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見過清末的彩色老照片嗎?最近翻到這么一組片子,嚯,那顏色雖說褪得有點發舊,可里頭的人啊、景啊,跟活過來似的!您想啊,往常咱們看的老照片都是黑白色,可這組偏帶著點泛黃的彩色,連老百姓臉上的褶子都透著股子真實的煙火氣,跟咱印象里灰蒙蒙的老片子完全不一樣!
這張1908年西德尼·戴維·甘博拍攝的照片展現杭州南宋御街場景:說起來這御街可有來頭,南宋那時候,這兒本是皇帝祭天走的御道,后來慢慢成了臨安城最熱鬧的商業街,從早到晚都是人來人往的煙火氣。您看照片里這幾位大哥,穿的都是寬寬松松的傳統衣裳,頭發也沒梳啥復雜發型,普普通通的,一看就是咱老百姓的樣子,透著股子實實在在的生活氣。
再看背景里的中式老房子,屋檐下支著遮陽的布篷,還有人撐開了油紙傘,這不就是老底子市井街頭的標配嘛!尤其是那塊寫著“公盛”的大招牌,老醒目了!您猜這“公盛”是賣啥的?說不定是賣米賣面的糧鋪,也可能是賣綢緞的布莊,反正都是老百姓過日子離不開的行當。那時候的店鋪都興掛大招牌,方便路人一眼瞅見,跟現在的廣告牌似的。
這張照片展現清末民間院落孩童日常,這些娃穿的都是清末漢族的童裝,一水兒的長衫配發辮,中間那孩子衣服上還有中式刺繡紋樣呢,針腳細密,說白了,在那會兒,普通人家孩子衣裳破爛,有刺繡的多半是家境稍微寬裕點的 “小少爺”,您看他站中間那架勢,衣服料子都比周圍孩子好,估計平時沒少被家里寵著。
再看他們背后的院子,典型的中式院落風格 —— 磚雕門窗雖說有些年頭了,紋路還能看出當年的精致,坡頂瓦片錯落著,墻角都長了青苔,院墻也有點掉漆,明擺著是普通老百姓住的地兒,不是啥高門大戶。您看右邊那位抱著嬰孩的大人,衣裳補丁摞補丁,這就是清末尋常人家的真實模樣,日子雖說緊巴,可鄰里間的煙火氣濃得很。
這群孩子圍在一塊兒干啥呢?中間 “小少爺” 手里可能攥著他們喜歡的東西,周圍孩子眼神全往他身上瞅,說不定正纏著他分點零食或者玩新玩意兒。清末那時候,街上沒那么多新鮮玩意,孩子們湊一塊兒跳房子、踢毽子、聽老人講古,能瘋玩一整天。
咱看看這張清末的老照片啊!你瞅那衣裳,補丁摞補丁,布料都磨得透亮,再看背后那石砌矮墻,墻皮都快掉沒了,家里窮得叮當響,真真是家徒四壁的窘迫樣兒。畫面里一個大孩子帶著仨小不點兒,當姐姐的懷里抱著幼童,倆弟妹手里攥著“食物”——說是食物,估摸著就是野菜和著麩子捏的菜團子,或者硬邦邦的窩頭,啃一口能掉渣兒。
為啥這樣呢?清末那時候,普通老百姓日子苦?。≠x稅重,外頭又亂,家里但凡有口飯吃,誰舍得讓孩子遭這罪?多子女家庭遍地都是,父母天不亮就得出去找營生,挖野菜、搬磚、給人幫工,一天不干活就沒飯吃。
沒辦法,大孩子就得頂上,當姐姐的十來歲就把弟弟妹妹攬在懷里,擦屎把尿、哄睡覺、分吃的,年紀輕輕就扛起了“媽媽”的擔子。你看這姐姐抱娃的姿勢,胳膊上的勁兒都透著熟練,弟妹攥著窩頭舍不得吃,這就是那會兒“長姐如母”的真實寫照??!那時候的孩子,能有口熱乎的野菜湯就算好日子,大的帶小的、小的盼著大的,家家戶戶都是這么過來的。
咱來看看這張清末的老照片啊!您瞅見那幾個坐在廢墟旁邊的男人沒?身后那教堂燒得只剩斷壁殘垣,墻根兒還冒著黑煙呢。再看他們身上的衣裳,破得沒塊整布,補丁疊著補丁,布料粗得跟麻袋似的,一看就是窮得叮當響的老百姓。他們有的癱坐在石頭上,有的靠著焦黑的柱子勉強站著,眼神直愣愣的,眼皮子都耷拉著,臉上灰撲撲的,不知道是沾了煙塵還是長期累出來的土色。
要說這場景咋來的?清末那時候,老百姓日子本就苦,外頭有洋人折騰,里頭官府又橫征暴斂。就說這教堂吧,那會兒鬧教案鬧得兇,義和團跟洋教起沖突,燒教堂、殺教士的事兒不少見。這些男人指不定就是附近的農民、腳夫,本來就靠幾畝薄田、賣把子力氣糊口,趕上亂子一來,啥生計都沒了,只能扎堆兒坐在這兒發呆。您看他們那麻木的樣兒,眼神里沒光啊!天天挨餓受凍,今兒不知道明兒的飯在哪兒,早被日子磨得沒脾氣了。
這張20世紀初北京的老照片!您瞧這位抱著孩子的滿族大姐,頭上戴的“旗頭”可有講究了——這是典型的“兩把頭”樣式,后來發展成“大拉翅”,雖說不像宮廷里那么華麗,但一看就是旗人婦女的打扮,懷里的娃娃裹著小棉襖,虎頭虎腦的。
旁邊站著的大哥穿的是漢族男人常見的長衫,保準兒是做小買賣的手藝人或者伙計。遠處能看見灰撲撲的四合院圍墻,路邊支著賣茶湯的攤子。那時候北京的街頭,滿漢雜居,旗人婦女出門遛彎兒,漢族伙計挑著擔子叫賣,熱鬧里帶著新舊交替的煙火氣。
這是張20世紀初北京的老照片,您瞅見畫面里那位頭戴鹿首裝飾、穿得花里胡哨的主兒沒?這打扮可不是隨便鬧著玩的,十有八九是在北京某座寺廟的活動上呢!清末那時候,廟會常有各種民俗表演和祭祀儀式。您看這鹿首裝飾,說不定是在模擬“瑞獸”或者“山神”的扮相,披紅掛綠,頭上頂著道具,往那兒一站,老百姓都得肅然起敬。
再看周圍這群人,一水兒的長袍馬褂,標準的市井百姓行頭。不過這會兒他們可沒空逛廟會了,眼神全扎堆兒往攝影師這兒瞅!為啥?20世紀初啊,相機這玩意兒在北京還是個稀罕物,尤其是洋人舉著個黑匣子“咔嚓”一下就能把人影子留在紙上,老百姓哪兒見過這陣仗?您瞧照片里有人伸長脖子瞧鏡頭,跟看西洋景似的,眼神里全是好奇和懵圈——估計心里正琢磨呢:“這玩意兒會不會把魂兒給吸走?”
