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在泰國鄉間的田埂上。
一個穿著吊帶裙的女人,正在彎腰種稻谷,身邊是一頭剛洗過澡的水牛,幾只小狗追著她跑。
她回頭一笑,干凈明亮得像剛畢業的大學生。
這樣的她,已經61歲了。
韋唯出生在內蒙古呼和浩特,家里普通,父親脾氣很大,動不動就訓人罵人。
從小,韋唯就有個心思:將來一定要靠自己出頭。14歲那年,她被文工團選中,一個人坐火車去了北京,開始了藝校生活。
那會兒根本談不上“唱歌學員”,實際上就是給團里打雜。一天擦幾遍地,端茶送水,什么活都干。
一個月15塊錢,連買碗牛肉面都得猶豫。這樣的日子,她熬了整整十年。
真正讓韋唯被看見,是1986年的青歌賽。
雖然只拿了個亞軍,但舞臺上的她有種勁兒,像是憋了多年的火突然點著了。
很快,一首歌讓韋唯紅遍全國,后來還唱上了春晚,站在萬人中央,成了內地最有影響力的女歌手之一。
她的成名,不靠背景,不靠包裝,全靠真嗓子和真情緒。
可紅得越快,生活反倒越亂。韋唯的第一段感情,是和歌手付笛生。
當年付笛生還沒出名,陪著韋唯住在單位的職工宿舍,照顧生活,一日三餐都包了。可惜,兩人最終還是走散了。
后來,韋唯愛上了侯耀文。對方是圈內大佬,卻不是一個自由身。
這段感情讓韋唯的口碑一落千丈,也影響了她的事業。人們開始對她指指點點,就連曾經合作愉快的朋友,也開始悄悄疏遠。
那段時間,韋唯幾乎處于半隱退狀態。
正當大家以為她會就此沉寂時,韋唯又做出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決定:嫁去瑞典,嫁給一個比她大二十五歲的外國鋼琴家。
她以為這是人生的新開始,卻沒想到,是又一場災難的開始。
婚后不久,對方暴露出極端的控制欲,甚至會動手。
為了三個混血兒子,韋唯咬牙忍了好多年,直到實在忍不下去,才帶著孩子逃回北京。
回國后的她,既是母親,又是頂梁柱。
為了供孩子上學、生活,韋唯到處接商演,工作室一個接一個地建,幾乎不敢休息。
那幾年,韋唯最怕的,不是冷場,而是生病。三頓飯吃得極快,睡眠極少,身體終于亮了紅燈。
她得了強直性脊柱炎,走路都疼。后來錄完《我是歌手》第二季,她徹底退出了舞臺。
為了治病,韋唯搬到了泰國深山,每天清腸理療,只吃紅薯藜麥。
身體好了一點,結果又遭遇車禍,脊柱再次受傷。她被鐵架固定在床上,不能動、不能翻身,痛到極限也沒喊過一聲。
孩子們問她怎么樣,她總是笑著說:沒事,媽挺得住。
三年后,她真的挺過來了。
現在的韋唯,住在山里的一間木屋,每天和水牛、小狗、小貓作伴。她養花、種稻谷、做飯、徒步,閑下來就哼唱過去的老歌。
韋唯不再化妝,不再拼命,不再期待誰為她掌聲雷動。她覺得現在的生活,比她站在萬人中央的時候更加真實。
61歲的她,皮膚緊致,眼神清澈,不靠任何保養品,只靠規律的作息和不被打擾的自由。
韋唯不是變年輕了,而是心里沒有負擔了。
那些曾經的波折,那些深夜哭過的眼淚,那些來不及告別的愛,都隨著山里的風一一吹散。
韋唯說,人生最難的不是爬上舞臺,而是下了臺,還能不慌不亂地活下去。
真正的底氣,不是名氣和財富,而是經歷了這么多事后,還能在晨光中,安安靜靜泡一壺茶。
她不再是大眾眼中的韋唯,也不再是哪個男人的誰。
她是她自己,是陽光下笑得最干凈的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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