,寒冬里帶著孩子撿菜葉度日。
1948年她攜子來華尋夫,卻發(fā)現(xiàn)郭沫若已另娶他人,最終在大連靠織毛衣?lián)狃B(yǎng)孩子成人。
1934年,流亡日本的郭沫若結(jié)識了《大公報》記者于立忱。這個北平女師大的才女仰慕他的革命氣節(jié),兩人在東京郊區(qū)小屋談詩論政,漸生情愫。
于立忱懷孕后,郭沫若卻突然變臉:“現(xiàn)在要孩子等于要我命!”逼她墮胎的冷語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1937年5月,回國后的于立忱在上海寓所用白綾自縊,遺書里寫著:“如此國家,如此社會,如此自身,無能為力矣。”
于立忱死后不到半年,郭沫若在《救亡日報》社遇見其妹于立群。
這個20歲的電影明星扎著麻花辮,穿著藍布衫,讓他恍惚看見亡者的影子。他展開猛烈追求,把寫給姐姐的情詩換個名字重新抄送,還特意在于立群演出時送上白菊,正是當年獻給于立忱的花種。
1939年他在重慶舉行婚禮,婚后于立群為他抄寫《屈原》劇本時,防空洞的炸彈震得墨汁潑滿旗袍,她卻笑著說:“這比舞臺妝更時髦。”
直到1978年整理遺物時,她撬開丈夫鎖了四十年的檀木匣,發(fā)現(xiàn)姐姐的絕筆信與郭沫若日記里寫著:“初見立群,驚其酷似立忱。此女單純易控,宜為妻室。”
1979年2月,于立群穿著結(jié)婚時的珍珠白旗袍,用口紅在鏡面寫下“黃泉羞見手足情”,追隨姐姐的腳步自縊身亡。
她至死不知,郭沫若當年逼于立忱墮胎時,正忙著給新歡于立群寫情詩;也不知道丈夫臨終前偷偷燒掉的信件里,藏著安娜從大連寄來的血書:“孩子們問,爸爸為何不要我們?”
少女與“姐夫”的宿命
照片里,姐姐穿著素色和服倚在櫻花樹下,身旁站著的男人戴著金絲眼鏡,正是她即將在《救亡日報》社遇見的郭沫若。
當郭沫若第一次見到于立群時,她剛結(jié)束話劇《棠棣之花》的演出,發(fā)梢還沾著舞臺飄落的金粉。
郭沫若遞過一束白菊,聲音發(fā)顫:“我和你姐姐在東京常看你的劇照。”這句話讓于立群誤以為,眼前這位大24歲的文壇巨匠,只是姐姐的故友。
她不知道的是,東京圣路加醫(yī)院的產(chǎn)房里,姐姐曾攥著墮胎同意書哭喊:“他說過要離婚娶我的!”
重慶婚禮上的血色銀簪
23歲的于立群穿著借來的婚紗,接過周恩來證婚的紅綢時,發(fā)間別著姐姐留下的銀簪。
郭沫若在婚禮上念著新寫的詩:“立群如立忱,雙璧照乾坤”,賓客們只當是文人的浪漫,卻不知這簪子沾過于立忱自縊時的血痕。
新婚當夜,郭沫若醉醺醺地翻出東京舊照:“你姐姐最愛穿淺紫和服。”于立群笑著把照片收進木匣,卻不知這個動作,將成為四十年后刺穿她心臟的利刃。
抗戰(zhàn)夫人的雙面人生
陪都重慶的防空洞里,于立群一手抱著哭鬧的嬰兒,一手替郭沫若謄寫《屈原》劇本。敵機轟炸聲震得硯臺搖晃,墨汁潑臟了她連夜趕制的旗袍。
郭沫若摟著她的肩說:“等抗戰(zhàn)勝利,我?guī)憧锤皇可降臋鸦ā!彼恢溃@句話也曾出現(xiàn)在給姐姐的情書里。
1948年,當日本妻子佐藤富子帶著五個孩子找上門時,于立群第一次感受到徹骨寒意。
郭沫若輕描淡寫:“戰(zhàn)時不得已的露水姻緣。”卻在當夜日記里寫:“富子為我拋卻家族,當妥善安置。”
故宮墻縫里
泛黃的日記本里,1934年5月12日赫然寫著:“立忱懷孕三月,逼其墮胎,伊竟以死相脅。”最后一頁夾著姐姐的絕筆信,字跡被淚水暈染:“你說兩年內(nèi)離婚娶我,全是謊言!”
更刺痛的是1949年的日記:“初見立群,驚其酷似立忱。此女單純易控,宜為妻室。”于立群顫抖著比對結(jié)婚照,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側(cè)臉與姐姐遺照重疊如復刻。
白綾上的血色控訴
梳妝鏡上用口紅寫著:“四十年春夢,錯把替身當真身。”案頭攤開的《女神》詩集扉頁,添了行小楷:“墨香猶存人已逝,黃泉羞見手足情。”
故宮修復專家后來在郭沫若舊宅墻縫里,發(fā)現(xiàn)了于立群未寄出的絕筆信:“我替他抄了四十年文章,最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才是他最得意的仿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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