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她走那日,秋色漫成河》阮疏月謝臨淵
和謝臨淵分手后不久,他就另尋新歡。
多年后再見,我是百萬博主,而他收購了我簽約的MCN公司。
他攔截我的資源,搶走我的商單,封我的直播間。
只因新歡一句:“她面相令我生厭,我不喜歡。”
哦,我是抗癌博主,將死之人的面相怎么會好。
端午節(jié)前的預(yù)熱場剛下播,助理阿梨就帶給了我一個壞消息。
“疏月,氣死我了,你的廣告合同又被謝總換成了沈姣姣!”
我心沉了瞬,隱了隱心中的痛意,強扯起嘴角反過來安慰她:“算了,阿梨。”
阿梨卻不忿:“又算了?他這都第幾次了!他再這樣下去你還要不要活了?不就是你當年先甩了他嗎?可他還無縫就找了新歡呢!”
我干咳了聲,壓低了聲不想讓她再說下去。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我聽說,榮華集團那邊拿出了和我們一模一樣的蛋糕,提前找到秦家了。”
提到榮華,阮疏月眉心一跳。
她撞到過兩次耿明翔和宋音音在一起。
只不過這話她也就是心里想了下,沒告訴小葉,畢竟凌華的事,她現(xiàn)在也沒必要插手。
剛掛斷電話,扭頭就聽見晏書錦遲疑的問她,“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們在說護士秦家?”
阮疏月點點頭,“凌華和秦家的合作估計要泡湯了。”
晏書錦一頓,“秦家現(xiàn)在也不是好的合作伙伴,內(nèi)部爭斗的很厲害,真正的秦家人就剩下一個秦松白,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阮疏月聽到秦松白這個名字,想起之前宴會上,他盯著自己看,然后說自己長得像他認識的一個人。
她挑挑眉問晏書錦,“秦家是什么情況?”
這下晏書錦沉默許久,才低低的嘆了口氣,“養(yǎng)了一頭白眼狼,都快把秦家攪的天翻地覆了。”
阮疏月難得聽到晏書錦用這樣的語氣評價一個人,她不由多說了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秦家總歸有自己的辦法。”
晏書錦沒說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倘若那駱駝早就被馬給扒皮抽筋了呢。
而且,那個野狼崽子,心狠手辣,簡直不像個正常人。
秦家的事情,阮疏月也就是隨便聽聽,期間小葉這個凌華情報機,又和她說了凌華最近加班都要加瘋了的事。
她就以為老爺子那里的飯局應(yīng)該作廢了。
但沒想到,傍晚時分,謝臨淵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聲音有些啞,帶著很重的疲倦:“我在門口,自己出來。”
阮疏月嗯了聲,她出去的時候,果然看到謝臨淵的車停在門口。
車窗打開,謝臨淵單手胳膊放在車窗上,但讓阮疏月意外的是,謝臨淵手里還夾了一根點燃的煙。
謝臨淵因為自身原因,很少碰煙酒,但這不代表他不會。
修長的指節(jié)隨意夾著一根香煙,凸起的腕骨,剛好垂放在后視鏡前。
阮疏月瞥了一眼,猶豫片刻才上車。
謝臨淵卻沒看她,他手里拿著的煙已經(jīng)燃了一半,卻只是那樣拿著。
車里氛圍沉悶,阮疏月默然片刻,低聲道:“可以走了。”
謝臨淵收回冷然視線,他將手里的煙掐滅,然后抽出一張濕紙巾包裹住塞進旁邊的小盒子,又抽出一張紙巾細細的擦干凈手,才沒什么表情的開車離開。
一路上,謝臨淵的手機響了兩三次,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沒管。
阮疏月在旁邊能看見,來電人都是宋音音,還有一個陌生號碼。
車里氣氛實在壓抑,謝臨淵甚至連多一絲的表情都難得擺出來,還是到老爺子那里的時候,阮疏月先緩聲開口:“我聽說,凌華最近被榮華搶了生意?”
謝臨淵冷冷看她一眼,“想幸災(zāi)樂禍?”
阮疏月抿著唇,“我為什么要幸災(zāi)樂禍,凌華和燃星現(xiàn)在是合作關(guān)系,凌華要是出什么問題,燃星也沒有好處。”
畢竟燃星這邊的經(jīng)費問題,還掌握在凌華手里。
阮疏月肯定不會和錢過不去。
她頓了下,看著謝臨淵說道:“榮華能拿到和凌華一樣的資料,只能說明凌華有內(nèi)鬼,而且那個內(nèi)鬼還可以隨意出入你的辦公室。”
她說得肯定,謝臨淵也沒反駁。
他只是掀起眼皮,冷淡的看著阮疏月:“那份文件,是你送到凌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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