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是一個十分沒有存在感的省份。
我在外面基本上很少說自己是安徽人,因為我是安徽宿州蕭縣的。這個地方解釋起來很麻煩,所以我基本上都會說離徐州很近。
因此在身份認同上,我還是偏向于自己,可能是一個徐州人的身份認定。畢竟我爺我奶確實算是江蘇了。
因為在歷史上,蕭縣一直屬于徐州管轄,自東漢設徐州刺史部(治所彭城,今徐州)起,其轄區即涵蓋今皖北的宿州、淮北等地。魏晉至南北朝時期,徐州轄境雖因戰亂變動頻繁,但宿州(時稱宿豫郡)、淮北(屬彭城郡)始終在其行政范圍內。近代區劃調整:1955年,為治理洪澤湖水患,原屬江蘇徐州的蕭縣、碭山縣劃歸安徽宿州,但兩地方言、習俗仍與徐州高度一致。
甚至因為這個事情還鬧出過笑話,軍訓的時候我說我是徐州的,結果我們的教官似乎也是徐州的,他問我是徐州哪里的,我只能說我是徐州郊區的。
并且作為一個宿州人,雖然我從小在西安長大,但是我從來沒有去過淮北市市區或者宿州市市區,倒是每年我都會去徐州玩。
甚至我有好多親戚也在徐州工作生活,我媽在徐州也找到了工作。
尤其是蕭縣,蕭縣離徐州真的是超級超級超級近,我爸爸那一輩開始就流行自己在家里做木質板凳,然后騎著自行車去徐州的泰山集市上賣。
我媽生病的時候也基本上都是去徐州的醫院看病,甚至在封控的時候,蕭縣人都可以去徐州。
除了蕭縣和徐州的關系,馬鞍山,蕪湖以及滁州和南京的關系也很詭異。
歷史上,這些地區同屬江南地區,文化交流頻繁。滁州瑯琊山的醉翁亭,北宋歐陽修寫《醉翁亭記》時,常與南京文人往來。馬鞍山有“金陵屏障”之稱,當涂縣歷史悠久,民國時期京蕪鐵路沿線就有當涂站。在文化習俗方面,南京與這三座城市相似,南京話在滁州等地也較為常見。滁州、馬鞍山與南京接壤,直線距離很近,滁州緊靠著南京的國家級新區——江北新區,馬鞍山到南京祿口機場僅30公里。蕪湖雖稍遠,但在地理位置上同屬長江沿線城市,交通便捷,寧安客專開通后,蕪湖到南京只需半個小時。
滁州,馬鞍山以及蕪湖和南京的關系如此之密切,甚至我經常在網上聽到笑話。
江蘇很散裝,但是大部分能分為三個片區。首先是以徐州為主的蘇北,然后是以蘇州為主的蘇南,最后是以南京為主的安徽。
因為安徽同樣也十分的散裝,皖南皖北和皖中完全不一樣,通常在外面碰到安徽人,我一般不會認為是老鄉,如果對方是河南開封商丘或者江蘇徐州或者山東棗莊附近的,那還可以稱得上是老鄉。
畢竟我們是一個創業集團出來的。
所以我對于合肥,馬鞍山以及黃山這種地方完完全全不了解。
甚至他們的方言我也完全聽不懂,反倒是徐州、宿遷之類的地方我能聽懂很多。
所以這一次的蘇超,表面上是十三太保在爭位置,實際上很多的地方都有安徽老鄉在背后的支持。
當然安徽老鄉自己是不可能辦這樣的比賽,畢竟作為淮北的孩子,對于自己家鄉的第一反應就是窮。
想來應該是辦不起這樣的比賽,只能希望我們的華北省省會徐州市能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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