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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宮指示外國使領館暫停赴美留學人員面簽!”
5月27日,美國傳出了這樣一則驚人的消息,意味著特朗普與美國高校之間的斗爭進一步升級。
特朗普向美國高校開戰,其實并不算十分令人意外,畢竟美國高校的立場大多偏向左翼,幾乎可以說是民主黨的宣傳機構,特朗普想要迫使其轉向也十分合理。
但特朗普為了迫使高校屈服,竟不惜中斷美國高校的人才引進和學術交流,破壞美國高校的科研能力,依舊超出了大多數人的預期。
對此,有人在錯愕中難以自拔,有人卻從特朗普這種激進手段背后,看到了猶太游說集團的影子。
猶太輿論控制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提起猶太人,人們都會感慨這實在是一個悲情的民族,明明聰明上進,卻在歷史上無數次被歐洲迫害,希特勒對猶太的種族屠殺堪稱慘絕人寰。
很少有人意識到,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猶太民族明明在歐洲生活了上千年,卻依舊被視為“外來者”并遭到迫害,實在不能完全將責任歸咎于歐洲人排外。
事實上,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種排斥其實是猶太人和歐洲人雙向奔赴的結果。
一般來說,長期的混居都會帶來民族的融合,“化胡為漢”的故事曾在中國歷史上無數次上演,羅馬的蠻族也在被征服后日漸被羅馬同化。
可猶太民族卻對于這種文化的交流和融合異常抗拒,他們聚族而居,在社區內按照自身的文化傳統生活,拒絕接受當地人的影響,甚至就連婚姻對象也只在族內選擇。
如此一來,猶太人與歐洲人之間自然隔閡深重。
尤其是基督教在歐洲大興,甚至一度發展到教權凌駕于皇權之上的地步,猶太人在《圣經》當中就以背叛者形象出現,現實中又是拒絕皈依的異教徒,本就不被歐洲人喜歡。
偏偏猶太人還仗著基督教教義不允許放高利貸,壟斷了歐洲的金融行業,不僅借此賺了大筆錢財,還當上了王室、貴族的債主,甚至會試圖仗著債主身份控制欠債人。
不過,以當時的社會狀態,只有錢的猶太商人想要斗過有實權的國王、重臣純屬白日做夢。
這些欠了猶太人錢的實權階級不愿受制,卻還不起錢,又不好把欠債不還做得太露骨失了體面,就以猶太人是宗教異端、金融吸血鬼等理由開展排猶運動,方便自己順理成章地賴賬。
由于這些理由很能引起社會共鳴,他們的算盤總能輕易打成,猶太民族就這么成為了“流浪的民族”。
但猶太人卻寧可一遍遍重復被迫害、驅逐的過程,也不愿意改變自己的行為模式。
希特勒的崛起,對猶太人來說既是災難,也是轉機。
盡管他以十分殘忍的手段,殺害了大約三分之二的歐洲猶太人,但這樣慘絕人寰的屠殺也讓猶太人有史以來首次成為了輿論同情的對象。
借著這份同情,猶太人憑借一系列運作,硬生生從巴勒斯坦人手上劃走了一片土地,在那里建立了一個猶太國家。
這樣的經歷讓猶太人充分意識到了輿論傾向的重要性,下定決心要占領這片高地。
在當時的技術條件下,媒體是公眾獲取信息的主要渠道,只要掌控了媒體,就基本上能夠實現對輿論的引導控制。
有了明確的目標,憑借猶太人的財富和靠財富打通的人脈關系網絡,想要達到目的顯然并非難事。
畢竟媒體行業也是要吃飯的,廣告是媒體行業的主要收入來源,而猶太人又在大多數大型企業中有不小的影響力。
他們只需要讓這些企業只向猶太人控制下的媒體投放廣告,就能將其他媒體擠兌到破產,而一旦有知名媒體破產,猶太人又會出面收購,進一步擴大猶太人在媒體行業的壟斷地位。
時至今日,全球的大部分主流媒體都已經落入了猶太人的控制之中,這些媒體吃猶太人的飯,自然要為猶太人分憂,潛移默化地塑造猶太人的良好形象。
以色列惹眾怒
猶太人的輿論控制一度取得了十分優異的效果。
哪怕是在輿論環境相對獨立的中國,人們提起猶太人時也會贊許他們尊重知識、努力上進、知恩圖報,并對他們在二戰中的悲慘遭遇感到同情。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猶太國家以色列卻在一刻不停地蠶食巴勒斯坦的領土,將巴勒斯坦人殘存的家園打造成露天監獄,對巴勒斯坦人的迫害與納粹對猶太人的迫害也并無多大區別。
畢竟巴勒斯坦乃至于整個阿拉伯世界,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都太小了,他們的控訴自然無法蓋過與歐美的贊許。
尤其是巴以沖突自以色列建國起就未曾平息,外界對此早已審美疲勞,除非局勢嚴重升級,相關新聞根本引不起多少關注。
以色列憑借緩慢蠶食就能夠順利擴張,自然不必主動升級局勢給自己找麻煩。