這張清末的老照中這群穿著朝鮮族傳統服飾的人,他們是跟著使團來北京的朝鮮商人,正扎堆兒在會同館里!這會同館啊,打明清時候起就是專門接待外國使節、搞官方貿易的地兒,說白了就是古代的“國際貿易中心”。您知道不?
要說那會兒中朝貿易有多密切?北京有個姓鄭的商人團伙可了不得!他們靠綢緞貿易發家,成了對朝貿易里的“龍頭老大”,人稱“北京大賈”。朝鮮買家來進貨,十有八九得“奔走其家”——啥概念?就是排著隊往他們家跑,跟現在網紅店似的。您想啊,朝鮮半島產的人參、皮毛,咱這兒的綢緞、瓷器、茶葉,都是靠這些商人牽線搭橋。鄭氏商人厲害到啥程度?據說他們庫房里的綢緞能堆成山,從江南運來的蘇繡、杭緞,在朝鮮貴族圈里搶瘋了,一件繡花開襟衣能換好幾擔糧食呢!
說起來,清末雖然世道亂,但會同館的買賣還透著老傳統的勁兒。不過這時候洋人已經開始插手東亞貿易了,但老百姓該做的生意還在做。您看這照片,像不像把乾隆年間的“達夜喧爭”偷偷續到了清末?
您瞅見畫面里留著長辮卻穿著西式制服的人沒?這可是1900年前后德國霸占青島時的“稀罕景”——德國人訓練的華籍巡捕。說白了,那會兒德國通過《膠澳租借條約》強占了青島,想在咱地盤上當“土皇帝”,可語言不通、民情不熟,咋管事兒呢?得,干脆招咱中國人當“二鬼子”,幫他們維持殖民秩序,這華籍巡捕隊伍就這么組起來了。
您看他們這身打扮,后腦勺拖著油乎乎的長辮,制服是灰不溜秋的西式立領褂子,腰里還別著根警棍,咋看咋別扭。聽說這些巡捕得先在德國人辦的“巡捕學堂”受訓,學啥呢?德語口令、正步走、怎么用警械,還有怎么對洋人點頭哈腰,對自己人吹胡子瞪眼。那時候青島街頭,要是見著這幫人,老百姓都得繞道走——他們專管咱華人的“閑事”,查戶口、抓小販、替洋人搶地盤,遇上洋人犯事兒,卻屁都不敢放一個,典型的“窩里橫”。
為啥有人愿意干這差事?還不是窮得沒活路!清末老百姓日子苦,能有口飽飯就不錯了,雖說當巡捕被罵“漢奸”,但好歹有身制服撐門面,每月能領倆洋錢。不過這活兒也不是好干的——德國警官動不動就抽鞭子,讓他們去鎮壓抗捐抗稅的鄉親,去拆老百姓的房子給洋人騰地兒。
看看這張1900年青島郊區的老照片,真是瞅一眼就揪心??!畫面里那叫一個灰撲撲的,就跟老天爺也在掉眼淚似的。你瞧這男女老少,身上補丁摞補丁,袖口褲腳磨得透亮,風能直接灌進骨頭縫里。小娃娃臉黑黢黢的,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過,眼神呆滯得像丟了魂兒。
說到為啥這么苦,1900年那可是亂套的年頭!德國剛占了青島,殖民當局變著法兒壓榨咱老百姓,又是征苛捐雜稅,又是搶土地修鐵路,農民沒了地,只能靠挖野菜、給洋人當苦力換口飯吃。更要命的是,青島周邊時不時鬧災荒,不是旱災曬裂地,就是澇災沖垮房,地里顆粒無收,樹皮都被啃光了,人餓得兩眼發綠,路旁邊常能看見餓暈的人。
這張照片就像一把刀,剜開了清末底層老百姓的苦日子。那時候的中國,像這樣的村莊遍地都是,老百姓在殖民壓迫和兵荒馬亂里來回遭罪,連“活著”都成了最拼盡全力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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