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特朗普與馬斯克鬧掰了。
馬斯克曾為特朗普2024年競選砸了3億美元,還幫他贏得參議院多數席位。作為回報,特朗普任命馬斯克為政府效率部(DOGE)負責人......但沒多久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更滑稽的是,兩人都屬于“表演型人格”,矛盾迅速升級為公開罵戰、直接到了互撕的地步了。
比如特朗普否決馬斯克盟友Jared Isaacman的NASA局長提名,被馬斯克視為“最后侮辱”。
特朗普稱馬斯克“瘋了”“忘恩負義”,威脅終止其政府合同(涉及SpaceX、特斯拉等約380億美元補貼)。
馬斯克反擊“沒我你贏不了選舉”,甚至爆料特朗普涉愛潑斯坦性丑聞文件,呼吁彈劾并由副總統接任;
而馬斯克自身也損失慘重。
美東時間周四,美股市場高開低走,三大指數集體收跌,特斯拉股價暴跌拖累了納指和標普500指數。截至收盤,道瓊斯指數跌0.25%,報42,319.74點;標普500指數跌0.53%,報5,939.30點;納斯達克指數跌0.83%,報19,298.45點。
周四,特斯拉是暴跌14%,市值一夜蒸發1525億美元(約合人民幣10943億元),跌破1萬億美元市值。
那么,兩個昔日盟友為什么反目成仇呢?
直接導火索是特朗普力推的《美麗大法案》(又稱《大而美法案》)。
首先,這個大而美法案嚴重損害了特斯拉的核心利益。
法案中有一條要削減電動汽車稅收抵免。
之前的政策可以降低消費者的購車成本。比如,給購買特斯拉的消費者提供最高7500美元的稅收抵免,畢竟便宜了不少,必然會刺激消費和特斯拉的銷量。
但這個法案調整了這部分稅收減免,導致優惠大幅縮水甚至取消,直接沖擊了特斯拉的市場占有率和現金流。
還有一個,大而美法案對新能源企業很不友好。
法案取消了拜登的多項綠色能源激勵政策,以及很多對清潔能源項目的補貼和稅收優惠。而馬斯克希望的是美國政府長期推動可持續的新能源戰略,比如太陽能、儲能業務等。特朗普的政策和他的主張背道而馳。
更致命的是,特朗普政府廢除“碳排放積分”政策。
特斯拉長期通過向傳統車企出售碳積分獲利,2025年第一季度此項收入達5.95億美元,甚至超過凈利潤(4.09億美元)。法案取消這個機制后,特斯拉財報可能直接由盈轉虧。
所以馬斯克痛批此舉“摧毀美國新能源領導地位”。
另外,特朗普對華加征關稅導致特斯拉進口零部件成本激增,Model S/X在華售價漲至150萬-180萬元,并被迫暫停訂購。
2025年4月特朗普對歐盟商品征收20%關稅后,導致特斯拉生產成本提高28%,4680電池工廠建設延期。
還沒完。
兩人有更深層的矛盾----財政理念的對立!
除了馬斯克自己受損外,他覺得他在DOGE忙了半年白忙了。
特朗普上臺之初,馬斯克非常看好特朗普,希望特朗普真的能為美國帶來改變,信誓旦旦的擔任特朗普政府的效率部特別顧問,全力以赴投入削減聯邦開支、提升政府運作效率等工作。
結果大而美法案一出臺,馬斯克傻眼了。
法案法案通過了提高債務上限,計劃在未來十年內減稅4萬億美元,削減1.5萬億美元支出。
表面上看是“削減開支”,實際是通過擴大軍費、基建支出等增加聯邦債務。
比如增加了國防開支,養肥了美國軍工資本家;同時又削減了醫療補助、食品援助等民生項目,沖擊了普通民眾的福利待遇;
還有稅收改革,有錢人的稅收支出大大減少;
一句話,劫貧濟富。
另外,法案提高了美國聯邦債務率,預計從98%升到125%。未來十年或導致美國財政赤字飆升到3萬億美元。
所以,兩人鬧掰是政策沖突、經濟利益矛盾和個人關系破裂共同作用的結果。
最后要說的是,場決裂本質上是馬斯克的科技全球化愿景與特朗普的民粹保護主義不可調和的產物。
馬斯克想通過政治參與推動效率改革與新能源產業,卻遭自身商業利益被特朗普政策反噬;而特朗普為鞏固傳統產業基本盤,不惜犧牲了昔日的盟友。
而兩個人從“蜜月”到“互毀”,不僅重塑美國政商關系,更折射出國家戰略在新能源轉型與傳統工業回流間的深層搖擺。
當然,作為大洋彼岸的吃瓜群眾,看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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