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日是兒童節。
中國的兒童可以慶祝自己的節日,巴勒斯坦的兒童,要么已經死掉,要么正在以色列的槍炮之下流亡。
有一段對加沙兒童采訪的視頻,拍攝者問一名看起來約10歲左右的巴勒斯坦男孩:“你長大后想做什么?”
那個男孩回答:“我們在巴勒斯坦長不大,我們隨時都可能被槍殺,失去生命,就連在路上走著,都有可能被殺死,這就是我們在巴勒斯坦的生活。”
最新消息是,這個孩子已經去世了。 在加沙地帶,每天都有100多名兒童因戰火喪生,即便僥幸活下來,他們的內心也產生了不可磨滅的傷痕。
自5月中旬以來,以色列國防軍(IDF)集結了5個師的兵力,對加沙地區發動代號為“全面控制”的軍事行動,計劃持續兩個月。
以色列官方稱行動目標是“消除哈馬斯威脅”,但其強制遷移加沙中部、北部及馬瓦西地區約205萬居民,至50平方公里狹長地帶的舉措,被外界質疑存在長期軍事占領意圖。
法國、英國、加拿大三國外長于5月28日發表聯合聲明,要求以色列立即停止在拉法的軍事行動,否則將采取包括武器禁運在內的具體反制措施。
挪威、西班牙、愛爾蘭正式宣布承認巴勒斯坦國,聯合國安理會計劃于6月10日召開緊急會議,討論巴勒斯坦建國方案。
以色列外長薩爾面對各國記者,公然發布威脅言論:
“如果你們繼續鼓吹建立巴勒斯坦國,我們將擴大軍事行動,直接接管所有巴勒斯坦領土!”
言下之意是:如果你們承認巴勒斯坦國,我們猶太人就直接把巴勒斯坦全占了,建國也只能建在天上了。
氣焰之囂張,溢于言表。
以色列這個國家的建立,從一開始就是“農夫與蛇”的故事。
好心的巴勒斯坦人,收留了無家可歸的猶太人,還教給他們在當地種植農作物,以讓他們能在當地生存下去。
站穩腳跟的猶太人,用明晃晃的屠刀,回報巴勒斯坦人。
咦,這個故事怎么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
這不是北美印第安人和清教徒的故事嗎?
怪不得,美國跟以色列總是穿一條褲子,原來大家共享同樣的建國傳統!
難道他們是擔心,如果以色列建國站不住腳,
那么遲早有一天,美國建國的合法性,也會遭遇挑戰!
01
反對以色列的正統猶太人
猶太復國主義并非出自猶太人的主觀意愿,而是大英帝國那些罄竹難書的殖民罪惡中,相當有創意的一部分。
也是直到今天,仍然在不斷擴展的惡性潰瘍!
在巴黎和會上,面對歐洲列強無視中國的正當要求,要把山東割讓給日本時,北洋政府的外交官顧維鈞,憤怒地說了一句名言:
中國不能失去山東省,正如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英法代表聽了一拍大腿,心里說:
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我們就是要讓中東失去耶路撒冷!
與日本原本就計劃侵占山東,甚至進一步侵占整個中國不同,對于猶太人來說,猶太復國主義,最初完全是殖民霸權給他們精心設計的一個大坑。
大英為了維護自身的殖民利益,不僅把中東原住民放在火上烤,也把猶太人當成純純的工具人。
首先,復國運動并不符合猶太教教義。
應許之地一說,純屬鬼扯。
猶太妥拉圣經中,不允許猶太人主動重建以色列,而要遵守教義,直到彌賽亞降臨。
以色列境內的極端正統派——哈瑞迪猶太人,是真正的巴勒斯坦猶太人原住民。
人家跟信仰伊斯蘭教的巴勒斯坦人和諧地生活在一起,已經有上千年歷史了。巴勒斯坦人原本就是猶太人,只不過大部分人不想交穆斯林統治者規定的信仰稅,皈依了伊斯蘭教,只有極少數信仰堅定者寧愿多交稅也要保留猶太信仰。在巴勒斯坦北邊的黎巴嫩山區,那邊宗教混雜共存的情況更加普遍,基督教、伊斯蘭教、猶太教,伊斯蘭教的各種少數派,基督教的各種少數派,猶太教的少數派,都在那里找到自己的生存空間。
正統猶太人和巴勒斯坦人正在吃著火鍋唱著歌,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幫自稱是同胞的異鄉人,攪亂了自己寧靜的生活,跑來喊打喊殺,驅逐那些朝夕相處的鄰居,搞得巴勒斯坦猶太人里外不是人,這幫人從一開始就反對以色列建國,那是屬于神的神圣職責,豈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干預的?
