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初,黃銳李飛分家,嚴浩翔跟著黃銳出走,以“易安音樂社——展逸文”的身份正式出道。
同年夏天,馬嘉祺加入時代峰峻,二代開啟了濃墨重彩的臺風十字時期。
本以為兩人會像兩條平行線,不會有什么交集。直到2019年,屬于馬嘉祺嚴浩翔的故事也拉開帷幕。
前公司用嚴浩翔吸引粉絲買票,然后現場不讓他上臺,近一年沒有舞臺。
14歲的嚴浩翔因為上不了舞臺一個人坐在后臺偷偷哭,差點放棄愛豆夢。
此時的馬嘉祺正面臨臺風少年團發展受阻的困境,公司選擇拆隊重組,開啟《臺風蛻變之戰》。
嚴浩翔中考閉關后,背負巨大的壓力選擇為了夢想回到時代峰峻背水一戰,而當時的他是“折返跑”“空降”以及曾經朋友的不認可。
剛回到時代峰峻的嚴浩翔,肉眼可見的難以融入,畢竟離開的三年多少會有些變化。
曾經搞怪、肆意、愛撒嬌的小朋友如今連笑容都有一種表情管理后的克制。
盡管做足了準備,可昔日好友的疏離仍然讓他有些措手無措。
“我看到了一個認不到的人”一句玩笑話讓他開始了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嚴浩翔”。
同時或許也是在確認他是不是以嚴浩翔的身份回歸。
在這場以“重逢”為名的修羅場里,馬嘉祺和嚴浩翔的相遇成了例外。
因為所有人中,只有他倆是第一次見面。那一年他走了,他來了。
嚴浩翔和所有人的一場重逢里,唯獨和馬嘉祺是相遇。
明明是團內最晚認識的兩個人卻意外有種歸屬感。
或許是沒有過往的羈絆,完全陌生的兩人,更能心無旁騖的相處。
馬嘉祺嚴浩翔一個在夏天一個在冬天 ,兩個連MBTI都完全相反的人,卻總能碰撞出春秋一般的細膩和繾綣。
就像兩塊可以相互嵌合的拼圖,既截然相反,又完全契合。
如果非要給他倆下個定義,或許就如同粉絲給他們寫的話題詞一樣“浪漫野心家”。
他們可以在深夜談心,緊密相擁;也可以在舞臺上兩兩相望,用無盡的浪漫托起永痕的野心。
兩個靈魂共鳴的人總能碰撞出不一樣的火花。合作了一個又一個出彩的舞臺。
從嚴浩翔肆意的訴說自己離開了三年的苦,馬嘉祺在后面大氣磅礴的保護著他的《飄向北方》。
到兩人的原創合作曲《若想念飛行》,再到讓嚴浩翔看著馬嘉祺紅了眼眶的《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
因為同樣對未來有過彷徨無措,也都曾經歷過被輿論和壓力吞沒。
所以更能窺見對方被一路質疑后的迷茫,在黑暗中無數望向對方時,同頻共振,彼此救贖。
《新說唱》里的嚴浩翔,讓選手把diss變成kiss。歌手里馬嘉祺初登舞臺,鋪天蓋地的評價都是做得好。
有人在背后議論他們,說明他們早已走在發部分人的前頭。但他們無懼流言蜚語,踏實做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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