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泰國清邁的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領獎臺上,兩個中國少年并肩站在一起——16歲的韋東奕和牟曉生,手握金牌、滿分奪冠,被國內媒體稱為“雙子星”。
17年后,他們走向了兩條截然不同的路:
韋東奕扎根北大,月生活費不足300元,日常是饅頭配礦泉水,滿腦子只有數學難題;
牟曉生遠赴耶魯、哈佛,跨界經濟學,如今在普林斯頓當副教授,西裝革履、國際舞臺從容穿梭。
一個像苦行僧,一個像學術新貴。
這對“中國奧數雙子星”誰更成功呢?
01 岔路口的選擇:留下與遠行,都是“離經叛道”
2009年,手握北大保送資格的牟曉生,做了一件讓所有人瞠目的事:放棄北大,直奔耶魯。
他并非沖動,而是早被麻省理工、斯坦福等4所名校全獎爭搶,最終選了耶魯數學系。
父親的支持很直白:“孩子喜歡什么,就讓他去闖”。
而韋東奕呢?
他眼里只有北大數學系。
高中班主任張永華回憶:“他解題時,會突然沖上講臺寫思路,比老師的方法更妙”。
這份純粹,讓他選擇留下——從本科到博士再到北大教授,17年沒挪過窩。
天才的叛逆從不是對抗世界,而是忠于自己。
牟曉生要的是“更廣闊的舞臺”,韋東奕要的是“更安靜的角落”。
02 生活的反差:清貧與自由,冷暖自知
韋東奕的“苦”:
他月花300元,礦泉水瓶反復用,破舊書包里塞滿草稿紙。
北大聲明里寫:“他為人純真,請社會少些打擾”。
可網友偏把他捧成“愛國神像”——只因他留守國內,便被賦予“錢學森式”的使命。
牟曉生的“甜”:
在耶魯讀數學和經濟,哈佛攻博,普林斯頓任教。
打羽毛球、玩攝影、去非洲支教,甚至上過《天天向上》。
父親笑稱:“他小時候學東西,不喜歡就換”。
一個活成符號,一個活成個體。
韋東奕的“光環”是別人扣的,牟曉生的“自由”是自己掙的。
03 成功的定義:家國大義與個人價值,并不對立
有人替韋東奕惋惜:“留國內多虧啊!看看牟曉生,國際頂刊、斯隆獎拿到手軟”。
翻開他們的履歷:
韋東奕在三維流體方程上取得突破,論文登頂《數學年刊》——這是數學界公認的“頂刊天花板”;
牟曉生從數學轉戰經濟學,用博弈論研究市場機制,在哥大、普林斯頓開辟新領域。
再看他們的社會貢獻:
韋東奕的流體力學研究,為國產大飛機C919的氣動設計提供理論支撐;
牟曉生為非洲貧困學生建廁所、做公益,用經濟學改善弱勢群體生存。
作為個體,他們倆誰更成功呢?
04 成功是“自洽”,不是“人設”
所謂的成功,從來都不是只有一種樣子,韋東奕不需要豪宅名車,一道數學題解出,快樂勝過滿漢全席是成功,牟曉生跨界闖蕩、看遍世界,在多元體驗中找人生坐標也是成功。
韋東奕的伯父說:“他接家人電話秒接,其他一律不理”——他的世界里,數學之外皆是噪聲;
牟曉生給母校的寄語是:“興趣是唯一的燈塔”——他的人生信條,是享受探索的酣暢。
所謂的成功,從來都是“自洽”,而不是“人設”。
結尾:饅頭與面包,都能喂飽靈魂
韋東奕和牟曉生,像同一棵樹上分出的兩條枝杈:
一條向下扎根,在故土石縫里長成青松;
一條向上舒展,借異國陽光開出繁花。
成功從來不是單選題。
韋東奕的饅頭和牟曉生的咖啡,喝到嘴里是苦是甜,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人生最大的成就,是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這點,他們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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