同時,在歐美支持下,以色列的軍事實力對巴勒斯坦呈現壓倒性優勢,甚至在整個中東地區都是一方霸主。
巴勒斯坦作為絕對弱勢方,升級態勢無疑會招致更嚴重的損失,也生不出多少鬧大的意愿。
巴以雙方這樣不公平的脆弱平衡一直維持到2023年,眼見中國促成了沙特與伊朗的和解,美國擔憂自身在中東的聲望和影響下降,打算用調停沙特與以色列對沖一下。
沙特與以色列兩國之間并沒有直接沖突,只是因為歷史和宗教原因敵對,在兩國共同的國際支持者美國的按頭調停下,雙方很快開始就建交交換意見。
這極大地刺激到了巴勒斯坦的抵抗力量,因為沙特作為最富有的阿拉伯國家,他們的援助是巴勒斯坦抵抗組織的重要資金來源。
一旦沙特與以色列和解,斷了對巴勒斯坦抵抗組織的援助,這些組織也會被嚴重削弱,甚至可能因財政枯竭而衰亡。
抱著同樣是覆滅,不如用自身的損失阻斷沙以和解的想法,巴勒斯坦武裝抵抗組織哈馬斯集中大半家底,對以色列發起大規模襲擊。
由于長期以來都在巴以沖突中占據絕對優勢,以色列確實存在輕敵思維,加之哈馬斯發起襲擊的日子是猶太人的圣安息日,大量以色列軍人在這一天選擇休假,哈馬斯的突襲給以色列造成了重大損失。
自建國以來,以色列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惱羞成怒之下,以色列政府宣誓要徹底鏟除哈馬斯。
為實現這一目標,以色列對加沙展開了大規模無差別轟炸,就連聯合國運營的學校、醫院、難民營都成為了他們的目標,無數無辜民眾因此受害。
這種行為當然會引起全世界所有有良知者的憤慨,不過在過去,這些消息會被猶太人控制下的媒體隱瞞不報,外人也就無從得知。
可如今,隨著信息技術的進一步發展,自媒體的興起讓加沙人可以直接通過網絡將當地的慘狀展現在世人面前,即使是猶太人控制下的網絡平臺,也無法實現完全的封鎖。
更何況在互聯網革命的大潮中,中國也走在時代的前列,涌現出許多優秀的新媒體平臺,這些平臺并不在猶太人的控制之下。
當以色列在加沙的作為展現在世人面前,猶太人過去苦心塑造的形象一夕破滅,不少歐美民眾開始走上街頭,聲援巴勒斯坦。
癲狂的掙扎
這種情況激發了猶太人心底一些不太好的歷史記憶,他們非常擔心,如果情況繼續發展,歐美會不會再生出反猶的浪潮。
畢竟猶太資本在歐美做的缺德事也不少,沒了輿論控制帶來的社會好感度,民眾對猶太人不滿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以歐美的票選式民主模式,當大量民眾表達出對猶太人的厭惡時,必然會有政客為了選票提出反猶、排猶的議程,就像越來越多的歐美右翼政客提出了驅逐非法移民的議程一樣。
猶太人不愿坐視情況向這種方向發展,在常規的輿論控制手段已經被證明無法繼續生效的情況下,他們打起了借助國家機器強制封口的主意。
于是,在猶太人的大力活動之下,2024年5月,美國眾議院通過了一部相當炸裂的“反猶太主義意識法案”,禁止任何對猶太人不利的言論。
如果該法案得到實行,就連《圣經》都會因為包括“猶太人殺死耶穌”而被禁——要知道美國也是一個基督教國家,總統就職都是要按著《圣經》宣誓的!
這部法案如同許多在美國眾議院獲得通過的離譜法案一樣,在后續流程的過程中沒了下文,但猶太人可不愿意此事就這么不了了之。
沒法通過法律手段封口,還可以去打行政力量的主意,正好因為輿論宣傳和猶太資本游說的長期影響,反對排猶現在還是美國的政治正確。
更妙的是,贏下2024年美國大選的特朗普,是一個被民粹推到臺前的反傳統、反建制的極右翼狂人,他不吃言論自由、政府邊界那套。
于是,借著特朗普對美國高校宣傳左翼思想的不滿,猶太游說集團在背后推波助瀾,支持特朗普以打擊反猶主義為借口,對美國高校展開清算。
眼見中止聯邦財政撥款未能讓高校屈服,特朗普為打擊高校創收能力,迫使高校低頭,把主意打到了國際學生身上。
先是取消了哈佛招收國際生的資格,見哈佛反應激烈,知道這是戳中了校方的痛處,更是將打擊范圍擴大到全美高校,要求所有美國使館暫停為赴美留學人員簽證。
而掩蓋在特朗普與高校的激烈斗爭之下的,是特朗普對學校提出的條件包含禁止學校錄用任何發表過反猶言論的員工、學生,并要求學校上交員工、學生的校內言論、活動記錄;是特朗普政府表態,暫停簽證是為了對申請人的社交媒體進行更加嚴格的言論審查。
猶太人正在借特朗普之手,實現用行政力量對反猶言論封口的目標。
不過,猶太人顯然是不理解“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如果他們不能改變自己的作為,這樣強制封口只會引起更大的不滿,給猶太人造成更嚴重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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