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相信很多人讀到艾青的這句詩時,都忍不住淚目。
但可能很少有人知道,這位滿懷家國情懷的詩人,曾有過三次婚姻和兩次出軌的經(jīng)歷。
46歲那年,他又愛上一個年僅23歲的有夫之婦。
他說:“人間沒有永恒的夜晚”,可在他親手書寫的婚姻故事里,光明并不常在。
01
1910年冬天,艾青出生在浙江金華一個思想保守的家庭。
因為算命先生的一句:“孩子命硬”,所以他剛出生就被送給別人撫養(yǎng)。
五歲時,艾青才被接回家中,但不能喊爸媽,只能稱叔叔嬸嬸。
一個孩子在最該被愛的年紀(jì),卻被家人推到門外,所以艾青的童年孤獨又壓抑。
在這個情感缺席的家庭里,唯一給他帶來溫暖的,就是撫養(yǎng)他的乳母,對方是一位淳樸的農(nóng)村婦人。
多年后,艾青寫下《大堰河,我的保姆》,詩里不是文學(xué)技巧,而是生命中最深的感情投射。
這種從小缺愛的經(jīng)歷,塑造了艾青極其敏感的性格。
他善于察覺微妙的情緒,也因此更容易被感情打動,他對情感的渴求是熾熱的也是猛烈的,甚至可以說是不計后果的。
后來才華橫溢的艾青留學(xué)法國,接觸西方文藝思潮,于是從繪畫轉(zhuǎn)向詩歌。
他在文字中追問現(xiàn)實,批判黑暗,對苦難感同身受。
在那個動蕩的年代,他的詩像火一樣燃燒,像燈一樣照亮了很多身處黑暗的人。
很快,艾青成為了新詩壇的領(lǐng)軍人物,被贊為人民的詩人。
可在那個筆鋒下的現(xiàn)實主義者,卻在生活中表現(xiàn)出極大的理想化和沖動。
特別是在感情里,他更像個不長大的孩子,偏執(zhí)、熱烈,還有一些自私。
02
26歲那年,艾青在重慶一所中學(xué)任教。
一天,他被一位年僅15歲的女生吸引了目光,這個叫張月琴的姑娘,家境優(yōu)渥,活潑聰明,是班里的焦點。
起初艾青只是欣賞她,下課后和她討論詩歌,但越接觸越沉淪,漸漸地,他開始為她寫詩,一封封地遞過去。
終于,他的心思被張月琴的父親發(fā)現(xiàn),他被校方辭退,這段早熟的情愫徹底沒了下文。
幾年后,兩人重逢。
此時,張月琴已是18歲的姑娘,而且家境中落,艾青克制不住的自己傾訴,再次追求對方。
這次他更瘋狂,在西湖邊,他向她下跪,請求她別出國深造,留下來嫁給他。
張月琴原本猶豫不決,但艾青用絕食、跳湖相逼,逼得她只能答應(yīng)留下。
他們的結(jié)合不是水到渠成,而是情緒綁架。
更令人震驚的是,那時艾青已有妻子,妻子挺著孕肚從老家趕來阻止,但他一句:“我從未愛過她”,就將一切責(zé)任撇得干凈。
第一段婚姻草草收場,他和張月琴如愿以償?shù)刈叩搅艘黄稹?/p>
03
起初他們確實甜蜜過。
兩人都愛詩,談詩如談情,他把她捧成了靈魂伴侶,她為他放棄了學(xué)業(yè)、事業(yè)和家庭。
但婚姻終究不是詩歌。
十幾年后,當(dāng)浪漫褪色,瑣事堆積后,那個曾讓艾青神魂顛倒的女孩,成了家中瑣碎的主婦。
艾青越來越不耐煩,她越來越沉默寡言。
45歲的艾青,開始覺得這段婚姻令人窒息,就在這時,他遇見了23歲的高瑛。
她年輕、有才氣,是作協(xié)的新人作家,更巧的是,她也是一個婚姻不幸福的女人。
兩人很快陷入熱戀,在一次文藝活動中,他寫詩,她改稿,他們談天論地,像極了當(dāng)年和張月琴的模樣。
有人勸艾青克制:“她已婚,你也有家庭。”
艾青卻說:“我和她,是命運安排的重逢。”
得知一切后的張月琴,最后選擇了成全。
很快,艾青和高瑛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引起圈內(nèi)文人一片嘩然。
有人說他不負(fù)責(zé)任,有人諷刺他才子風(fēng)流。
艾青不解釋,依然寫詩、演講、發(fā)表文章,對于生活,他是詩人;對于婚姻,他卻是局外人。
04
高瑛陪了他幾十年,不論風(fēng)光還是低谷,她始終在旁。
他入獄,她探監(jiān),他被封殺,她四處奔走為他說情,他年邁病重,是她在身邊守著他,給他喂藥和讀信。
當(dāng)然,高瑛也曾有過怨言,但更多的是理解。
她懂他需要創(chuàng)作、需要空間、需要自由,而她做了那個甘愿為他犧牲一切的伴侶。
很多人說,艾青的三段婚姻,有著三種意義。
第一段是責(zé)任的枷鎖,第二段是愛情的火焰,第三段是知己的長情。
但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三段關(guān)系里,只有他不斷更換靈感,女人們卻一個個為他付出沉重代價。
青春、名譽、婚姻、夢想,她們失去很多,他只留下詩。
05
艾青一生筆耕不輟,他的詩照亮無數(shù)人心中的黑夜,他的文字鼓舞了一個時代的理想主義者。
但他自己的感情世界,卻從未穩(wěn)定。
他是詩壇的旗幟,卻不是婚姻的榜樣,他用詩描寫忠貞,卻難以兌現(xiàn)忠誠,他能理解國家的苦難,卻沒能理解枕邊人的委屈。
有才華的人,常常自帶一種“被理解”的渴望,卻忘了感情不是理解,而是守候。
一個男人是否真正值得被記住,不止看他寫了多少詩,更要看他愛過誰,怎么愛,愛得是否體面。
最終我們記住的,不該只是艾青的詩,還應(yīng)該記住那些站在他身后,默默承受的女人。
因為她們才是艾人情感長卷里,最沉重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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