即使是到現在,這些極端正統派哈瑞迪猶太人,仍然是以色列的最大反對者。所以他們堅持只生娃,不工作,天天研究妥拉圣經。
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拖死瀆神的以色列國。
以色列政府明知,坐吃山空的哈瑞迪人,是以色列國真正的心腹大患,但又必須捏著鼻子養著他們,還不能動粗。
因為只有哈瑞迪人存在,以色列占據巴勒斯坦所謂的“合法性“”,才有邏輯上自圓其說的可能。
當以色列長期陷入戰爭中,兵員根本不夠用,世俗猶太人陷入了服役、退役、再服役、再退役、再服役……的循環,物價飛漲,收入銳減,一個月的軍餉只夠買七瓶可樂,一個個苦不堪言。那幫天龍人,吃喝拉撒都由政府養著,不用服兵役不用納稅,還吃里扒外,動不動批評政府,聲援巴勒斯坦人,已經成為以色列民怨的重大來源。
以色列社會學家艾麗卡·魏斯一針見血地說,哈瑞迪的特權就是“社會不公的定時炸彈”。
長此以往,壓力越來越大的以色列右翼政府,為了平息民怨,搞不好會先對國內的哈瑞迪猶太人,搞一波“去油大清洗”?
你就說,以色列這個國家有多扭曲吧!
02
猶太人被迫背井離鄉
從現實角度出發,歐洲猶太人已經在歐洲生活了上千年,早已習慣了歐洲的生活方式。現在突然要背井離鄉,來到數千公里外,基礎設施極為落后的巴勒斯坦, “狹小而貧瘠的土地,那里沒有電,沒有煤氣,也沒有電車”,這不是純純有病嗎?
至于說,這里是猶太人故土?
快別逗了,你進了城,都不愿意回鄉下老家生活,這tm才多少年?
猶太人離開耶路撒冷,都兩千年了!
更何況,大部分猶太人根本就不是中東閃米特人,而是來自東方的突厥人和雅利安人的混血,主要在東歐生活,跟中東半毛錢關系都沒有,跑去人生地不熟的中東干毛線啊!
還說人類都來自非洲呢,你咋不回非洲生活啊!
如果說,十九世紀東歐爆發的排猶浪潮,導致猶太復國運動,其實也站不住腳。
這又不是歐洲第一次排猶,歷史上都排了不知道多少輪,猶太人早就適應和習慣了。
相反,中東的穆斯林一直對猶太人持開放歡迎的政策,因為猶太人屬于有經人,而且還要多交稅,多多益善。
如果猶太人真的要依據圣經重建國家,自從十三世紀十字軍東征退潮之后,就該回巴勒斯坦了,還用等到現在?
猶太人放棄當地優渥的生活條件,掌握的社會資源,背井離鄉去鳥不拉屎的異鄉謀生?猶太人會像看精神病人一樣看著提議者。
我們背井離鄉,千里迢迢跑到另一個地方,目的就是讓另一幫人背井離鄉?
這不是純純有病嘛!
面對如同月經一樣的排猶浪潮,猶太精英早就形成了成熟的應對策略:
一旦排猶發生,犧牲一部分底層猶太人,以消除本地民族的仇恨,以便高等猶太人更好的寄生,早就成為猶太人的基本生存策略!
綜上所述,在巴勒斯坦建立以色列國,所有能拿上明面的理由,都是純純的借口,
為霸權服務,才是真實目的!
03
以色列才是真納粹!
猶太復國運動,最初只有極少部分猶太人支持,長期不成氣候。
直到納粹德國開始大規模驅逐和屠殺猶太人,而當時整個歐洲都有淪陷的危險,于是才驅使逃脫納粹屠刀的猶太窮人,大量向巴勒斯坦遷移。
至于猶太富人呢?當然是逃亡大洋彼岸的美國啦!
德國納粹,才是猶太復國運動的最大推手,沒有之一。
有個笑話是這樣的:
在地獄里,希特勒遇到了本·古里安(以色列國父)
希特勒:我想向你們學習一下,怎么搞種族屠殺的同時,還能得到歐美的廣泛支持呢?
本古里安:我們沒有搞大屠殺,我們只是對非法居留在我國領土的外國人,使用武力驅離而已。
希特勒:對對對,我要問的就是這個!
要說極端種族主義,以色列比起納粹德國有過之而無不及。猶太教,原本就是古猶太人為了掩蓋與合理化自身的殖民和侵略行徑,而創立的宗教,天生帶有濃郁的殖民主義和種族主義色彩。
猶太復國運動,作為依據猶太妥拉圣經進行的原教旨主義運動,內核與納粹主義如出一轍。
但是在長期宣傳之下,人們只記得希特勒屠殺了猶太人,卻對猶太人長期以來對巴勒斯坦人的大屠殺視而不見。
因為猶太人被屠殺,所以猶太復國主義者就獲得了種族屠殺的完全免疫,可以對其他民族大搞特搞種族屠殺,真是豈有此理!
甚至讓人不禁懷疑一種可能:兩者之間,是否存在更加深層的關聯?
