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劇《潛淵》的熱浪席卷熒屏,黃曉明領銜的陣容固然耀眼,但軍統電訊員謝念慈一亮相,就以一身筆挺制服、一雙清澈透亮又暗藏鋒芒的眼睛,牢牢鎖定了觀眾視線。
當發現同事竟敢染指軍餉,她拍案而起,怒斥聲穿透電訊室的寂靜:“軍餉都敢吞,良心被狗吃了?!”
那股子從骨子里透出來的、近乎天真的正直與不容沙子的嗆辣,瞬間引爆彈幕:“張佳寧這張臉,往那兒一站,就是‘靠譜’倆字活招牌!”
“她一瞪眼,我就知道反派要完蛋!”
與菅紉姿飾演的評彈藝人江飛曼,那個在吳儂軟語和旗袍裊娜間暗藏殺機的神秘存在截然不同,張佳寧演繹的特工謝念慈,帶著撲面而來的“煙火氣”。
她無需刻意眼波流轉去傳遞陰謀,也無需冷艷疏離來營造神秘。
她那股子認真勁兒,是電訊室里一絲不茍敲擊電鍵的專注;那份嫉惡如仇,是面對不公時毫不掩飾的怒火。
她的“特工感”,源于眼神里那份近乎執拗的清澈與堅定,讓人深信不疑。
在危機四伏的諜海漩渦中,她會是暴風雨里最值得托付的戰友。
觀眾一針見血地品評:“張佳寧像一團燃燒的、溫暖卻灼人的火焰,菅紉姿則像一塊幽深冷冽、引人探尋的堅冰,兩人同框,是光與影的極致碰撞,把諜戰的張力拉滿!”
張佳寧的演藝生涯絕非坦途,每一步都是用汗水、堅韌和對表演的赤誠一點點地走出來的。
原生家庭的變故是她人生的第一課。13歲那年父母離異,父親重組家庭后甚至拒付生活費。
母親,這位堅韌的音樂教師,毅然辭去安穩工作,一人打多份工扛起生活重擔,高強度勞作甚至累出腫瘤。
這份沉重,讓年幼的張佳寧早早體會了生活的辛酸。
幸而,舅舅張曉龍(中央戲劇學院副教授,《甄嬛傳》中溫潤儒雅的“溫太醫”)如同明燈,引導她走向表演這條充滿挑戰卻也充滿可能性的道路。
“給媽媽一個家”,成了張佳寧早期拼命接戲最樸素的驅動力。
大學剛畢業那兩年,她化身“拼命三娘”,兩年狂接18部戲。角色多是家庭倫理劇里不起眼的配角,甚至常常是“媳婦”。
在《媳婦的美好時代》里飾演淳樸善良的農村姑娘潘美麗時,她才21歲,青澀未褪,卻將角色的質樸、堅韌和對美好生活的渴望刻畫得絲絲入扣,讓觀眾記住了這個“還沒出校門就演媳婦”的姑娘。
這份近乎孤勇的沖勁,貫穿了她整個職業生涯。
拍《新四軍女兵》時,為了更貼近角色陶七妹的剛毅氣質,張佳寧毫不猶豫地拔掉了一顆牙齒。
到了《沙塵暴》,為了徹底成為那個被西北風沙和殘酷命運碾碎的劉盈盈,她主動要求化妝師加深法令紋與淚溝,
每天任由枯槁的白發隨意扎起,穿著皺巴巴、仿佛永遠洗不凈的粗布衣衫,將自己完全浸入那片漫天黃沙的悲涼世界。
對角色內在的挖掘,張佳寧近乎苛刻。
劉盈盈女兒離世那場重頭戲,她與導演反復推敲。
最初,她試圖用傳統母性的嚎啕悲慟去演繹,卻總覺得隔了一層,無法抵達角色靈魂深處。
“后來我突然意識到,”她回憶道,“劉盈盈首先是一個被生活徹底摧毀、尊嚴盡失的女人,然后才是一個母親。她的悲,是麻木中的空洞,是哭不出來的絕望。”
最終,她摒棄了外放的悲痛,選擇了最克制的演繹。站在醫院冰冷的長廊里,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身體微微佝僂,仿佛最后一絲生氣也被抽走,那種無聲的破碎感,反而更具摧毀人心的力量。
張佳寧的表演宇宙里,從未設定過“舒適區”的邊界。她像一個永不滿足的探險家,不斷撕裂自己既有的形象標簽。
從《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里嬌憨直爽、帶點“戀愛腦”卻可愛得讓人恨不起來的小太陽盛如蘭,到《一閃一閃亮星星》里穿越時空回到高中、充滿青春悸動與救贖意味的林北星,再到《沙塵暴》中那個被生活壓垮、眼神枯槁的西北母親劉盈盈,她的每一次亮相,都在刷新觀眾的認知。
當網友打趣“如蘭是不是太戀愛腦了?”時,她坦率回應:“確實有點。但我演的時候就緊緊抓住她的核心,簡單、純粹、可愛!”
