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四省考生十年寒窗,不如特權家庭一紙戶籍。
那爾那茜已經紅了半個月。黑紅也算紅吧。
她初中高中就讀于北京十一學校——這所前身為“軍委子弟學校”的頂尖名校,升學率常年穩居北京第一梯隊。
但吊詭的是,她高考時卻搖身變為“內蒙古定向委培生”,可以179分(含少數民族加分)的成績進入上海戲劇學院。
而同年山東文科二本線為530分——這360分的鴻溝,把你我的人生甩落了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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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爾那茜屬于最精致最雞賊的那種“高考移民”。
她長期在北京接受頂級教育資源,卻利用內蒙古戶籍套取“定向委培”降分紅利,鉆政策空子的制度性套利。
內蒙古政策明確要求考生戶籍與學籍一致,但她的學籍遷移時間與合規性至今成謎——這種“北京讀書、內蒙高考”的操作,把邊疆政策拿捏得死死的,讓它成為私人跳板。
非京籍學生進入北京十一學校本就罕見,背后是否涉及“學籍掛靠”或權力尋租?特權家庭能游走規則縫隙,毫無困難。
民眾的怒火算仇富?不能說沒有,但更多還是對教育公平底線被踐踏的絕望吶喊。
那爾那茜憑179分定向委培分數線線入讀上戲,而同年山東、河南等“高考大省”考生需500分以上才能進公辦院校。
山河四省考生十年寒窗,不如特權家庭一紙戶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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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公開報道,那爾那茜的父親名為塞納,是央視資深媒體人。
塞納長期在中央電視臺(CCTV)工作,擔任《面對面》節目首席制片人,并曾為《新聞調查》第三任制片人。作為央視新聞訪談類節目的核心制作人,其職業影響力覆蓋主流媒體圈層。
這層央視背景,讓他與娛樂圈深度綁定。
《封神》編劇冉平公開稱塞納為“電視臺同事”,間接證實其行業地位;
塞納與上戲院長私交密切,合照中二人并肩而坐,姿態親密,被質疑存在利益輸送可能。
如無意外,塞納是子女教育的“操盤手”。
先看戶籍操作。
塞納因工作調動將家庭遷至北京,并在海淀區購房落戶,使女兒那爾那茜得以入讀僅招收本地戶籍生的北京十一學校。
但高考前,那爾那茜戶籍突然遷回內蒙古,以“特長生+定向委培生”雙重身份低分(179分)考入上戲,顯然是在利用政策漏洞跨省套利。
上戲30年僅招兩屆內蒙古定向班。
1982年錄取塞納妻子敖登高娃(張麗華),2008年錄取其女那爾那茜。
那爾那茜的媽媽敖登高娃那一級,有一個同班同學叫做寧才,2008年的時候任內蒙古電影制片廠廠長,上海戲劇學院表示,2008年這個第二屆內蒙版,就是在寧才要求下設立的。
兩代獨占稀缺名額,算不算“定向委培世襲制”?
這是讓網友憤怒的另一點,定向委培政策本為邊疆培養人才,卻被異化為“世襲捷徑”,形成資源閉環的家族特權。
塞納家庭將“北京頂尖教育資源+邊疆降分政策” 組合為私人升學通道,擠壓了寒門學子機會。
定向委培協議要求畢業生返回內蒙古工作,但那爾那茜輕描淡寫“畢業后想出國玩一下”,便違約留學挪威,回國后竟成上戲助教。
對比普通人違約需賠款、記入檔案,她的“灑脫”印證了特權階層的免責金身。
還能在上戲當助教?上戲這是在鼓勵特權違約啊。
高考曾是中國社會最后的公平神壇,如今卻被拆解成可定制、可繼承的樂高玩具。
那爾那茜們輕巧地拼湊出“北京學籍+內蒙戶籍+定向名額”的黃金組件,而普通家庭的孩子是怎樣的呢?他們只能在血汗考場上組裝人生的殘片。
當央視默默刪除她的高考祝福視頻,上戲卻否認其助教身份,結果被報道打臉。
我們看到的不是問責,而是特權體系對所有危機的冷處理,根本就是不鳥你們質疑者。
教育淪為了“拼爹”的連續劇,群眾演員們除了憤怒,還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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