猶太復國主義者和德國納粹主義者,兩者之間存在如下共同點:
都是種族主義者:相信不科學的種族理論,在一些神秘泛化原理上也有共同語言,如“民族特質(Volkstum)”和“種族”;
都是沙文主義者:傾向于“種族排他性”,建立純潔的種族;
都帶有宗教狂熱:認為本種族是高等人,具有獨特的精神力量,蔑視貶低其他民族,以此為借口奪取其他民族的土地。
猶太復國主義者與納粹主義者之間臭味相投,惺惺相惜,也就不足為奇了。
納粹德國宣傳部長戈培爾的夫人瑪格達,是最能體現納粹與猶太復國主義之間復雜難明關系的代表人物之一。
戈培爾全家福
瑪格達的初戀男友,就是猶太復國主義者的早期領袖海姆·阿洛索羅夫。那時,她戴著大衛之星的袖章,一度想皈依猶太教,跟著阿洛索羅夫移民到巴勒斯坦。阿洛索羅夫覺得瑪格達過于虛榮,一味追求奢華生活,無法適應巴勒斯坦艱苦的生活,最終離開了她。
但是兩人舊情未了,藕斷絲連。
瑪格達與戈培爾同居之時,仍然與當時來到柏林的阿洛索羅夫有一腿。
戈培爾身材矮小,還患有殘疾,本來就心理自卑,他如此仇恨猶太人,搞不好跟猶太人給他戴了綠帽子有莫大關系。
戈培爾
納粹統治時期,瑪格達是納粹理想女性的典范。為了響應希特勒多生孩子的號召,她嚴格履行女人的職責,跟丈夫戈培爾育有六個孩子,還有兩個意外流產。這種生育崇拜,其實也是源自妥拉圣經的記載。
當蘇聯紅軍逼近柏林、戰爭即將結束時,瑪格達是唯一一個不僅自殺,而且殺害了未成年孩子的納粹高層夫人。
甚至連冷血的希特勒,都出于憐憫孩子,提出可以把她和孩子們從柏林送到安全的地方。但是她拒絕了,依然一意孤行。這種狂熱,也是出自于宗教殉道情結。
與瑪格達相比,阿洛索羅夫倒是顯得不那么狂熱,他當年很有可能是被瑪格達的狂熱殉道情結嚇到了,而選擇離開她。
在最后時刻,戈培爾夫妻身邊工作的所有工作人員,都進來向瑪格達下跪,哭著為孩子們求情,但瑪格達冷酷地拒絕了。她哄六個孩子(最大的十二歲,最小的才四歲)喝下安眠藥后,由一名醫生給他們注射毒劑而死。隨后,戈培爾開槍自殺,瑪格達也服毒自盡。
瑪格達的這種毀滅他人乃至自毀的極端性格,實在是太極端了。
這不僅出自地道的納粹狂熱和法西斯主義,也與猶太復國主義者身上狂熱的殉道情結如出一轍。
04
毀滅他人與自毀并存
1933年6月16日,在特拉維夫的公寓里,阿洛索羅夫被兩名身份不明的刺客殺害。
刺殺原因到現在眾說紛紜,成為以色列歷史上的一件公案(大概率是刻意掩蓋真相)。
如果阿洛索羅夫不死,他很有可能成為以色列建立后的第一任總統。
阿洛索羅夫被公認為左翼領袖,主張與巴勒斯坦人進行一定程度的和解,很有可能是被認為他不夠激進的右翼狂熱分子刺殺。以便讓更加狂熱激進的右翼分子上位。
他的妻子當時就指認,兇手是亞伯拉罕·斯塔夫斯基(Abraham Stavsky),他是由弗拉基米爾·賈博廷斯基 (Vladimir Jabotinsky)領導的錫安主義修正派的活躍成員,修正派是錫安主義恐怖組織伊爾貢(Irgun)的前身。
伊爾貢,這個帶有狂熱宗教屬性的軍事恐怖組織,是以色列國防軍與猶太右翼政黨庫爾德集團的前身。
出身于利庫德集團的第一位以色列總理貝京,擔任過伊爾貢的司令,親自策劃和領導過一系列恐怖主義活動。利庫德集團現在的領導人,正是以色列現總理內塔尼亞胡!
夜壺悍然發動對加沙平民的大屠殺,也算是不忘種族主義初心,牢記納粹使命了。
伊爾貢,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猶太版納粹黨。
伊爾貢的恐怖主義活動,在以色列建國前后達到了高潮,它侵占阿拉伯人的資源、財產和土地,通過恐怖屠殺和威脅的方式,迫使阿拉伯人遷出巴勒斯坦地區,使得猶太民族成為該地區占多數的主體民族。
1948年4月9日拂曉,以伊爾貢為主體的猶太武裝組織,沖進耶路撒冷郊外的德爾亞辛村,制造了震驚世界的“德爾亞辛大屠殺”,打死了250人,其中多半是婦女和兒童。
幸存者艾哈邁德·哈利勒在法庭證詞中顫抖:"他們把我妹妹剖開時,她肚子里還有八個月的胎兒。 "
與此同時,在以軍的槍炮下,75萬巴勒斯坦人已被驅逐出家園,逃亡路上不斷遭遇掃射。
時任以軍將領伊蓋爾·阿隆的親筆信寫著:
"恐慌,是驅趕阿拉伯人的最佳武器。 "
這場屠殺發生四個月后,以色列國在紐約聯合國大廈宣告成立。
從一開始,以色列就是充斥著納粹主義,建立在恐怖屠殺之下的罪惡之國!
君以此興,必以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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