她甚至特意為如蘭的臺詞注入一絲嬌憨的“傻氣”,用最直白的表演方式,讓這個古代閨閣少女的天真爛漫躍然屏上。
諜戰劇,堪稱張佳寧淬煉演技、挑戰自我的重要熔爐。
早在2013年的《滲透》中,她就飾演過信念如磐石般堅定的解放軍戰士白絮,初顯駕馭復雜角色的潛力。
在《蜂鳥》里,她化身醫科學生盧亞蒙,經歷了從懵懂學子到抗日團體領袖的艱難蛻變,將角色的成長弧光演繹得層次分明。
此次《潛淵》中的謝念慈,完美延續了她擅長的“成長型特工”路線。
軍統電訊員的身份只是起點,她眼神里燃燒的那簇理想主義的火焰,那份對正義近乎本能的執著,早已預示了她必將跨越陣營的藩籬,奔向光明的未來。
與黃曉明的對手戲,是劇中一大看點,被觀眾譽為“刀尖上的華爾茲”。
一場在教堂的驚險逃亡戲,她飾演的謝念慈拽著因爆炸失憶的黃曉明(飾梁朔),在斑斕的彩窗光影間閃轉騰挪,緊身旗袍的下擺劃出緊張而利落的弧線,每一個步伐都踩在生死線上。
而切換到掩護身份八面玲瓏的古董商時,她又能在觥籌交錯的宴會廳里談笑風生,前一秒還笑靨如花地應酬賓客,后一秒轉入密室交接情報,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冷若冰霜。
這種在柔媚風情與冷峻剛毅間無縫切換的“柔中帶剛”層次感,正是張佳寧賦予謝念慈的靈魂,讓她在波譎云詭的亂世中,成為一抹鮮活而真實的存在。
-04-
張佳寧身上有種迷人的矛盾感,甜美的酒窩盛滿陽光般的笑意,眼神卻透著東北姑娘骨子里的倔強與清醒。
在一次訪談中,她輕撫手腕,淡然提起過往:“我是離異家庭長大的孩子,很早就明白,有些風雨得自己扛。”
她將這份自我保護的能力,形象地稱為撐起一把“小透明傘,它不夠華麗張揚,卻足夠結實可靠,能穩穩擋住生活突如其來的傾盆暴雨。
這份堅韌,在專業領域體現得淋漓盡致。
拍攝《沙塵暴》期間,一場意外不期而至。特殊的拍攝燈光導致劇組多人眼睛嚴重不適甚至灼傷,張佳寧的情況尤為嚴重,偏偏那天又安排了大量情感迸發的哭戲。
她強忍著眼睛紅腫刺痛、幾乎無法睜開的巨大痛苦,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沖刷著臉頰,視線一片模糊,卻依然憑著對角色的深刻理解和強大的意志力,堅持完成了所有高難度鏡頭,直到收工才被緊急送往急診。
事后談及,她沒有抱怨,反而帶著一種近乎純粹的創作滿足感:“當下確實很害怕,因為眼睛突然就睜不開了。但整個劇組一起投入創作的那種氛圍特別好,現在回想起來,那份共同克服困難的經歷,反而很珍貴,是開心的。”
這份自律與堅韌,同樣嚴苛地投射在身材管理上。
面對“易胖體質”的客觀現實,她毫不諱言其中的艱辛:“沒有無痛減肥這回事,一定得付出。運動加上適當控制飲食,必須節制,沒有捷徑。我已經習慣了把健康飲食融入日常生活,這對我來說是自然而然的一部分。”
從剛出道時的嬰兒肥,到如今熒幕上的各種角色適配度,背后是經年累月的嚴格自律。
她坦言:“大家也看到我剛出道的時候有多胖,確實是很努力才瘦下來的。這未必是演員修養的全部,但為了角色需要,無論是保持還是改變體型,都是專業所需。”
這份清醒的職業態度讓她在面對角色時更加無畏:“保持身材很重要,但為了深愛的角色需要增肥,我也完全能接受。為什么不去努力嘗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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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佳寧對親情的珍視與回饋,更是她人格溫暖底色的最佳注腳。
在事業稍有起色后,她第一時間實現了給母親買房的承諾,并親力親為地設計裝修,打造了一個溫馨的家。
更令人動容的是,她悄悄策劃并完美執行了母親的求婚儀式。
當繼父在浪漫氛圍下單膝跪地時,躲在樹叢后緊張又期待的張佳寧,早已哭成了淚人。
這份對親情深刻的理解和毫無保留的付出,讓她在演繹《喬家的兒女》、《大江大河2》等劇中那些細膩動人的親情戲時,總能觸動觀眾心底最柔軟的部分,格外真摯感人。
如今,在充滿可能性的36歲,張佳寧依然步履不停地行走在打破邊界、拓寬戲路的征途上。
當觀眾還在為《潛淵》中她身著旗袍、手握密碼本時那份獨特的英氣與風情而驚嘆不已時,她的目光早已投向了更廣闊的遠方。
“我渴望嘗試更多‘不像張佳寧’的角色。”她的聲音里充滿期待,“反派也好,需要顛覆形象增肥扮丑也罷,只要角色本身有深度、有嚼勁,能讓我和觀眾一起探索人性的復雜幽微,我都愿意全力以赴去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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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十六載星途,從初出茅廬時被質疑“娃娃臉撐不起正劇”,到如今成為觀眾心中“靠譜感”的代名詞,張佳寧始終以“劇拋臉”為最高榮光:“這說明觀眾真正記住了我塑造的角色,而不是演員張佳寧這個名字本身。”
這或許正是她表演藝術最動人的內核:不必追求成為最奪目的星辰,只需腳踏實地,成為故事里那個最真實、最值得信賴的存在。那份源自角色生命力的微光,就足以在時光的長河中,烙下清晰而溫暖的印記,照亮觀眾的心房,也照亮自己前行的路。
《潛淵》熱播正酣,謝念慈的“小辣椒”性格是否讓你會心一笑?
她身上那份獨特的“靠譜感”是否讓你在緊張劇情中感到安心?
又或者,你如何看待張佳寧從“如蘭”到“劉盈盈”再到“謝念慈”的華麗蛻變?
是哪個瞬間讓你徹底記住了“劇拋臉”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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